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若非你用药,我都不知大师姐如此慷慨,”说到此处,花不再又大喇喇地想要掀蔺慈安的衣裙,“我再……”
蔺慈安气得重重拢住了裙摆,“药效过了。”
“啊……”花不再略有些可惜,想了片刻,又改了主意,“再用用药吧大师姐,我原本是不饿的,可你一回来……”
她这肚子莫名其妙就开始咕噜咕噜叫,可大师姐像是还在气头上,花不再带着哭腔叹出一声:“好饿!”
蔺慈安:……
一贯对花不再无有不应的大师姐也终是血压飙升,丢下一堆灵机十足的吃食拂袖离开船舱。
然而才出那道门,带风的脚步便停了下来,记吃不记打的百解在系统空间乐呵呵打碎宿主的期望:[宿主你别想了,小花埋头吃着呢,她是不会出来追你的。]
话本里那些什么扯着人家衣角抱着人家大腿哭求着别离开的场景,压根就不可能在花不再身上上演,尤其是被丢了一座小山丘高食物的花不再身上。
蔺慈安冷斥:[……要你多嘴。]
百解这才想起自己的小命才捡回来不久的残酷现实,默默缩到角落以降低存在感。
然而没走出几步,蔺慈安又转身回去,推开一小道门缝,像是要亲眼见证花不再当真没有追出来才肯私信。
埋头狂炫的花不再忽的抬头,就这么同蔺慈安的视线对了个正正好,笑得傻不愣登,“大师姐,还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吃的吗?”
蔺慈安彻底死心,“没有。”
言罢,终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重新凝形出现在其他人视线里时,身上哪里还有什么伤痕,“头骨上确有邪气。”
“那些依靠头骨锻体的剑修,怕是魔性缠身,不得善终。”云容摇头叹息,“难怪近年见着的落剑宗弟子面相都不大好。”
许是老本行的缘故,同等修为的人看不清,修为低的倒是一眼便能瞧个大概,“说来,不止落剑宗,其余宗门的弟子也不大好。”
记忆中似乎再没见过那种天庭饱满福气十足的面相,连她这个弟子的面相都算不上好,只能说是勉勉强强活着。
蔺慈安找着个出气筒开始疯狂当面蛐蛐:“与其总去看别人的面相,不如看看自己哪天死。”
云容:……
“怎么,小师妹又哪里惹你不满意了,叫你逮着个人就算胡乱撒气,这臭德行还真是千年不变。”
千年前就是这副死样子,本就不是什么宽厚的人,骨子里藏着的都是刻薄,还非得在小师妹跟前装出一副和蔼可亲慈善大师姐的模样。
云容心中冷笑不迭,“有本事将你那些话原模原样说给小师妹听听。”
蔺慈安分毫不让,环着胳膊淡淡扫了云容一眼:“本就是说给你听的,她自有别的话要听,再者,你是学院之人?”
又不是同门,叫什么小师妹,此前还懂些分寸,一口一个镜黎师妹,那怎么,不过是同路了一段时间,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师姐了?
云容气的涨红了一张脸,然而再看蔺慈安,人家老神在在,讲话气定神闲,连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一场嘴战,高下立见。
输就输在她不如蔺慈安薄情寡义!
“你们俩就不能和平一天么?”黑狐狸在边上幽幽开口,“好歹也是两个大前辈,老祖辈的人物,吵成这样,脸面不要了?”
“与我何干?”蔺慈安拂了拂袖,冷嗤,“仇人给的脸面,要来何用,给我,我也不会让他们活命。”
时栩:……
“说吧,打算怎么去拿头骨?”云容环起胳膊,心底倒是有几分担忧。
她的确是想看蔺慈安吃瘪,此人自打出世就是压得同辈喘不上气的天才,过往人生顺风顺水,高傲得不行,然而在这件事上,她又盼蔺慈安能再一次发挥她顺风顺水的好运气,起码……
能早点将属于花不再的东西拿回来。
分尸高挂,将那最后一点价值都榨干,实在残忍,即便人妖两族势同水火,这样的手段,云容也接受不了。
“别说落剑宗新养出来的那些天骄,这千年,我可没听说他们宗门里有人寿数尽了的,以你现在渡劫初期的修为,强抢几乎无望。”
不止无望,在头骨出现一点异动的那一刻,她们所有人都可以祭出各自保命手段撒丫子逃命了。
“我能将它召唤回来。”吃饱喝足的花不再揉着滚圆的肚皮慢悠悠从船舱里走出来,“头骨与龙角是一体的,兴许能试试。”
云容时栩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儿,蔺慈安已然是变了脸色,“不行,那头骨煞气太重。”
不止煞气,还有邪修多年累积出来的邪气。
许是这几日吃得实在太好,时常暴躁的小白龙竟难得匀出几分耐心,“不要紧,有龙角了。”
话音落下,额角银纹竟又向外荡开一道一道水波般的纹路,软嫩的龙角再度冒了出来,花不再还将其当做玩具似的,大力晃了晃脑袋,晃得龙角来回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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