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掐住赵光宗的脚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前辈不是要算旧账么?
我帮你算!"
赵光宗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元彬抱着他的大腿,像甩麻袋似的往岩石上猛砸。"轰!"第一下,赵光宗的大腿骨发出断裂声;"轰!"第二下,膝盖处的法衣被砸得粉碎,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腿;"轰!"第三下,整座山都在震颤,赵光宗的惨叫声混着骨裂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你疯了!"赵光宗的法衣突然爆发出刺目白光,将元彬震开数丈。
他单膝跪地,捂着大腿,后心处不知何时多了个血洞——是元彬在甩砸时,用藏在袖口的冰锥捅的。
他望着元彬染血的脸,第一次露出恐惧:"你到底要什么?"
"要你手里的东西。"元彬抹了把脸上的血,一步步逼近,"要你欠青鸾峰的债。"
赵光宗突然笑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漆黑玉牌,牌面刻着"五行之缺"四个古字:"既然你找死......"玉牌裂开,金、木、水、火、土五道灵气洪流喷涌而出,"这是我用五座灵脉祭炼的秘宝,就算是化神期修士......"
话音未落,元彬已经冲进了灵气洪流里。
他张开嘴,像是在吞噬什么——金灵气钻进他的毛孔,化作点点金光;木灵气融入他的血液,催生新的生机;水灵气最亲切,直接汇入他识海,让他想起水德星君的寒潭;火灵气烧得他皮肤发红,却被玄冰髓的寒意中和;土灵气沉进他的骨骼,让他的脚步更稳。
赵光宗的瞳孔骤缩。
他看着玉牌上的灵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突然惨叫一声:"你......你在吞噬五行之力!"
元彬的眼睛亮得惊人。
他抬手一拳,直接轰在赵光宗腹部。
这一拳里裹着刚吞噬的金灵气,锋利如刀;裹着木灵气,生机暴烈;裹着水灵气,无孔不入;裹着火灵气,灼热焚身;裹着土灵气,厚重如山。
赵光宗的法衣在这一拳下彻底碎裂,腹部被轰出个窟窿,肠子混着血水流了一地。
"你赢了......"赵光宗瘫在地上,望着宝山之巅的青鸾草,眼神涣散,"你杀了我吧......"
"我不杀你。"元彬弯腰捡起那枚只剩空壳的五行玉牌,"我要你带我去看......"
他话音未落,赵光宗突然暴起。
他抓住元彬的手腕,法衣残留的符文突然亮起最后一丝灵光,带着两人冲天而起,朝着宝山外的云层掠去。
元彬被拽得双脚离地,却死死扣住赵光宗的手腕,像块甩不脱的狗皮膏药。
"你疯了?!"赵光宗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外面是雷暴区!
你会被劈成灰的!"
"前辈不是说要算旧账么?"元彬的嘴角扯出个笑,"我陪你算到底。"
云层里传来炸雷。
两道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宝山之巅的青鸾草,还在青色光柱里轻轻摇晃。
雷暴区的云层翻涌如墨,炸雷在头顶炸响时,赵光宗的法衣残片早被劈成齑粉,露出后背狰狞的焦痕。
他抓着元彬手腕的手不住发抖,指节因用力泛白,可元彬的手指却像铁铸的钩子,扣在他脉门上纹丝不动。
"你疯了!
这是九劫雷暴,连化神期都扛不住三息!"赵光宗的声音被雷声撕成碎片,一道碗口粗的紫雷当头顶劈下,他本能地将元彬往身前一挡。
雷光裹着暴戾的灵气炸在元彬肩头,焦黑的皮肉瞬间翻卷,可下一秒,新生的血肉便从焦痕里钻出来,连烧焦的碎发都簌簌掉落,露出下面完好的肌肤。
元彬仰头露出白牙,血沫混着雨水从嘴角淌下:"前辈不是说要算旧账么?
我替青鸾峰的人挨着。"他另一只手突然掐住赵光宗后颈,借力将人往雷暴最密集处拖,"当年小师妹跪在丹炉前时,是不是也这么疼?"
赵光宗的瞳孔剧烈收缩。
三百年前的记忆突然如潮水涌来——青鸾峰的丹房里,小师妹浑身浴血,手里攥着半块烧熔的同心佩,丹炉里的续魂丹早被魔火烤成黑渣。
他明明是去引开魔修的,回来时却只看见她冰凉的尸体。"不是我......"他突然嘶喊,声音里带着哭腔,"是北宫那老东西勾结魔修!
我赶回来时,她......她还剩一口气......"
又一道雷劈下,这次直接贯穿两人之间。
元彬的左胸被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却在话音未落时便开始愈合。
他盯着赵光宗发红的眼眶,突然松开了掐后颈的手:"那你为何要烧青鸾峰?"
"我想毁了证据!"赵光宗的声音突然哑了,"魔修在丹炉里下了蚀魂散,我怕被正道发现是我引狼入室......"他望着元彬逐渐愈合的伤口,突然惨笑,"原来水德星君当年在你识海种的不是续命草,是他的本命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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