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确为事实。”
赵言回应道:“现今山东一带,不少受委屈的百姓,在官府得不到 ** ,都往梁山求助。”
“若是这样,那梁山首领倒是仁德,不像南方那些山匪强盗,只知道烧杀抢掠,连贫苦百姓也不放过!”
老者叹了口气。
“老人家,梁山虽在山东有些名望,但名声怎会远播至千里之外的建康?”
赵言疑惑地问,“不知您刚才所说,是从何处听闻?”
老者叹息一声,慢慢说道:“实不相瞒,我年岁已高,身边有个儿子,却被我拖累了半生。
他从小就喜欢练武习艺,可我家境贫寒,请不起名师指点,学到现在也仅是一般水平。”
“这些年世道愈发艰难,连我们这样的小店,也被官差频频刁难,不知还能撑多久!”
“我那儿子性子刚烈,难以忍受官府欺压,多次劝我说他也想学江湖豪杰,投靠山寨,占山为王。”
“但我们这里的山贼大多卑劣不堪,我怎能让他加入?他也担心我年迈无人照料,这两年便不再提这事,只愿留在身边侍奉我。”
说到这里,老者眼眶湿润,
“可我能活多久呢?一旦我离世,他恐怕会误入邪途,变成无情无义的盗匪!”
“最近,我那儿子结识了一位从北方归来的男子,从他那里听了不少关于梁山的事情。”
“听后,我觉得梁山首领并非等闲之辈,待人以仁义,处事公正,若我儿能投身其中,即便将来无所成就,至少也不会走上歪路!即便我今日辞世,也可含笑九泉!”
说到此处,老者情绪激动,满脸泪水。
这一番话让赵言等人面面相觑。
就在那时,门外走进一位身形消瘦的年轻人,
只见他手里拎着两只野鸡,还未进门便喊了起来,
《有缘千里来相会》
刚踏入屋内,阮小七就瞧见自家老父正在擦拭泪水,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急忙放下手中的猎物,快步走到老人身旁,关切地问道:“爹,发生什么事了?”
老人见到儿子归来,赶紧擦了擦眼角,强作平静地说:“无妨,只是跟几位客人闲谈时,勾起了往昔的记忆。”
阮小七想起自己辛苦劳作、早出晚归最终积劳成疾离世的父亲,心中满是感慨。
而一旁的扈三娘思绪飘到了兄长扈成身上。
自幼父母双亡的她,一直与兄长相依为命,兄长对她而言,恰似严父般的存在。
想到兄长如今或许正为自己擅自逃离婚姻、投奔梁山而忧心忡忡,扈三娘眼眶湿润了。
赵言也被这一幕触动,他转向那位年轻人询问道:“你真的有意加入梁山?”
年轻人疑惑地反问:“你们是什么人?又是如何知晓此事?”
“听哥哥问话呢,照实回答就行!”
阮小七擦了擦眼角,补充道,“错过了今天的机会,以后怕是难有机会了。”
年轻人略显迟疑,随后答道:“我虽渴望加入梁山,但家中尚有老父,作为儿子怎能抛下不管!所以还是算了,我打算留在这里开个酒馆,靠卖酒赡养父亲。”
“真是迂腐!为何不带父亲一同前往?”
阮小七重重拍了一下桌面。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小人并无特别本领,虽曾拜师学艺,却因囊中羞涩未能学到真功夫。
即便水性稍好,也不敢贸然带父亲去冒险。”
阮小七严肃地追问:“暂且不论武艺,你的水性究竟如何?”
话音未落,一直默默听着的老人已抢着说道:“我这儿子啊,寒冬腊月光着身子横渡长江数次都不在话下!”
这老汉年迈而目光敏锐,察觉面前几人非同寻常。
阮小七不断询问儿子的本领,老汉连忙附和道:
“这孩子生性敏捷,五七个壮汉都难以制住他!因此得了‘活闪婆’的名号。”
赵言瞬间明白过来,而阮小七则转向王定六,语气严肃地问:
“你所说是否属实?”
王定六略显腼腆地答道:“大概能在扬子江游个两趟,再多就不知道了。”
“如此水性,怎能不算本事?”
阮小七冷哼一声,随即向赵言行礼:“兄长,此人我要定了,请准许他入山。”
“上了梁山,便不可后悔。”
赵言确认道:“你想清楚了吗?真的要加入?”
王定六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看向众人疑惑道:
“各位谈了这么多,还不知诸位尊姓大名。”
“蠢货!我家兄长正是梁山首领!”
阮小七不耐烦地说:“还不快答应?”
那老者震惊地看着赵言,虽觉此人气质非凡,似是众人的领袖,又听闻他与梁山关系密切,却没想到他竟然是梁山之主。
老者满心欢喜,拉着愣在一旁的儿子准备跪拜,却被赵言拦下,笑着说道:
“老丈,你儿子还未表态呢。”
“傻小子,快点头!”
老者催促着,王定六却拱手问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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