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抬头看她：“你准时。”
“我喜欢守时。”她说，“也喜欢效率。”
她走到桌前，放下礼箱。当着他们的面，解开锁扣，掀开盖子。永夜琉璃瓶静静躺在里面，蓝光微微闪烁。
周临的目光落在瓶子上，停留了两秒。他身边的男人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注意到了什么。
“这是见面礼。”江晚说，“我知道你们这类组织讲究信物交换。我不是空手来的。”
周临抬眼：“你知道这是什么？”
“我知道它值钱。”她说，“也知道它不止是装饰品。送出来，是表示诚意。你们要是识货，自然懂它的意义。”
男人开口：“这件东西，不该出现在市面上。”
“但它现在在我手上。”江晚看着他，“而且是我花钱买的。合法途径，正规拍卖。怎么，有问题？”
没人回答。
她合上箱子，双手放在桌沿：“你们叫我来，不是为了查我的来历吧？有事就说。”
周临缓缓点头：“我们想看看你的态度。”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她说，“带着礼，带着准备。不是来求你们的，是来谈合作的。如果你们只想审问我，那我们可以结束了。”
会议室安静了几秒。
周临伸手拿起平板，点了几下。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段能量波形图。他指着其中一段起伏：“这是你上周在废弃电厂附近留下的源力残迹。你能解释它的构成原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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