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哪吒突然撕开自己的胸膛,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莲台。莲台中央躺着枚不断闪烁的金色莲子,那是他从诞生之初就守护的本源核心,“这是天道留给我们的后门!”
孙悟空和杨戬瞬间明白他的意图。猴王用猴毛变出千万个分身,在四周布下铜墙铁壁般的结界;杨戬则将山河社稷图完全展开,图中世界的日月星辰化作点点光尘融入阵法。当金色莲子接触到混沌核心的刹那,整个三界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结晶化”,所有闪烁的像素块都变成了棱角分明的冰晶,冰晶中封存着无数挣扎的天道法则。
“记住这个感觉。”杨戬的声音在结晶化的空间里回荡,他的身体正在变成半透明的水晶,“下次再出现这种抖动,就是终劫的开始。”
孙悟空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碎了周围的冰晶:“他娘的!格式化老子?先问问俺这根棒子答不答应!”
哪吒的莲花化身开始绽放出亿万光点,每个光点都承载着他不同时期的记忆:“天道老儿要是敢重置,我就把他的服务器拆了当夜壶!”
当最后一块冰晶凝固时,三界恢复了正常的运转。昆仑墟的崖壁不再呼吸,天兵天将的形态稳定下来,时间的流动重新变得平滑。但杨戬、哪吒和孙悟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他们的指尖还残留着法则结晶的触感,视网膜上仍烙印着那些不断闪烁的二进制符号。
孙悟空突然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在虚空中写下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未完待续”。
哪吒的火尖枪枪尖滴落一滴金色的液体,在地上汇成太极图案:“下次再抖起来,咱们直接掀了他的主板。”
杨戬重新戴上青铜饕餮面具,只是这次面具内侧多了道永不消失的金色裂痕:“天道有漏洞,咱们就做第一个打补丁的人。”
三人相视而笑时,没人注意到孙悟空尾巴尖的毛正以每秒一次的频率轻微闪烁,没人发现哪吒的莲花衣袂边缘有像素化的痕迹,更没人察觉杨戬的第三只眼深处,那枚二进制符号正以人类无法感知的频率,静静等待着下一次苏醒。昆仑墟的风穿过三人之间,带来远方隐约的钟表倒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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