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一开始就等着我回来。
“现在，该完成最后的容器融合了。”
玄霄子的声音响起，机械义眼的裂缝中渗出淡蓝色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滴在手术台上。
我握紧痒痒挠，指节发白。
他缓缓转过身，右眼正常，左眼只剩破碎镜片，里面还残留着未消散的影像残帧。
“你以为你在反抗命运？”
他轻笑：“你每一步，都是仪式的一部分。”
“包括你现在站在这里，质问我，攻击我，看到那些记忆——全都在计划内。”
我盯着他……
一句话没说。
然后……
我笑了！
“你说得对。”
他微怔……
我抬起手，把痒痒挠横在胸前，剑尖指向他：“你说的每一句台词，我都记住了。”
“接下来——该我改剧本了。”
他瞳孔一缩！
我一步踏前，地面炸开蛛网状裂痕。
剑气冲天而起，撞上天花板，整间密室的灯管接连爆裂。
黑暗降临的瞬间，我听见金属摩擦的声音——
玄霄子的机械义眼正在自动修复。
蓝光一明一灭，像呼吸般规律。
我站在原地……
剑未收，手未抖。
他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也知道他不会让我轻易得手。
可这场戏……
从三百六十五次重启开始。
就没打算按他的台本演完。
我吐出一口浊气，低声说道：
“系统，准备下一阶段人设切换。”
【已锁定目标情绪波动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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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确认？】
我咧嘴一笑：“确认。”
下一秒，我猛地冲向手术台，伸手抓向那具无心尸身的脖颈。
玄霄子抬手阻拦，袖中射出三根合金丝，直取我咽喉。
我侧身避过，剑气横扫。
就将丝线尽数斩断。
就在我们交手的刹那。
尸身的手指——
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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