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菲白了她一眼:“……”
女孩勾了勾唇,指着天上说:“看星星吧,河底可没有这么好看的星星。”
谢芳菲鼻尖一酸,又想哭。
她抬起头,认真看着夜空,半晌,喃喃道:“可我不能生……”
阮青雉却坚定道:“你能!”
谢芳菲眼睛亮起来,转过身面向女孩:“真的吗?我真的能……吗?”
她点点头:“我会治好你的。”
女人闻言,瞬间喜极而泣,双手捂着脸,再次轻声啜泣。
阮青雉单手撑着头,幽幽道:“不过,我收费很贵的,你有钱看病吗?”
谢芳菲顾不得哭,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我会想办法挣钱的,只要你给我看病,多贵都行。”
阮青雉瘪瘪嘴,不相信。
起身站起来,拿上挎包,往堤坝上走。
谢芳菲赶紧跟上:“我说的是真的。”
“那你怎么挣钱?”
“我去打工,去卖货,什么挣钱我干什么!”
阮青雉:“那你以前呢?想做什么?”
“……想当个诗人。”
“不错啊,写几首诗了?”
谢芳菲埋下头,小声嘀咕:“我不识字,我就上了三天扫盲班,只学了怎么写自己名字。”
阮青雉:“……”
女人为自己辩解:“识字很难啊。”
阮青雉:“那也没跳河难。”
谢芳菲:“……”
两道身影在堤坝上越走越远。
女孩清冷的声音依稀还能听见:“那就做个诗人吧,我想做你第一个读者。”
河岸边,一朵月季开得正艳。
阮青雉把谢芳菲送回去,自己也回了家。
先去东屋看了眼孩子,看川川睡得很香,连睡姿都没变过。
她勾了勾唇角,满心稀罕。
阮青雉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来到西屋,从角落里翻出一条绳子,带上麻袋再次出门。
走之前,还拿了把剪刀。
她一路跑到燕玲家的墙外,找了个地方,翻身跳进院里。
落地时,几近无声。
阮青雉压低重心摸到东屋的窗下,侧耳听了一会儿,里面很安静,倒是西屋时不时传来呼噜声。
她又悄无声息来到西窗下,仔细听。
确定了冯森就睡在这里。
阮青雉从外面撬开门,径直来到西屋炕边。
见就他一个人,她挑了挑眉。
冯森和燕玲分房睡?
阮青雉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冯森虽然上了年纪,但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兵,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感觉有人碰自己,他倏然睁开眼睛。
看见阮青雉站在炕边。
他又猛地一怔。
“阮……”
男人刚要开口,阮青雉捂住他的嘴,用气声嘘了一声:“嘘——!”
冯森看着她,缓缓皱起眉。
这丫头怎么进来的!?
人都到了近前,他竟然一点没察觉!
是燕玲晚上没关门吗?
阮青雉俏丽的脸蛋上扬起一抹笑,眼眸弯弯,抬手指了指外面。
示意男人跟她出去。
然后女孩转身先走了。
冯森还躺在那发愣,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可萦绕在鼻尖的那抹清香,却时刻提醒他——
阮青雉真的来过!
男人豁然坐起。
随便穿了条大裤衩子就出去了。
从屋里到院里,他的心像敲鼓一样,咕咚咕咚。
呼吸渐渐急促。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年轻那会儿。
阮青雉找自己做什么?
还是在半夜!
冯森越想越悸动,刚刚那点疑惑全抛到脑后了。
一颗心只想着阮青雉。
他轻轻拨开插销,走出院子,刚站稳,身后就有风声扫过来。
冯森立刻向前弯腰躲过攻击。
他眉头蹙起,下一秒,对方的扫堂腿横劈过来。
冯森不敢松懈,翻身再次躲过。
忽然,脖子一痛。
好像被虫子咬了。
他抬手摸了一把,从脖子上拔出一根银针。
冯森突然感觉身体有些麻。
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了……
男人看着女孩缓步朝他走来,还是那张青涩的脸,微微眯起的眼眸里都是笑意。
冯森张了张嘴:“你……”
阮青雉抽走他手里的银针,抬手插在发间。
她红唇上扬,笑意加深。
从身后掏出麻袋,兜头套下来。
等冯森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倒吊在一棵树上。
女孩站在他面前。
正拔掉他身上最后一根银针。
从他的角度,刚好看见女孩纤细的双腿和柔软腰身。
阮青雉后退一步:“醒了?”
“阮青雉…”
冯森嗓音有些沙哑。
他眯起眼睛,恍然道:“原来林如珍说的都是真的!”
阮青雉坐在石头上,双腿交叠,姿态万分优雅:“我给你选的地方怎么样?还满意吗?”
冯森冷冷审视她:“你到底是谁?竟然会武功?来东区指挥部是为了什么?沈战梧知道你这个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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