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重现北越梦境,有利于当今之人了解研究北越历史。
于私,也能重走绯玉曾经走过的路。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楚骁没法拒绝孟谨行的邀请,可真到了这一步,他心里又不得劲儿起来。
他总觉北越武帝那个死变态,一直觊觎他家玉儿。
真的不想看到野男人对着他家玉儿流口水。
临进全息舱前,楚骁不放心的问了一句:“玉儿,你真的对越武帝没有半分喜欢吗?”
“mua~”绯玉扑上去,对着楚骁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情真意切的说:“我只喜欢你,只爱你,什么武帝不武帝的,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这样啊……”楚骁安心了些许。
孟谨行暗笑了一声,催道:“你们快进去吧,数据信息都已经搭建好了,穆炎老祖已经进入梦境之中,就等你们两位了。”
“好。”楚骁点了点头,最终还是踏入了全息舱。
全息舱门一关,他的眼前一黑,接着又是一亮。
长街十里繁华,人潮攒动,大街小巷叫卖声不绝,戏楼锣鼓喧天,台上的人唱着悲欢离合,台下的人说着浑话。
一声声浑段子传入楚骁耳中,楚骁眉头一皱,朝戏楼走去。
此时的他身处全息世界,他可以随意在梦境之中走动。
戏楼的小厮像是没看到他一样,任由他穿过门厅,进入正堂,戏台上唱戏的戏子,画着浓艳的妆容,楚骁一眼看出那不是绯玉。
正待他转身离去时,突然听到有人喊:“大将军班师回朝了!!”
“听说大将军这一次大败南朝,南朝皇割城求和,还把南朝太子送来为质,南朝这次真的是丢尽颜面。”
楚骁一听到南朝太子,心口蓦然一跳。
他慌忙冲出戏楼。
长街上,班师回朝的军队,威风凛凛的走过。
突然一顶銮驾出现在楚骁面前,风吹红帘,一个小小的孩子端坐在轿中。
那孩子虽只有六岁左右的年纪,却坐得笔直,小小的脸上没有丝毫怯意,一双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明明是阶下囚的身份,却透着一股金尊玉贵的气势。
楚骁看着那张与绯玉有七分相似的小脸,心里瞬间软了下来。
不愧是他家小玉儿,任何时候,任何境地都不怯场。
他正想着,銮驾已停在了皇宫门前,小太子被侍从扶着走下轿,径直走进了朝堂。
楚骁连忙跟了上去,只见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北越武帝高坐在龙椅上,目光锐利地盯着下方的孩子。
突地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响彻大殿:“南朝无人了吗?居然派个小孩子来糊弄我们,小孩子能做什么,端夜壶都嫌力气太小不顶事儿。”
此话一出,大殿上响起一片嘲弄声。
楚骁听得心头发梗,这群渣滓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畜生不如。
他担忧的看向站在大殿中央,那个小小的身影。
现世里刚刚上小学的年纪,在这里却要面对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污言秽语,肆意羞辱,还不能哭。
因为,他是南国太子南静容。
代表的是一国的体面。
南静容身体轻颤,眼神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
他微微仰着头,直视着上方龙椅上的北越武帝,稚嫩的嗓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天真与好奇:“敢问陛下,北越已经穷困到这种地步了吗?”
话音刚落,朝堂上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胆大妄为的小子,难道不知道陛下最听不得“穷”这个字?
南静容却像是没察觉到周围的紧张气氛,继续说道:“堂堂御史大夫连请长工倒夜壶的钱都没有,只能低价聘请童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北越近年来虽然军事上有所成就,但国内民生凋敝,很多百姓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维持,卖儿鬻女的事情屡见不鲜。
南静容的话,无疑是当众揭了北越的伤疤。
“放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文武百官跪了一地,上呼:“皇上恕罪。”
南国使臣吓得匍匐在地,伸手不断拉扯南静容的衣摆,让他跪下。
南静容却屹立不动,直视着北越皇帝的怒容,铿锵有力道:“陛下可曾闻夫童者,国之苗裔,世之未来也。童若安乐,则天下自安;童若困苦,则邦本难固。”
“观盛世之时,仓廪实而礼教兴。稚子晨嬉于巷陌,暮诵于塾堂,或追蝶于芳郊,或垂钓于溪畔。衣有絮帛,食有稻粱,亲长在侧,嬉游无虞。
其笑朗朗,如春日之阳;其言稚稚,若清泉之响。是以家有欢心,族有和乐,乡有仁风,国自太平。
若逢乱世之秋,烽烟起而饿殍生。
稚子或失怙恃,流浪于途;或被掳掠,沦为仆役。
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昼避兵戈,夜宿荒野。其哭戚戚,如寒蛩之鸣;其形怯怯,若惊弓之鸟。
是以家破人亡,族离散乱,乡无宁日,国难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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