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阿川大悟,拖着沉重的步伐,终于迈进家门。
屋内暖黄的灯光,却没能驱散他心头的阴霾。
这一天,在山林里辗转奔波,只为寻找一位失踪的老太太,可最终找到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如今,他还得继续追查那头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熊,疲惫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实在不愿再挪动半步。
刚推开门,妻子阿川有希那张满是担忧的脸便映入眼帘。
她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神情慌乱又无助,梨花带雨般说道:“大悟,真白,真白不见了。”
听到女儿真白失踪的消息,阿川大悟原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绷得更紧。
真白是他们夫妻捧在手心的宝贝,是他们生活的希望与寄托。
然而,这个孩子却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总是做出一些令人费解的事。
在学校的作文里,真白公然写道自己的爸爸是个暴力警察,字里行间满是对他的不满与指责。
那些话语,像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割着阿川大悟的心。
他一心为了家庭和工作奔波,努力给真白最好的生活,却换来了这样的误解。
更让他揪心的是,真白还与一名可疑的男人有过深入接触,甚至跟着那个有着恋童倾向的男人回了家。
每当想起这件事,阿川大悟就不寒而栗,满心的担忧与愤怒无处发泄。
他不知道真白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是被保护得太好,不谙世事,像一只单纯的小白羊,无法分辨善恶,还是自己作为父亲,在教育上出了问题?
此刻,阿川大悟只觉得身心俱疲,一天的劳累还未消散,又要面对女儿失踪的巨大打击。
他强撑着精神,握紧妻子的手,眼神中满是坚定:“别担心,有希,我一定把真白找回来。”
说完,他顾不上休息,转身又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女儿,将她平安带回家。
看着有希泪流满面的脸庞,我强压下心底的不安,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尽量让语气显得镇定而安抚:放心,孩子不会跑远的,我去看看,你只要在家里安心的等就好了。
说完,我转身出门,与同样心急如焚的阿川大悟汇合,开始在夜色中寻找真白的踪迹。
我坚信自己的判断。真白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她手短腿短,能在一晚上跑多远呢?
我们沿着熟悉的街道和小巷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在一条昏暗的马路边,我们发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真白孤零零地站在路灯下,单薄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显得格外无助。
阿川大悟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此刻的他,心中满是愤怒、担忧与心疼,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父亲复杂的眼神,真白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低着头不敢说话。
回到家后,有希早已在门口焦急地等待。
她冲上前,一把将真白抱进怀里,声音颤抖着:真白,你这家伙,为什么要乱跑啊,如果你不见了,你跑丢了,我要怎么办好啊!
说着说着,她举起手,似乎想要打女儿一巴掌,但最终只是无力地放下,又将孩子重新紧紧搂在怀里。
真白大概也知道自己错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了阿川大悟,算是赔罪。
阿川大悟疑惑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赫然是一根人的手指!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和阿川大悟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
尽管已经疲惫不堪,阿川大悟却顾不上休息。
安顿好妻女后,他便和我坐下来,开始商讨这起突如其来的案件。
而有希则带着真白去洗漱,哄她入睡。夜色渐深,客厅的灯光下,两个疲惫的身影仍在分析着案情,试图从这根诡异的手指中找到线索,却不知这背后,还隐藏着怎样令人震惊的秘密。
我凝视着阿川大悟紧绷的侧脸,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试图将沉重的语气揉进温吞的劝慰里:放心,不是什么大事,至少对你女儿而言,并不算危险。
月光透过纱帘在桌面投下斑驳的影,真白递来的布包静静躺在中央,布料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水。
阿川大悟突然抱头蜷缩进沙发,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怎么会,为什么是真白,她还是一个孩子。
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像头受伤的困兽。
茶几上的手指在台灯下泛着诡异的青白,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土,这样的场景任谁看了都会心惊。
你没发现吗?
我将茶杯重重搁在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那个给你女儿这根手指的人,就像是好朋友之间在分享零食而已。
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但此刻唯有这番不合常理的推断,才能勉强解释真白安然无恙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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