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实和尚醒来的时候,失去了所有记忆。
自己是谁?从何处来?什么是修炼?他统统不记得了。
救了他的女子名叫阿梅,见他失忆,便干脆地给他起了个新名字:“以后,你就叫‘流星’。”
流星觉得这名字有些奇怪。
阿梅指着屋里的另外一男一女解释道:“这是咱们家的规矩。他俩也是我捡回来的。她是下雨天捡的,叫夏雨;他是下冰雹时捡的,就叫夏冰雹。捡到你那晚,天边正好划过一道流星,所以你叫流星。你们都是失了忆的可怜人,以后就在这儿安心住下,互相照应,争取早日恢复记忆。”
阿梅是这山村里的医女,因为父母早逝,她平日就靠着坐诊、种几亩薄田,偶尔进山采药、打些野味维持生计。
自此,夏雨、夏冰雹和流星便跟着她,在村里过着平淡的日子,帮忙耕种、采药、狩猎。
然而近来,阿梅总觉得自己撞了邪。
每天清晨洗漱时,都会发现身上莫名多出几处淤痕,偏偏又不觉得疼痛。擦了药,睡一觉,旧伤是消了,可新的地方又会浮现淤痕。
她心里发毛,可家里其他三人都只说是她屋里有蜘蛛,劝她别多想,打扫干净就好。
这日,几人照常进山采药,不料突遭妖兽袭击。
一条筑基期的蛇怪猛地窜出,直扑阿梅!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平日与凡人无异的流星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拳便将那蛇怪轰杀。
“流星,你……?”阿梅惊得说不出话。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流星看着自己的拳头,同样茫然无措。
阿梅决定带他进城找修士看看,顺便也查查自己身上这诡异的淤痕。
她们进城后,托了很多关系才找到一位筑基期大能。
这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他用测试灵根的石头给流星测试,结果发现什么也测不出来,还因为对方力气太大,把测灵根的石头给裂了,最后得到了一大筐灵草当赔偿。
随后,筑基修士随着他们回家查探“撞邪”一事。
阿梅先向他介绍夏雨:“去年我在河边洗衣,突然下起暴雨,我刚要回家,就看见河面上飘着一个人,就是夏雨。我把她救回来,她说大恩无以为报,就留下来帮我打理家务了。”
“见过仙师。”夏雨淡淡施礼,神色清冷。
筑基期大能点点头,这女人是个失去神魂的傀儡。
这时,夏冰雹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阿梅,你回来得正好,安神汤刚煎好……这位是?”
他看见阿梅身旁的老者,愣了一下,阿梅这是不要命了?连老头都敢捡了?
阿梅忙道:“冰雹,快行礼,这是城里请来的仙师。我身上总是不明不白地淤痕,像是撞了邪,特意请仙师来瞧瞧。”
夏冰雹点了点头,抱拳淡淡一礼:“有劳仙师。”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自当尽力。”他不敢把话说满,因为这个男人是个红袍火鬼。
阿梅引着筑基修士在院子里细细查看。走到流星屋前时,老道一眼瞥见桌上放着一串佛珠,佛光内蕴,却又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气。
他暗自点头:难怪测不出灵根,原来这人是个堕入魔道的佛修。
一圈转完,筑基修士对这户人家的情况已大致有数。
这偌大的院子里住了四人,主人阿梅以及被她救回来的三个失忆症患者。
最重要的是,他们当中,只有阿梅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人。
暮色渐沉,阿梅忐忑地望向筑基修士:“仙师,可查出什么了?”
老道瞥了眼她脖子上的淤痕,捻须沉吟:“此事蹊跷,容贫道回去准备点东西,过几日再来帮你看看。”
怀疑的对象太多,他也摸不准是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阿梅肯定是个香饽饽,否则不可能这么遭人惦记。
他的疑心也成功让流星三人起了疑心。
他们暗中调查数日,终于在一个深夜撞破彼此行踪。
原来三人每晚都会偷偷潜入阿梅房中,对她亲亲抱抱。
只是很凑巧的,三人行动时间不一致才一直没有发现彼此。
“无耻之徒!”面对此等场景,流星怒不可遏,当即就要与另外两人决斗。
就在他们出门的那天,一伙邪修突袭村落,逼迫村民献祭黄花闺女。生死关头,村民们竟将无依无靠的阿梅推了出去。
等流星他们归来时,只见屋空人散。
“阿梅呢?!”夏冰雹在村子里一阵追问,目眦欲裂。
有村民于心不忍,告诉他们真相。
“什么?!”得知真相后,夏冰雹周身爆出冲天火光:“她行医济世这么多年,你们竟恩将仇报?!”
可有的村民却理直气壮:“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大难临头当然是各顾各家,再说了,这些年我们看病都是付了钱的!”
“好个付钱!”夏冰雹怒极反笑,烈焰翻卷间,整个村落哀嚎遍野。
三人调查许久,终于知道是那个筑基期大能在搞鬼,他们通过他,一路杀至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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