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村民早已习惯逆来顺受,被士卒叫出后,只能哭诉着拖家带口前往晒谷场。
当然,也有年轻人冲动反抗,但面对训练有素的士卒,他们毫无胜算,很快被制服。
幸而林冲早有严令,不得伤害无辜,这些村民才得以保命。
“好汉,我们家确实穷得揭不开锅,村里最富裕的是李保正,你们去抢他啊,找我们作甚?”
一名年轻村民喊道。
“住嘴!此乃头领吩咐,尔等只管照办便是。”
有士兵不耐烦地说。
也有出身寒苦的士兵心生怜悯,不忍见村民们担惊受怕,低声说道:“咱们大王宽厚,断不会伤人性命,依我看,兴许是想带你们上山享福呢。”
“莫要多话!”
旁边的小队长急忙呵斥,“你小子找打是不是?我可不想动手。”
想到军法森严,许多梁山士兵连忙闭口。
尽管无人敢发声,但他们心中大多认为寨主此举意在掳走这些村民。
王伦时代的梁山虽以劫掠商旅为主,但寨中缺粮时,也会对小村落下手。
离开前,为扩充山寨实力,往往还会带走一些青壮男子。
不少梁山士兵便是因此上山。
村民听闻匪徒并非要害他们性命,忐忑的心情稍有缓解。
于是,三五成群的西溪村村民,在梁山士兵的驱赶下,缓缓朝晒谷场走去……
与此同时,在李保正的田庄内,梁山士兵仍在全力搜寻。
先前搜捕村民,现在寻找财物。
不久后,一队队士兵陆续向赵言禀报:某处发现粮食,某地找到金银!
杜迁与宋万已忙得脚不离地,指挥手下将搜来的粮食、金银、布匹及各类财宝分类摆放在院中。
甚至李家庄的牲畜也被牵来。
本就占地十余亩的院子,转眼间被堆得满满当当。
杜迁和宋万在清点战利品,赵言在一旁看得心情颇佳,这些财物足够梁山上下丰衣足食过冬了!
众人正喜悦之时,鲁智深押着两名士兵走近,说道:“兄弟,此二人违抗军令!”
赵言瞧着瑟瑟发抖的两人,发现其中一个裤腿还耷拉着,便问道:“何事犯了军规?”
片刻间,心中已然明了。
“此人是否为女子?”
鲁智深怒不可遏地说:“那家伙见李家的小丫鬟貌美,竟将人拖至柴房。”
“寨主,小的知错!一时糊涂,虽脱了衣裤,却未行苟且之事。
求寨主饶命!求……”
半敞衣衫、跪地求饶的士兵泪流满面。
适才神魂颠倒,早已忘乎所以,此刻才记起梁山新订军规:凡奸污女子者,必斩!
“将此人押往晒谷场!”
赵言冷峻地下令后,又转向另一名士兵:“你又因何受责?”
那士兵苦着脸回禀:“回寨主,我是黑三的队长孙柴。”
“身为队长,为何不制止下属胡作非为,反纵容部下违抗军令?”
“寨主,冤枉啊!”
孙柴哀告道:“我们正搜查后院厢房,黑三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我以为他只是方便,没太留意,没想到……竟干出这种事!”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赵言沉声问:“按照军法,士兵若犯此罪,应如何处置?”
“按律,涉事士兵当斩,其余队员各受四十军棍,其队长……”
孙柴说到最后,已面色苍白,结结巴巴无法完整回答。
“队长亦同罪!”
赵言替他说完军法规则,“不必辩解,军令如山,不容更改!”
“若你能早些警觉,及时找到黑三,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来人,也将孙柴押往晒谷场,稍后与黑三一同问斩!”
两名违反军纪的士兵被带走后,
半个时辰过去,
杜迁和宋万满脸喜色前来报告。
赵言听闻李保正家的财富,心中惊讶。
他询问粮食和牲畜的情况。
杜迁兴奋地回答:“今年的新粮已有三千多石,旧粮更是多达八千余石,其他牲畜还未统计。”
赵言震惊于如此庞大的粮食储备:“李家为何能积攒这么多粮食?”
西溪村虽有三千多亩地归李家所有,但上等田不过五六百亩,其余中田、下田产量有限。
即便如此,李家每年的粮食收成也不过三四千石,还不包括向官府缴纳的赋税。
即使扣除佃户报酬和日常消耗,剩余粮食也难以达到这一数量。
然而,梁山士卒查出的粮食竟达万余石,这绝非一年之功。
杜迁解释说,这些粮食大多是在近期购入,因沧州洪水引发粮价暴涨,李家意在囤积粮食,待来年高价出售获利。
杜迁补充道:“李家庄客透露,当地粮价受灾情影响已经攀升,预计明年会更高,囤粮无疑是一笔好买卖。”
赵言顿时明白了:“难怪李家积蓄如此微薄,原来是用来买粮了!”
今年沧州洪水泛滥,淹没众多农田和庄园,死者与流民难以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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