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总务处是这样,到情报处还是这样,这叫保持本『色』!”
“让下面人看见,影响可不太好。”
“没事,你没看我把林秘书都撵出去了吗?就是不想太拘束。”
高非坐在厉先杰对面的椅子上,道:“上次被站长撞见过一次吧?我告诉你,别看站长表面什么也不,他心里其实很烦没有规矩的人。”
厉先杰把脚拿下来,道:“别吓唬我了,站长去警备司令部开会,刚走没有十分钟,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高非笑道:“有句话叫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的就是你这种油盐不进的人!”
“现在不比从前,没人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往重了,这也算是军人风纪,你可别不当回事。”
“知道了,婆婆妈妈的……找我什么事?”
“今晚七点,夜巴黎酒吧,我请你喝威士忌。”
“好啊,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些了……”
“笃笃!”外面传来敲门声。
厉先杰:“进来。”
电讯处的一名特务迈步走进来,道:“厉处长,高处长。”
厉先杰:“什么事?”
“这是给您的电报,请您签收一下。”
特务把两封电报递过去,然后打开电报签收登记薄放在桌上,等着厉先杰在回执上签字。
厉先杰拿起一支钢笔,在上面写了几下,没写出字来,用力的甩了几下,笑道:“好像是忘了灌钢笔水。”
高非:“这么大的情报处长,就一支笔?”
厉先杰:“我就用这支笔顺手。”
高非在和他话间,瞥了一眼电报签收登记薄,五分钟前有一份电报签字的是王芳雄。
高非一时有些恍惚,王芳雄十分钟前去了警备司令部,怎么还会出现他的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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