几天后,吴敬中把陈青喊到办公室,怒气冲冲地问:“回答我,你那个叫刘闪的高级内线哪?”
“他是李队长派过去的,送完钱人就不见了,可能被李队长派到别的地方去了吧。”
“刚才我给医院打电话了,可是李队长说他没见过刘闪。”
“那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又不是我的人。”
吴敬中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我告诉你他在哪儿吧,在台湾砍甘蔗呢!”
“砍甘蔗?不是,他一个特务砍什么甘蔗?”陈青一头雾水。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我说的重点是砍甘蔗的事吗,我问你你运往台湾的那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人?”
“钱思明啊,怎么了?”
吴敬中怒不可遏:“把你的脑袋从脚后跟里拿出来再用一次吧,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为什么那个箱子里爬出来的是一个叫刘闪的比你还愚蠢的家伙!”
“这怎么可能呢?”陈青一脸震惊。
“南京政府刚来电话。”
“不可能,我马上去查!”
吴敬中把今天早上新到的《国民日报》拍在陈青面前:“你自己看吧,钱思明留给政府的信已经见报了。”
陈青拿起报纸,上面头版头条写着《着名教授钱思明致信本报社,深刻揭露保密局之丑恶嘴脸》。
“真是活见鬼了,站长,这是有人在搞我啊。”
陈青回到自己办公室,拿出了一份磁带和监听记录,想着李涯这次该出招了吧,不知道余则成这次会不会落井下石。
他把刘根宝和电讯处情报处负责监听的人都喊过来,臭骂一顿,让他们彻查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刘根宝回到自己办公室就给医院打去了电话。
躺在病床上的李涯正拿着死亡笔记愁眉苦脸,他写下了夏侯武的名字,可是字迹马上消失,系统提示必须写游戏内的名字才有效。
他又没看过剧情,不知道夏侯武就是廖三民,必须查出夏侯武现在的名字才行。
李涯小心地把死亡笔记收起来,这时候刘根宝打来了电话。
接完电话李涯从病床上一跃而起,拆掉自己身上的绷带,冷笑道:“马奎啊马奎,你也有今天,我这次让你从天津站滚蛋。”
李队长急吼吼回来了,陈青和余则成都震惊不已。
这个阴险的李队长,原来在诈伤。
吴敬中满脸狐疑地看着面前活蹦乱跳的李涯,问:“李队长,你不是受了伤吗,怎么这么快好了?”
“我……恢复的快,主要是不能耽误工作,我闲不住,还是回来上班吧。”
“嗯,回来就好,我这正焦头烂额的。”
“站长,我听说了,运往台湾的箱子里是刘闪,钱思明被掉包了,我怀疑是马队长干的,这件事除了他别人也插不上手啊,钱思明已经到了解放区……到了红党的地盘,这可是板上钉钉的通共啊。”
吴敬中叹了口气道:“这次天津站的脸丢大了,南京要求彻查,无论是谁的责任,绝不姑息,我看马处长要上南京军事法庭了。”
“要不要我现在把人抓起来,我绝对能让他招认。”
“他毕竟是处长,这事要讲证据,还有城门口爆炸的事,死了这么多人,你我都有不小的责任。”
李涯压低声音道:“站长,这件事我在查,同元书店就是红党的联络站,里面起获了电台,而且街坊邻居都可以证明,余主任经常去那里。”
吴敬中沉着脸道:“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说,要是余则成和马奎都是红党,天津站成什么了,我这个站长还干不干了?”
“站长,我有证据,我派人在同元书店埋伏,等着掌柜回来抓人,不过被人搅黄了,抓到了一个磨剪子的,在门口喊收犬骨,收猪骨,人被带回来后,他承认是有人给了两块大洋让他这么喊的,这明显是给书店掌柜通风报信,让他们快跑。”
“这话怎么讲?”
“我翻阅了秋掌柜案的卷宗,当时悬济药店门口挂上收虎骨的牌子,代表安全,如果没挂,就是不安全,你想啊,收犬骨猪骨,不收虎骨,意思是不安全,赶紧跑啊,那个书店掌柜听到了能不跑吗?”
吴敬中恍然大悟:“是有几分道理,可这跟余主任有什么关系,磨剪子的看到余主任的脸了?”
“那倒没有,余主任当时蒙着脸,不过车和余主任的一模一样,磨剪子的一眼就认出来了,磨剪子的描述的那人的身材衣服也和余主任一模一样。”
吴敬中摆摆手:“这件事你暗中查吧,这算不得证据,满大街那么多车,一样的多了,找到确凿证据再跟我说。”
李涯只好闭嘴,不死心地道:“那我们抓马处长吧,他放跑钱思明可是板上钉钉的。”
吴敬中站起身道:“先看看南京的意思吧,他可是毛仁凤的人,没有真凭实据抓不得,你把余则成和马奎喊到会议室,我们先开个会吧。”
几人到了会议室,吴敬中问:“马处长,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上面可催的紧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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