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向原型机外壳上那道极淡的金色光泽:“现在不行了。老夫用镭射在微观层面重焊了核心回路。除了你、我,和科学部队的负责人,任何人试图物理侵入或暴力破解,都会触发自毁程序。数据会熔毁,外壳会变成一团废金属。”
说完,他后退一步,重新戴上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语气恢复了特有的慵懒:“耶~所以萨卡斯基,你的保险柜,确实该升级了。”
萨卡斯基站在那里,周身的熔岩纹路渐渐暗淡,温度开始下降。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原型机。很重,外壳温热——不是他散发的热量,而是设备本身在运行时正常的温度。
他仔细检查。在某个接口的侧面,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芝麻大小的金色印记,形状像是简化版的太阳镜。那是波鲁萨利诺的“签名”。
“为什么不报告。”萨卡斯基问,声音低沉,但不再是那种火山喷发前的闷响。
“耶~报告的话,流程太麻烦了嘛。”波鲁萨利诺摊手,“而且,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特别是涉及CP0的时候。”
萨卡斯基放下原型机,目光落在波鲁萨利诺脸上。那张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笑容的脸,此刻在阳光下,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他想起二十五年前,在无风带那座即将沉没的荒岛上。潮水般涌来的海贼,耗尽的力量,背靠背迎战时,是波鲁萨利诺用最后一点力量将他推到相对安全的礁石后,自己暴露在枪口下;是他用血肉之躯撞偏了射向波鲁萨利诺心脏的铅弹。
获救后,在战地医院,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户洒进来。两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年轻海军并排躺着,手紧紧握在一起,没有酒,没有香,没有见证人,只有一句低沉的“以正义为誓”和一声平静的“以正义为誓”。
从那之后,他们从未再提起那个夜晚。就像从未提起他们是结义兄弟。
萨卡斯基走到保险柜前,看了看里面那只纸鹤,然后关上门,转动密码锁。三重密码,十二位数字,他闭着眼睛都能输入。
“墙,”萨卡斯基背对着波鲁萨利诺说,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你修。”
他指的是办公室墙壁上那个被熔岩烧灼出的、不规则的门洞——是他刚才怒火中烧时,直接熔穿墙壁冲出去留下的。
“耶~明明是你撞坏的。”波鲁萨利诺抱怨,但语气里没什么真正的埋怨。
萨卡斯基坐回办公桌后,重新拿起钢笔。原型机安静地立在桌角,外壳上的金色光泽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波鲁萨利诺看着他,笑了笑,转身走向那个墙洞。在跨出去之前,他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那瓶‘山崎’,老夫明天来取。”
“锁着。”萨卡斯基头也不抬。
“耶~那就看老夫的本事咯~”
金光消散。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训练场口号声。
萨卡斯基批完一份文件,抬眼看了看桌角的原型机,又看了看墙壁上那个洞。然后,他按下了呼叫铃。
“后勤部,我办公室的墙壁需要修补。和上次一样,熔岩损坏。”顿了顿,“另外,保险柜,再升级一次。要最新的型号。”
挂断电话,他继续工作。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握着钢笔的手,比平时更加稳定。
他知道,明天波鲁萨利诺真的会来“取”那瓶酒。而他,大概率会“忘记”给酒柜换密码。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方式。无需言语,无需称呼,甚至无需对视。一切都在行动中,在那些看似玩闹的“恶作剧”之下,是生死相托的信任,和以正义为名的、沉默的守护。
窗台上,那盆枯萎的植物,不知何时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盆新的、叶片油绿的植物,花盆是朴素的陶土材质,土壤湿润,散发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萨卡斯基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将杯子里的水,分了一些浇在泥土上。
第三章:微光的温度
自原型机事件后,波鲁萨利诺的“恶作剧”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借”走萨卡斯基的私人物品,而是开始在一些更加微妙的地方,留下只有他们二人能理解的痕迹。
这些痕迹从不张扬,甚至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但萨卡斯基总能发现——因为他太了解波鲁萨利诺的方式,就像波鲁萨利诺了解他的底线。
比如,萨卡斯基那件元帅大氅,内衬的衣角处,被人用几乎看不见的金线,绣了一个芝麻大小的、戴着太阳镜的笑脸。针脚细密得不可思议,显然需要极大的耐心和专注。萨卡斯基是在某次重要会议前整理衣装时发现的,他盯着那个小小的笑脸看了几秒,然后平静地穿上大氅,走向会场。
又比如,萨卡斯基办公室里那套用来招待访客的陶瓷茶杯,其中一只的杯底,有一个用特殊釉料烧制的、只有在特定角度光线下才能看到的金色光点。萨卡斯基第一次发现时,是在招待某位世界政府官员时,对方离席后,他收拾杯具,偶然间转动杯子,看到了那点微光。他将那只杯子单独存放起来,不再用于招待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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