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红土大陆永恒的黄昏。金色的余晖穿过巨大的玻璃,将空气里的尘埃都染成了一种缓慢流动的琥珀色。波鲁萨利诺大将——不,现在或许该称他为黄猿——缓缓吐出一口烟圈,那烟雾在光柱中扭曲、变形,最终消散无踪,像极了某些抓不住的往事。他刚刚结束与贝加庞克那条复杂线路的通话,老友的声音通过特殊加密频道传来,带着一丝实验室里特有的冰冷电流质感,却奇异地勾起了某些属于盛夏的、温热的回忆。那句无意间感慨的“青春啊……”,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尘封许久、锈迹斑斑的门。)
一、不合时宜的丁香:萨卡斯基的正义之种
记忆里的那个夏天,空气比玛丽乔亚的议事厅还要黏稠。但那株丁香,是的,就是那株不合时宜的丁香,开得正盛。它不在什么风雅的花园,而是倔强地生长在马林梵多旧训练场边缘,靠近那片模拟实战用的、永远散发着焦糊味的岩浆冷却区旁边。那是萨卡斯基最常待的地方。
那时的萨卡斯基,还不是后来令海贼闻风丧胆的“赤犬”。他更像一块刚从地底挖出来的、棱角分明且烫手的矿石。沉默,坚硬,周身弥漫着一种未经打磨的、近乎原始的愤怒。他会对着假想敌——通常是那些悬赏令上穷凶极恶的海贼头像——一遍又一遍地挥拳,直到岩浆将特制的标靶都融化成扭曲的残骸,汗水像雨一样从他结实的身体上滚落,砸在干裂的地面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波鲁萨利诺则更喜欢待在训练场另一头的树荫下,那里光线正好,既不会太晒,又能观察全场。他常常以“开发果实能力新技巧”为名,实则是在偷懒打盹,或者用指尖凝聚起微小的光点,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画着图案。他看着萨卡斯基那近乎自虐般的训练,心里偶尔会飘过一句:“真是好可怕呢~这么拼命。”但那语气里,与其说是畏惧,不如说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好奇,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许吧。
他们之间很少有正式的对话。通常是这样开始的:萨卡斯基结束训练,浑身蒸汽腾腾地走过来,拿起放在场边的水壶猛灌。波鲁萨利诺则会慢悠悠地开口,语调拖得老长:
“哟~萨卡斯基,今天的正义也这么滚烫吗?”
萨卡斯基往往只是用鼻子哼一声,或者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瞥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又在这里无所事事。”但有一次,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那株丁香开得太过惹眼,萨卡斯基没有立刻离开。他顺着波鲁萨利诺偶尔飘向训练场边缘的目光,也看到了那簇在灼热空气中微微摇曳的紫白色花穗。
“不合时宜。”萨卡斯基突然开口,声音因缺水而沙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判断。
“嗯?”波鲁萨利诺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丁香本该在春天开放。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展现再多的绚烂,也毫无意义,只会更快地凋零。”萨卡斯基的目光扫过那些娇嫩的花朵,像是在审视一个不合格的士兵,“就像那些软弱的情感,多余的同情。在贯彻绝对正义的道路上,它们都是需要被彻底铲除的杂质。”
波鲁萨利诺记得自己当时笑了,是那种惯有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嘛~嘛~说得真严厉呢。不过,花开得这么努力,看看也挺赏心悦目的嘛,何必一定要分对错呢?”
萨卡斯基没再反驳,只是重新戴上了帽子,转身离开。但那句“不合时宜”和“需要铲除的杂质”,却像两颗种子,悄悄埋在了波鲁萨利诺的心底。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从根子上就是不同的。对他而言,世界是光与影交织的、充满各种可能性的万花筒;而对萨卡斯基来说,世界或许就是一条非黑即白的、需要用岩浆般的意志去贯通的笔直航道。
那株盛夏的丁香,成了萨卡斯基年轻时那种纯粹、极端、甚至有些残酷的正义观的一个微妙注脚。它短暂地盛开在两个未来大将截然不同的视野交汇处,然后,一个将其视为需要清除的谬误,另一个则将其看作无关紧要的点缀。谁又能想到,多年以后,这种分歧会以那样惨烈的方式,在更大的舞台上爆发呢?
二、快乐与捉弄:光速之下的短暂默契
尽管理念不同,但年轻人的青春,总有它自己寻找快乐的方式。或者说,波鲁萨利诺的快乐,很大程度上就建立在捉弄那个一本正经的萨卡斯基之上。
那种快乐是狡黠的、瞬间的,如同他闪闪果实的能力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却能在沉闷的日常里留下鲜明的印记。
比如,在重要的联合演习中,当萨卡斯基酝酿好气势,准备用一记“大喷火”摧毁目标时,波鲁萨利诺会突然以光速出现在他身侧,用极其夸张的语气喊道:“萨卡斯基!战国先生在你后面看着呢!表情好可怕哦!”趁萨卡斯基心神微分、动作微滞的刹那,波鲁萨利诺的镭射光线已经抢先一步命中目标,留下一个边缘光滑的圆洞。然后他立刻闪回原地,装作无事发生,只剩下萨卡斯基对着冒烟的目标咬牙切齿,却又找不到确切证据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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