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职场的守护是“润物细无声”,那么对沐之晴随口一提的喜好,季如风的重视程度则近乎偏执。项氏集团举办的商业酒会上,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奢华的光芒,各界名流穿梭其中,端着香槟谈笑风生。沐之晴穿着一身酒红色晚礼服,裙摆是鱼尾设计,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正与瑞士某钟表品牌的亚太区总裁交谈。她的锁骨处戴着季如风送的珍珠胸针,那是他跑遍全城的古董店找到的,据说是民国时期的老物件,珍珠圆润饱满,与她的气质格外契合。
聊到兴起时,总裁展示了品牌最新的限量版手表,表盘上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像把星空揉碎在了里面,表带是手工缝制的鳄鱼皮,触感细腻温润。“这款‘星辰之约’全球只有五十块,半年前就被预订一空了。”总裁笑着说。沐之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轻声说“真漂亮,尤其是这个蓝宝石表盘,像极了小时候在海边看到的星空”。她只是随口一提,转身就被项天骐拉去应酬,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季如风,将这句话一字不落地记在了心里。
当时季如风正在和知名导演碰杯,听到沐之晴的话,手里的红酒杯猛地倾斜,暗红色的酒液洒在白色的衬衫上,留下一大片污渍。导演惊讶地看着他,他却只匆匆说了句“抱歉”,就拿出手机开始查这款手表的信息。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彻底开启了跨越国界的“寻表之旅”:他让经纪人联系全球各地的粉丝后援会,在二十多个国家的粉丝论坛上发布寻表信息,承诺用限量版演唱会门票作为答谢;他托娱乐圈的好友打听钟表收藏家的联系方式,甚至亲自飞了一趟香港,在一场私人拍卖会上与一位中东富豪竞价,对方举牌的速度快得惊人,最终他以高出市场价两倍的价格仍未拿下,走出拍卖场时,凌晨的冷雨打在他脸上,凉得刺骨。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他想起自己在瑞士参加音乐节时认识的一位钢琴家,对方与钟表品牌的设计师是好友。他连夜打越洋电话,用不太流利的法语说明情况,钢琴家被他的执着打动,答应帮他牵线。接下来的一周,他每天都给设计师发邮件,从沐之晴小时候喜欢星空的趣事,到她为了项目熬夜工作的坚持,把这个女孩的美好一一诉说。最后一封邮件里,他写道:“她值得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包括这枚承载着星空的手表。”
或许是这份真诚打动了设计师,对方终于同意将自己手中的样品表转让给他,条件是季如风为品牌的新品发布会免费站台。拿到手表的那天,他特意去定制了丝绒礼盒,在盒盖内侧刻上一行小字:“给我的星星,永远闪耀”。当他把礼盒递给沐之晴时,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忐忑,语气却装作随意:“刚好在国外出差时看到,觉得酒红色的表带很配你的晚礼服,就买下来了。”
沐之晴打开礼盒的瞬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星星。她拿起手表戴在手腕上,大小刚刚好——季如风早就偷偷量过她的手腕尺寸,告诉设计师做了微调。“如风,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下意识地想摘下来,却被他按住手。“就当是庆祝你项目成功的礼物,再推托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他笑着说。看着沐之晴对着镜子反复欣赏的模样,那份发自内心的欢喜,让他觉得所有的奔波与付出都无比值得。哪怕后来他在项家别墅,看到沐之晴兴奋地把手表戴给项天骐看,说“这是如风送我的礼物,是不是特别漂亮”,项天骐敷衍地夸了两句就转身去接电话,他的心里也只有满满的甜——只要她开心,这份爱意是否被知晓,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这样的守护,渗透在沐之晴生活的每一个缝隙里。她加班到深夜,办公桌上总会准时出现一杯热咖啡,杯壁上贴着“记得加奶,别空腹喝”的便签,那是季如风算着她下班的时间,让助理特意送来的;她感冒发烧,床头柜上会出现备好的退烧药和温毛巾,药盒上标注着“每六小时一次,饭后吃”,那是季如风从片场赶回来,亲手为她准备的;她随口说“最近想吃城南的老字号馄饨”,第二天早上,馄饨就会冒着热气出现在项家的餐桌上,那是季如风凌晨五点开车去排队买的,怕凉了还特意用保温桶装好。项天骐总笑着说“如风比我这个未婚夫还贴心”,沐之晴也习惯了他的好,却从没想过,这份“贴心”背后,藏着怎样汹涌的深情。
还有一次,几人一起参加项氏集团举办的商业酒会,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沐之晴穿着一身酒红色晚礼服,正与一位瑞士钟表品牌的亚太区总裁交谈,聊到兴起时,她偶然提起自己很喜欢该品牌的一款限量版手表——表盘上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表带是手工缝制的鳄鱼皮,据说全球只有五十块,早在半年前就被抢购一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季如风当时正在不远处和导演碰杯,却将这句话一字不落地记在了心里,连手中的红酒杯倾斜溢出酒液都没察觉。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彻底开启了“寻表之旅”:他让经纪人联系全球各地的粉丝后援会,在粉丝论坛上发布寻表信息;他托娱乐圈的好友打听钟表收藏家的联系方式,甚至亲自飞了一趟香港,在一场私人拍卖会上与一位富豪竞价,最终却因对方出价过高而失之交臂;最后,他通过瑞士的朋友找到了品牌总部的设计师,软磨硬泡了整整一周,才说服设计师将自己手中的样品表转让给他,为此他还答应为该品牌的新品发布会免费站台。当他将包装精致的手表礼盒递给沐之晴时,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语气却装作随意:“刚好在国外出差时看到,觉得酒红色的表带很配你的晚礼服,就买下来了。”沐之晴打开礼盒时,惊喜地捂住了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份发自内心的欢喜,让季如风觉得所有的奔波与付出都无比值得。他享受着这种能让沐之晴开心的感觉,哪怕这份开心与爱情无关,哪怕她转身就会拿着手表向项天骐炫耀,他的爱意也在这些细碎的温暖中,不知不觉变得更加深沉厚重,像陈酿的酒,越藏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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