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覆盖了整个城市,也给几对情侣的“室内活动”提供了绝佳的借口和氛围。
祁岁安与温于璨:书房里的“雪仗”变奏曲
祁岁安的书房,窗外是银装素裹的静谧花园,窗内是温暖如春、书香弥漫。祁岁安穿着一身素雅的家居服,正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安静地看着一本古籍。画面恬淡美好,如同古画中的文人雅士。
温于璨像只多动症的皮卡丘,在书房里踱来踱去,时不时扒着窗户看看外面的雪,嘴里嚷嚷:“岁安!岁安!别看书了!你看外面的雪多厚啊!我们去打雪仗吧!堆雪人也行!我保证不把你埋雪里!”
祁岁安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去。” 声音清冷,毫无波澜。他对这种幼稚的户外活动毫无兴趣,有这时间不如多看两页书。
温于璨瘪瘪嘴,凑到他身边,开始耍赖,摇晃他的胳膊:“去嘛去嘛~祁大美人~你都坐了一上午了!要活动一下筋骨!对身体好!”
祁岁安被他晃得书都拿不稳,无奈地合上书,抬眼看他:“外面零下十度。你想感冒?”
“我身体好着呢!”温于璨拍拍胸脯,然后眼珠一转,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凑到祁岁安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在他敏感的耳廓上,“哦~我知道了~岁安是怕冷啊?那……我们不做户外运动,做点……室内运动?保证让你热起来……”
说着,不等祁岁安反应,温于璨的手就灵活地钻进了他的家居服下摆,温热的手掌贴上了他细腻的腰侧皮肤。
祁岁安身体一僵,手中的书“啪”地掉在了地上。他抓住温于璨作乱的手,蹙眉:“温于璨!别闹!”
“谁闹了?我很认真的!”温于璨笑嘻嘻地,另一只手也开始解他家居服的扣子,嘴唇在他脖颈上蹭来蹭去,“书上说了,冬天要适当运动,促进血液循环……我来帮你循环循环……”
“你……”祁岁安想推开他,却被温于璨顺势压在了躺椅上。古籍散落一地,无人问津。
温于璨的吻密集地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祁岁安起初还挣扎两下,但在温于璨熟练的撩拨下,那点微弱的抵抗很快就土消云散了。清冷的眸子渐渐蒙上一层水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窗外雪花无声飘落,窗内温度却节节攀升。打雪仗?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场更加激烈、更加“热身”的“室内运动”,在书房的地毯上、躺椅上、甚至书桌边……热烈上演。
最终,祁岁安没能起床吃午饭,甚至晚饭都是温于璨端着粥,一口一口喂到床边的。祁美人浑身酸痛,尤其是腰,像是被拆过重组,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连脚踝都没能幸免。他靠在床头,看着一旁神清气爽、殷勤伺候的温于璨,气得想咬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温于璨还不知死活地邀功:“岁安,你看,我说运动能热身吧?你现在是不是一点都不冷了?”
祁岁安闭上眼,懒得理他。心里暗骂:这小混蛋……迟早有一天……
逸辰溪与贺屿森:半途而废的“探亲计划”
另一边,逸辰溪窝在温暖的客厅沙发上,看着窗外厚厚的积雪,突然心血来潮,踢了踢旁边正在用平板处理邮件的贺屿森:“贺魔头,这么大的雪,言言肯定在家闷坏了!我们去沈大佬家串门吧!找言言玩!”
贺屿森从邮件中抬起头,瞥了一眼窗外,挑眉:“你确定?沈屿那家伙,下雪天肯定把苏言当眼珠子似的看着,能让你带他玩?”
“哎呀!就去坐坐嘛!聊聊天也行啊!总比在家对着你这张脸强!”逸辰溪说着就要起身换衣服。
贺屿森一把将他拉回怀里,下巴抵着他肩膀:“我这张脸怎么了?看腻了?”
“腻了腻了!快换衣服开车!”逸辰溪推他。
贺屿森无奈,只好放下平板:“行,逸少爷发话,敢不从命?” 他起身去换外出服,逸辰溪也蹦蹦跳跳地去穿外套。
车子驶出车库,路面有轻微的积雪,贺屿森开得很稳。逸辰溪坐在副驾驶,兴奋地看着窗外的雪景,嘴里念叨着:“不知道言言有没有堆雪人?沈大佬那个老古板肯定不让……诶,贺屿森你手放哪儿呢!”
逸辰溪突然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了他的大腿,还轻轻摩挲着。
贺屿森目视前方,嘴角勾着一抹坏笑:“路滑,我扶着点,怕你摔了。”
“我系着安全带呢!摔你个鬼!拿开!”逸辰溪去拍他的手。
贺屿森非但没拿开,反而得寸进尺,手指不安分地往他腿根处滑:“车里暖气足,你穿这么厚,热不热?” 说着,另一只手还松了松领口。
逸辰溪被他摸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发烫:“贺屿森!你好好开车!”
“我开着呢。”贺屿森语气慵懒,指尖的动作却越发暧昧,“反正去沈屿那儿也是看他们秀恩爱,不如……我们自己找点乐子?” 他侧过头,眼神幽深地看了逸辰溪一眼,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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