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归生气,但为了完成这莫名其妙的考验,月煌还是黑着脸来到了白果园的酒馆里。
确实如那个倒霉骑兵所说,顶着一头猎魔人同款的白发走进村子时,惊呼“恶魔”的声音此起彼伏,一阵鸡飞狗跳之中,还有个被吓哭的小孩,慌不择路中不小心撞到了篱笆上,头卡在里面怎么都拔不出来。
当他一脸无语地走进酒馆,更是看到好几个酒客手脚并用地翻窗逃走,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好在酒馆老板娘的身影并不在其中,哪怕手脚哆嗦地像是中风一样,可还是坚挺着站在柜台后,挤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营业笑容。
盯着这位在游戏里见过无数次,曾面不改色从他手中收购下从全村搜刮来的垃圾,后来又在忘记第几周目时被他一剑砍飞的中年妇女看了一阵,月煌忍不住好奇地发问:“你为什么不跑?”
“领主会吊死我的......”笑得像是在哭一样的可怜老板娘,磕磕绊绊地说。
眨了眨眼睛,月煌这才想起来,在中世纪欧洲的封建体制下,类似酒馆这样能带来收益的产业,从法理上都属于领主的私产。
哪怕这地方是老板娘一砖一瓦建起来的,没有领主许可,别说正常转让了,就算是战争时期敌人打到门口,也不能扔下产业擅自逃命。
否则,就是侵害贵族老爷财产,即便是逃到其他国家,一旦事情被披露出来,出于维护贵族统治根基的考量,说不定也会遭到当地领主清算。
扮演杰洛特的AI,虽然牌瘾大了点,但在背景细节上显然还是挺用心的。
心中批判了一阵封建人类文明的狭隘,以及某人心思不正只想打牌的恶习,月煌实在见不得熟悉的人在自己眼前露出这般模样,直接问了句:“你会打昆特牌吗?”
“那是自然!”
果不其然,刚才还战战兢兢快把自己吓晕过去的老板娘,忽然就站稳了身体,豪迈地一拍胸脯,即便眼角还噙着泪,可脸上已然挂满了“你说这个姐们可就不困了”的真诚笑容。
迎着月煌无语的目光,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还非常热情地说:“我看你像是初来乍到的样子,想必还没来得及拥有属于自己的牌组吧!”
“没关系!”
“姐姐先借你一套,只要你能赢过我,它就是你的了!”
说着,她伸手从柜台里取出一个破旧的小木盒子,打开后,不由分说地塞了过去。
月煌匆忙接过,发现那烂得简直像是刚倒斗倒出来的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叠崭新得像是刚印出来的卡牌,充满了令人忍不住吐槽“这盒子真有必要吗”的视觉冲击。
拿起卡牌轻轻展开,那是和记忆中杰洛特首次打牌时一模一样的卡组,名为“北方领域”,只是缺了很多强力卡牌,里面只有一些最基础最普通的款式。
随意从中抽出一张,刚好是初始自带的【可怜的步兵】。
标准的近战单位牌,战力和名字一样只有可怜的1点,除了放在同名卡牌旁边能让战力翻倍的“同袍之情”特性,几乎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呵。”
口中发出一声没有感情色彩的短促音节,月煌歪了歪头,眼中不禁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
“我会告诉你,我是巫师3全成就获得者,横扫全部比赛支线的昆特牌大师,七百小时游戏时间里,超过三百小时都花在打牌上的爆肝牌佬?”
在心中无比傲慢地道出这句话,他脸上却是半点都不露声色,故作生疏地收起卡牌,再将破烂木盒安稳放到一旁,这才以谨小慎微的认真表情,轻轻点头说:“那我就试试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扮猪吃老虎的快乐涌上心头,搞得他嘴角都快要压不住了。
牌瘾极大的老板娘并没有在意他的表演,满脑子都只剩下了昆特牌的模样,听到他说试试,立马就从怀里掏出一叠同样崭新的卡牌,然后一把扫清柜台上的瓶瓶罐罐,双眼放光地高声道:“来!”
说罢,她立刻摸出一枚钱币,高高抛起再以手背接住,语速极快地嘟囔一句“头向上,庄家先下”的黑话,随后刷刷刷的,开始像资深发牌员那样当场秀了一把花式洗牌。
看着那只在电影里见识过的熟练手法,本是十拿九稳,心中对这场牌局颇为不以为然的月煌,莫名觉得不妙起来。
不等他细想,仿佛是从赌神片场走出来的老板娘已经迅速完成洗牌,并一把从牌顶抽出10张,瞟了一眼后,直接啪的一声,转手在柜台上拍下一张卡牌。
昆特牌的规则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每人手握10张牌,然后每次只能打出一张,轮流出牌直到某一方无牌可出或者放弃出牌。
在停牌之前,只要自己打出来的卡牌,战力总和能大于对方,就算是赢了一局。
如此三局两胜,便能取得最终胜利。
唯一比较有难度和深度的地方,大概是开局抽10张牌后,除非触发个别卡牌的特殊效果,否则整局都不能抽取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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