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 山火贲(艮上离下)
卦辞: 亨。小利有攸往。
含义: 贲卦象征文饰、美化。亨通,但仅利于小的行动。贲卦上卦为艮,代表山、静止;下卦为离,代表火、光明。山上有火,火光映照山体,象征外在的装饰与美化。它强调文饰之道应配合内在实质,不宜过度铺张,注重朴素自然,方能亨通。修饰的目的是为了彰显美德,而非掩盖空虚。
故事:文饰者------彩陶师禹的匠心
在远古的部落时代,人们开始追求美与秩序。一位名叫禹的年轻彩陶师,他所在部落以制陶为生,陶器虽实用却单调。禹心怀对美的向往,决心通过彩绘装饰让陶器焕发光彩。他的成长之路,正如贲卦所揭示的文饰之道,从简单点缀到返璞归真,经历了六个阶段。
初九 · 贲其趾,舍车而徒
爻辞: 装饰脚趾,舍弃车马徒步行走。
含义: 在文饰之初,从最基础、不显眼处开始装饰(贲其趾),舍弃华而不实的工具(舍车而徒),象征轻装简从,注重实用和基础,避免过度。
初九故事:
晨光熹微,黄河支流畔的有陶氏部落刚从沉睡中苏醒。
土窑里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空气中弥漫着黏土和烟火的气息。
年轻的禹蹲在窑口前,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件刚出窑的陶罐。
那陶罐造型朴实,胎体厚重,通体是泥土烧制后的暗红色,没有任何纹饰。
它很结实,能盛水,能煮食,实用得就像部落里任何一个沉默的劳动者。
但禹看着它,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的目光越过部落的栅栏,望向远方。
朝霞正染红天际,河面波光粼粼,林间的叶片挂着露珠,闪烁着微光。
这陶罐,为何不能像它们一样,拥有自己的色彩和纹路呢? 这个念头,如同春日的种子,在他心里悄然萌发。
部落里的老陶师们对此不以为然。
陶器,结实好用便是根本。 负责掌窑的敦师傅拍了拍一个陶瓮,发出沉闷的响声,画上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能让它多装水,还是能让它更耐烧?
敦叔说得对, 旁边一个年轻匠人附和,有那功夫,不如多捏几个罐子。
禹没有争辩。
他知道,在生存仍是首要任务的年代,实用主义根深蒂固。
但他心中的火苗并未熄灭。
他没有一开始就试图在陶罐最显眼的腹部作画,那太冒险,也容易招致非议。
他选择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陶罐的底部,以及口沿下方那一圈窄窄的边缘。
那里,就像是陶器的,支撑着整体,却最容易被忽略。
他找来河边最常见的红褐色矿石,用石块耐心研磨成细粉,兑上清水,就成了最原始的颜料。
他没有去借用部落里仅有的、用于雕刻祭祀礼器的骨针和石刀那些般正式的工具。
他只用了自己的手指,和一根削尖的硬木签——这就是他徒步行走的全部行囊。
第一个陶罐的底部,他颤抖着手指,画下了一圈歪歪扭扭的波浪纹。
烧制出来后,那纹路模糊不清,几乎与陶色融为一体。
有人路过瞥见,发出嗤笑:禹,你在罐子底下画什么?谁看得见?
禹的脸微微发烫,但他没有停下。
第二个,第三个……他继续在每一个陶罐的底部、边缘这些部练习。
波浪纹、简单的点点、短促的直线。
他用木签尖端点戳,用手指肚抹画。他发现,手指的力度和温度,能让颜料与陶胎结合得更自然。
木签虽然简陋,却能刻画出更清晰的细小痕迹。
这个过程枯燥而缓慢。
其他匠人一天能做出数个光溜溜的陶罐,他可能连一个带简单底纹的都完成不了。
敦师傅看着他时间,忍不住摇头:禹,你这是在舍近求远啊!有这功夫,不如跟我学学怎么把陶胎做得更薄更匀。
禹抬起头,手上还沾着红色的矿粉,他认真地说:敦叔,您说的对,陶胎是根本。但我想,如果装饰不仅能好看,还能让罐底更耐磨,让口沿更便于抓握,那不是更好吗?
他指着手中一个陶罐底部加厚的连续波纹:您看,这里多画了几层,是不是比别处更结实一点?
敦师傅凑近看了看,用手摸了摸,沉默了片刻,没再说什么。
禹继续着他的工程。
他注意到,口沿下画上一圈连续的三角纹,人们在搬运陶罐时,手指扣在那里,似乎更稳当,不易滑脱。
罐底的致密纹路,在放置时似乎也能减少与地面的摩擦,让陶罐寿命更长。
他的装饰,从一开始,就与紧密相连。
他舍弃了华丽繁复的工具和图案(舍车而徒),专注于最基础、最不显眼之处的打磨(贲其趾)。
渐渐地,部落里的人发现,禹做的陶罐,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朴素,甚至有些罐子只有底部有些许纹路,但用起来,却莫名地觉得趁手、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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