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退了、逃了,他们的挣扎、他们的付出,不就成了被风刮走的笑话?曾经发誓要亲手结束这个混蛋的我,要是在这时候缩头,那才是最荒唐的笑话!
可没人会因为我是孩子就放过我。
而且。我有意想培养她成为一名新的领袖。”
紫悦回头,怀里的星野还在无意识地皱着眉,爪子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像在梦里都在奔跑。她的声音软了些,却依旧带着固执的心疼:“可就一定要这样吗?她还是个孩子,她不应该背负这些啊。”
“紫悦,在这片土地上没有孩子、老人与弱势群体。”红星闪闪走到紫悦面前,目光落在星野满是伤口的小爪子上,语气沉得像废土的钢铁,“她如果想要跟着我们,就必须做好觉悟——与死亡为伴的觉悟。我们的敌人可不会看在她还是个孩子,便放过她。拥有觉悟与信念只不过是最基础的,想要成为一名领袖,同样要拥有匹配的实力。这片土地终究不是我们的家,紫悦,我们始终是外来者。”
他顿了顿,蹄子轻轻碰了碰星野的额头,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你有比这个孩子更好的选择吗?正是因为她还是个孩子,还小,心灵还没有被这片废土彻底吞噬,有着更多的未来与延展性。”
“那如果她没有成功呢?”紫悦的声音低了些,眼神落在星野苍白的小脸上,魔法光晕轻轻裹住星野的身体,像在为她驱散疲惫。
红星闪闪望着远处被辐射云笼罩的废土,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许,还有对现实的清醒:“如果她没有选择跟过来或者在半路放弃了,那就让她留在苹果鲁斯吧,而且这一路上,反之,如果我们硬将她留下,她也肯定会找到自己的方法来寻找我们的,那样她会更加危险。”他望向星野攥紧的小爪子,眼神里少了几分严厉,多了点藏在硬核外壳下的温柔——他不是想为难这匹幼驹,只是想让她在真正的危险来临前,先长出能保护自己的铠甲。
之后星野一直像扎在废土上的根似的跟随着红星闪闪他们——向紫悦学习数学、魔法与各种知识时,而紫悦也用尽全力努力的去教,紫悦总把写满公式的锈铁板拍在她面前,指尖悬着淡紫色的魔法微光,声音冷得像刚刮过废墟的寒风:“数学是魔法公式的骨架,你搞错了,哪怕一点,你凝聚的魔法光团能炸得掌心冒血泡!
而向红星闪闪学习体术与觉悟思想方面的知识,更是往死里磨的硬路子。红星闪闪扔给星野一副灌了铅的粗布护腕,自己赤手空拳砸向锈迹斑斑的集装箱,拳头撞在金属上的闷响能震落头顶的积灰:太弱了!你连挥拳都没力气,怎么在废土上护住要救的小马?”
星野咬着牙挥拳,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干裂的土地上晕开小印子,直到手臂酸得抬不起来、指骨泛青,也没喊过一声累,只在红星闪闪拍了拍她的护腕说“这股劲,算有觉悟的样子了”时,偷偷攥紧了发烫的拳头。
红星闪闪,再也没有说出过什么觉悟或者让心也离开,或者试探星野——因为星野已经展示出了她的勇气与信念,虽然还很稚嫩与鲁莽,但是,根本不需要试探;要是再拿“觉悟”两个字追问,甚至故意考验,那不是质疑,是把人家的真心踩在地上揉,是对她的侮辱。从那以后,他再没提过类似的话,反而会在星野练拳累倒时,默默递过去半壶干净的水。
之后的道路,红星闪闪选择,暂且不与女神,这类废土庞大的势力正面碰撞——他太清楚了,女神的巡逻队手里都握着能轰开废墟的重弩,硬冲就是拿同伴的命当赌注。他以恢复自身实力,打击红眼的奴隶买卖为主,拯救其他小马,收集情报为主:在废弃的城镇里搜罗能用的物资时,红星闪闪会教大家辨认没被辐射污染的水源——把银片放进水里,银片不变黑才敢喝;
突袭红眼的奴隶据点时,红星闪闪总是第一个冲进去,手里的刀劈断锁着小马的铁链,铁链断开时火星溅到他小臂,他连眼都没眨;星野则盯着想偷偷溜走的红眼成员,只要对方敢伸手抓跑散的幼驹,她就像猎豹似的扑上去,用练硬的拳头砸向对方的手腕,喊着“把小马放开!”;每次救下被关着的小马,看着幼驹们怯生生地蹭她的手,星野就觉得练拳时的疼都值了。收集情报的事也没落下,他们会从救下的小马、路过的商人嘴里打听女神的消息,把零碎的线索——比如女神的人常去哪里?、老巢周围有多少岗哨——记在破旧的兽皮纸上,慢慢拼凑出女神势力的轮廓。
红星闪闪也知道了,女神的,老巢的位置也去探索过的,但全部无功而返,那里的辐射密度是一般区域的20倍——光是站在外围,皮肤就会隐隐发疼;再往里走几步,毛发都会被辐射染上淡绿色的痕迹。就连红星闪闪,自己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去那里也是必死无疑,当然是现在虚弱状态——他才到附近,没几分钟就觉得头晕目眩,指尖开始发麻,手里的刀差点从掌心滑下去,他咬着牙退出来后,靠在断墙上咳了好一会儿,缓了整整三天才恢复过来。现在的他只能把“探索女神的老巢”的念头压在心底,等着自己至少恢复一只的翅膀,再带着足够的准备,跟女神算这笔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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