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半的港城百年老商业街，晨露像颗颗细碎的珍珠，沾在青石板路的纹路里，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落，在路面织出细碎的金色光斑——光斑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像群跳动的小精灵，落在斑驳的砖墙、褪色的木招牌上，给整条老街镀上了层温暖的光晕。“小巷食堂”的后厨飘出淡淡的羊肉香，那香味不浓不烈，带着新鲜食材特有的纯净，混着巷口早点铺的豆浆香、花店的花香，成了老街清晨最动人的味道。
古月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围裙，围裙口袋里插着半截铅笔——是昨天算食材成本时剩下的，笔尖还沾着点炭灰。他正弯腰将草原直供的羔羊羊排放在老榆木案板上，案板上留着常年切菜的刀痕，每一道都藏着过往的烟火气。羊排用两层油纸包裹着，拆开时还带着冰碴，每根约20厘米长，肋骨分明，像排整齐的小扇子；肉质鲜红得像块温润的玛瑙，表面还带着薄薄的白色脂肪，像给羊排裹了层轻纱，边缘沾着少许血沫，透着鲜活气息。他用指尖轻按羊排，感受着肉质的紧实弹性，指腹陷进肉里又缓缓回弹，像在触摸一块柔软的海绵，还能摸到细小的筋膜，像丝绒般细腻：“入秋了吃羊肉暖身，红烧最入味，酱香裹着肉香，咬着带劲还不腻，沐橙昨天还说想吃点有嚼劲的肉，正好做这个，让她解解馋。”
“刚从茶柜翻出去年存的明前龙井，”苏沐橙的声音从二楼楼梯口传来，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像裹了层棉花。她穿件米白色针织连衣裙，面料是上好的羊毛，柔软得像云朵，贴在身上格外温暖；外搭件浅灰色短款风衣，风衣的料子挺括却不僵硬，衣襟松松系着，露出纤细的锁骨，锁骨上还戴着条细巧的银链，链坠是个小小的茶叶图案，是古月去年送的生日礼物；头发用枚珍珠发夹半挽着，发夹上的珍珠圆润饱满，在晨光下泛着淡光，碎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像沾了层薄粉；手里捧着个青瓷茶罐，罐身印着“龙井”二字，是她去杭州拍戏时特意买的，罐口还缠着圈红色细绳，显得格外精致：“等会儿泡一壶，配红烧羊排解腻正好。上次在草原拍戏，当地牧民做的手抓羊肉就香，清水煮的，撒点盐就好吃，可惜少了点酱味，还是你做的红烧更合我胃口，酱香浓，肉还嫩。”
古月笑着转头，指尖轻轻拂过她颊边的碎发，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你喜欢就好，等会儿多吃几块。这羊排是草原直供的，羔羊肉嫩，没那么大膻味，做红烧正好，保证让你吃了还想吃。”他转身走到店外的黑板前，拿起深红色粉笔——粉笔是刚拆封的，笔身还带着棱角，粉末落在指尖，留下淡淡的红痕。他一笔一划写“今日特供：红烧羊排（主打）、蒜蓉西兰花、冬瓜丸子汤”，字迹工整有力，横平竖直间透着股认真劲儿，每个字的笔画都很均匀，没有一丝潦草。写完后在旁画了个冒着热气的羊排图案——羊排上画了三道弧线，像刚出锅的热气；旁画了片翠绿的香菜叶，叶脉清晰；还添了个小小的茶杯图案，杯口画着圈淡雾，呼应苏沐橙的茶，童趣十足，引得路过的街坊停下脚步，笑着打趣：“老板，今天吃红烧羊排啊？看着就香，中午我带孙子来尝尝，他就爱吃你做的肉，说比他奶奶做的还香！”
“老板，听说今天做红烧羊排？”杨思哲和苏瑶并肩走来，杨思哲穿件卡其色休闲西装，内搭白色衬衫，领口松开两颗纽扣，显得随性又精致；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名表，是家族企业的定制款；苏瑶穿件浅粉色连衣裙，裙摆印着细碎的碎花，像撒了把星星，手里拎着个白色甜品盒，盒身上系着淡粉色丝带：“我特意带了芝士蛋糕，饭后当甜点！思哲说你做的羊肉最香，一点膻味都没有，上次吃了还想吃，念叨了好几天，今天终于能解馋了。”
“我查了资料！羔羊羊排脂肪含量18%最适合红烧，既能保证口感又不腻！”林悦背着帆布包跑来，帆布包上的化学元素挂饰晃个不停，像个跳动的小钟摆，挂饰上还沾着点粉笔灰，是早上上课在黑板上写字时蹭的。她穿件浅紫色连帽卫衣，帽子戴在头上，露出截白皙的脖颈；戴副黑色圆框眼镜，镜片擦得透亮，能清晰看到她眼里的兴奋；手里攥着便携检测仪，检测仪是银色的，探头还带着保护套，显然是特意带来的：“你这羊排看着不错，肥瘦均匀，白色脂肪和红色瘦肉的比例刚好，要不要帮你测测脂肪含量？保证数据精准，误差不超过1%，我昨天刚校准过仪器，绝对靠谱！”她说着，就想打开检测仪，手指已经按在了开机键上，活像个即将开展重要实验的研究员，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陈宇轩摇着檀香折扇走来，扇面上画着水墨羊肉图——羊排泛着油亮的酱色，旁衬着翠绿的香菜，栩栩如生，像刚出锅的一样。他穿件墨绿色真丝衬衫，衬衫料子柔软顺滑，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外搭件黑色薄款马甲，马甲上绣着细小的祥云图案，精致却不张扬；领口别着枚珍珠领针，珍珠是淡水珠，圆润饱满，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下身是黑色西装裤，裤线笔直，即使是清晨也保持着精致：“我年轻时在西北出差，去一家老字号餐馆吃红烧羊排，那羊排酱香浓郁，肉嫩脱骨，用筷子轻轻一戳就能分开，连骨头缝里都沾满了酱汁，至今难忘。你要是做这道菜，可得多放些去腥的料，比如姜片、料酒，别让膻味毁了好食材，可惜我现在年纪大了，吃不了太多，只能尝两块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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