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孩子真不是我的?
那我岂不是要成为修仙界的笑柄?”
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攥住衣角。
恰在此时,龚玲莉从里屋袅袅走出。
瞧见丁鸭肥,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宛如夜空中狡黠的弯月。
“哟呵,这不是丁大公子嘛?
今儿个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们龚家啦?”
丁鸭肥赶忙定了定神,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自若,
然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玲莉,我……我来接你回家。”
说着,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讨好之色。
龚玲莉冷笑一声,犹如寒冬的冷风,透着彻骨的寒意。
“回家?回哪个家?丁家吗?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在龚家待得逍遥自在,好得很呢。”
她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轻蔑,微微仰起头,一副高高在上、爱答不理的姿态。
丁鸭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犹如调色盘般精彩。
他咬了咬牙,说道:
“玲莉,之前是我不对,是我猪油蒙了心,不该怀疑你。
可这孩子……这孩子的事儿,你总得给我个合理的说法吧。”
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龚玲莉的表情,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龚玲莉翻了个白眼,眼神中满是不屑。
“说法?我之前就言之凿凿地告诉你,这孩子是你的,你却充耳不闻。
现在又来问我要说法,你觉得我还会搭理你吗?”
她撇了撇嘴,满脸的不耐烦,仿佛丁鸭肥是个令人厌烦的苍蝇。
丁鸭肥心急如焚,向前迈了两步,却又畏缩不前,像只胆小怯懦的老鼠。
“玲莉,你我夫妻一场,情深意重。
总不能因为这点误会就劳燕分飞,真的分开吧。
再说了,若这孩子真的是我的,那对丁家而言,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他双手摊开,一脸无奈,试图唤起龚玲莉的夫妻情分。
龚玲莉看着丁鸭肥那副着急上火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哼,现在知道是喜事了?
当初你疑神疑鬼,对我恶语相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天?”
她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丁鸭肥,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丁鸭肥满脸无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
“我……我这不是一时鬼迷心窍,犯了糊涂嘛。
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往后我一定改。”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作哀求状,眼中满是期盼与惶恐。
龚玲莉冷哼一声,犹如敲响的警钟。
“原谅你?哪有这般容易。
你得先跟我讲讲,你究竟为何如此笃定这孩子不是你的?”
她歪着头,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丁鸭肥,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探究。
丁鸭肥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
“这……这不是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怀上,突然就有了身孕。
我……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难免会胡思乱想嘛。”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龚玲莉的眼睛,仿佛做错事的孩童。
龚玲莉气得差点笑出声来,眼中满是嘲讽。
“这么多年没怀上,突然怀上就有问题?
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照你这么讲,那些多年不孕却突然有喜的夫妻,都得闹得家破人亡不成?
亏你还是修仙之人,竟如此迂腐不堪!”
她双手叉腰,言辞犀利,如连珠炮般数落着丁鸭肥。
丁鸭肥被龚玲莉说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脑袋垂得更低了,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这时,龚玮祺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慢悠悠的步伐从一旁走了过来。
看着丁鸭肥,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
“鸭肥啊,你瞧瞧你,把玲莉气得够呛。
这事儿既然已经闹到这般田地,你总得拿出点实实在在的诚意来,让玲莉消消气吧。”
丁鸭肥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点头如捣蒜。
“龚叔,您说得太对了。
我一定拿出十足的诚意,只要玲莉愿意跟我回去。
您尽管吩咐,让我做什么都行。”
龚玮祺微微一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精明,犹如老狐狸般狡黠。
“哦?让你做什么都行?
那好,我也不为难你。
你先给玲莉写个保证书。
保证日后绝不再胡乱怀疑她,要全心全意对她和孩子好。
倘若再犯,你就主动与玲莉和离,并且丁家要给龚家一份丰厚的补偿,如何?”
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丁鸭肥,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丁鸭肥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却又不敢公然拒绝。
只好硬着头皮说:
“龚叔,这……这保证书我可以写,可这补偿……”
他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看着龚玮祺,眼中满是迟疑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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