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爱愚勘,构思了好几天,决定来开,这个世界线走向黑心的是诺顿,年纪也从五岁变成了8岁,嘿嘿嘿,圆圆金真的就是那种从小被当成贵公子培养,很有礼貌,就喜欢一些把高悬的明月扯下来只照着自己!是愚勘哦,不要站反!!!!不对,为什么我又过来开if线了?可恶啊!!!罚你们写给我看!!!
八岁的诺顿知道饥恶是有颜色的。
早晨是寡淡的灰——自来水煮开的速食面,没有油包,妈妈莉娅总把自己的半碗拨进他碗里,说她在物流分拣站吃过了。诺顿不信,他见过妈妈胃疼时蜷在快递堆里的样子,像一只被丢弃的破损玩偶。
中午是刺目的白——学校救济午餐的白面包,干得噎喉咙,必须就着免费汤才能咽下去。汤是透明的,浮着两片蔫黄的菜叶。坐在他旁边的男孩总炫耀妈妈做的便当,有一次诺顿没忍住,盯着那油亮的鸡腿看了太久,男孩把饭盒挪远了点。
傍晚是肮脏的褐——从垃圾站翻出来的过期食品包装袋,运气好时能找到半袋没受潮的饼干,运气不好就只能舔舔酱料残余。诺顿学会了辨认哪些小区的垃圾质量高,哪些便利店会在周三晚上处理临期食品。
夜晚是空洞的黑——饿得睡不着时,胃里就像有个黑洞在缓慢旋转。这时妈妈会把他搂得更紧,哼一首他从小听到大的歌,歌词是关于星星和远方。诺顿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想象星星的味道,会不会像他在超市偷看过的那种金色包装的巧克力。
他是在快递编织袋和二手衣物堆里长大的。他们的“家”是城市边缘一处违建区,铁皮和塑料布拼凑的棚屋像大地溃烂后长出的痂。莉娅每天打三份工:凌晨四点去物流中心分拣快递,上午给贫民窟里的廉价洗衣房手洗衣服,下午则接一些零散的缝补活计。
“每一个袋子补好能挣一毛钱,”莉娅曾教他认针线时这样说,手指上的创可贴已经脏得看不出底色,“一百个就是十块。诺顿,数学很重要。”
诺顿的数学是在货箱上学会的。妈妈分拣快递时,他就在旁边用粉笔头在废弃纸箱上列算式:1.2元一斤的青菜,妈妈今天挣了48元,可以买多少斤?要留出20元交这个月的“管理费”——那群纹着劣质纹身的男人每周都来,收走一张张皱巴巴的纸币,从不给收据。
他更早学会的是辨认危险。贫民窟的孩子都有这种天赋,像动物能预知地震。斜眼老汤姆喝醉了会打人;瘸腿玛丽的儿子会抢小孩子的午餐钱;垃圾站东侧最近有碎玻璃,西侧相对安全但竞争激烈。
还有哈林——那个承包了这片区域快递分拣的工头。诺顿讨厌他看妈妈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还能压榨出多少价值。
冲突发生在一个闷热的周三傍晚,棚屋区的电压不稳,唯一那盏节能灯忽明忽灭,在莉娅疲惫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她刚从哈林那里回来,手里攥着几张纸币。
“少了三十。”她说。
诺顿从一堆待修补的快递袋里抬起头。他正在练习缝直线——妈妈说过,针脚整齐才能多接活。
“他说我昨天弄丢了一个包裹。”莉娅坐下来,把脸埋进手掌,“可我记得很清楚,没有丢。那个包裹是破损的,我登记了……”
“我去找他。”诺顿放下针线。
“不行!”莉娅猛地抓住他的手腕,“诺顿,听妈妈的话,别去。三十块……我们少买点菜就省出来了。”
但她眼里的屈辱像火焰一样烧灼着诺顿。他见过那种眼神太多次——在学校,当他的旧书包被嘲笑时;在街上,当妈妈因为没钱坐公交而步行几公里后,被保安拦在商场门外时;在每个月的“管理费”缴纳日,当那些男人用轻佻的语气对妈妈说话时。
那天深夜,诺顿还是溜了出去。八岁的身体瘦小灵活,像一只夜行的猫。他穿过迷宫般的棚屋巷道,避开醉酒者的呕吐物和野狗的领地。哈林住在一片相对“体面”的砖房里——那是贫民窟里的“富人区”,有实际的门窗和不漏雨的屋顶。
诺顿没打算正面冲突。他只是想看看,那三十块是不是被哈林拿去换了新啤酒,或者给了哪个穿着亮片裙子的女人。
但他看到了别的东西。
哈林的窗户没关严,劣质空调外机轰鸣着,从窗帘缝隙里漏出电视机的蓝光。诺顿趴在对面的阴影里,看见哈林正在数钱——厚厚一叠,有红有绿。然后他拿出手机,摄像头对着那叠钱。
“兄弟们看看啊,今天又发工资了!”哈林对着手机屏幕咧嘴笑,牙龈很红,“跟着哈林哥干,吃香喝辣!”
屏幕上闪过一连串的点赞动画和虚拟礼物。哈林笑得更欢了,把钞票往空中一撒,又手忙脚乱地捡起来。
诺顿认得其中几张。最上面那张二十元纸币的右下角,有个他用铅笔画的、几乎看不见的小星星——那是昨天妈妈让他帮忙整理零钱时,他偷偷做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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