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漂亮。”陆程看了胡修宇一眼，才说：“你应该见过她。”
“嗯？”
胡修宇想了想，实在是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见过陆程的妹妹，他问陆程：“你妹妹叫什么？说说名字，我看看我是不是认识。”
“陆瑟。”
胡修宇笑容再次僵在脸上。
“谁？”
陆程神色肃穆，他又将那个名字重复了一遍：“陆瑟。”
胡修宇本来是有些醉意的，可一听到这话，他彻底没了醉意。他猛地坐直了身体，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不是开玩笑？”
“不是。”
陆程说：“我就一个妹妹，叫陆瑟，是我拉扯大的。多年前为你唱的那首《海角七号》，是我小时候唱了哄我妹妹睡觉的歌曲。”
陆程说的这么详细，这样真实，胡修宇不再怀疑。
他搓了搓手臂，说：“我是见过她，在颁奖典礼见过，综艺录制现场见过，私下里倒是没怎么见过。”陆瑟的美貌，让人见之不忘，胡修宇当然记得她。
“可我听说，她是孤儿。”
“操蛋的人设。”
胡修宇点点头，“对，人设是很操蛋。你们公司艺人的人设普遍不靠谱，陆瑟明明有哥哥，却说是孤儿。你明明是个毒舌，却立了个暖男人设…”
胡修宇没听见陆程接自己的话，他掀开眼皮看了陆程一眼。
灯光中，陆程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悲伤。
胡修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好搂住陆程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
“陆程，别这样，我这人嘴巴其实笨，看见你这样，我就特别无错。”
“你心里要特别难受，那我陪你喝酒，不醉不归的那种！”
陆程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想到她，就觉得自己特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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