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么说,现在还有胜算。”索留金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先从图库拉市回后方的大本营去,我得重新集结部队……”
“你就这么固执么,索留金?”弗兰达尔指责道,“本来我不想指责你太多,但从你掌权之后的一切所作所为,你总是处处都表现着愚蠢的傲慢,你就没想过自己会失败么?”
“没有!”索留金坚决地说,“我向我们曾经的皇帝,向自己许诺过,要成为带领罗斯诺夫的父亲,所以我不会失败,我不能失败……”
近处传来巨响,剧烈的晃动让市政厅的天花板上裂出一道大缝,灰尘与沙砾洒在两人的军服上。
“高空轰炸?不,不对,应该是炮击。”弗兰达尔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说,“革命军应该不具备多少轰炸机——倒不如说,难道这么快就开始进行反扑进攻了么?”
“天杀的。”索留金咒骂着,“总不会是又一条巨大的蠕虫从地里钻出来了吧?”
“那种事情,应该没可能……”弗兰达尔说,“总之快撤。”
“不是那样,前线确认过了,是革命军的炮击。”市政厅外部的警卫慌忙走进厅内,“请大人您随我们走!”
逃跑的路上,弗兰达尔还不忘与索留金争辩:“我一直都搞不懂你究竟是怎么思考的,为什么你能一直有那种莫名的自信?”
“因为我必须这样做,弗兰达尔!”索留金说,“我曾认为尼古拉斯二世是这样的,父亲式的人物,但他屈辱地死在了地下室。我又曾认为科涅洛夫是这样的人,但他也如是败亡,阿列克谢也是如此。他们都失败了,所以我必须成功!”
“喂,慢着。”弗兰达尔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你是说,你认为的可以作为父亲的人物都落败并死了对吧?”
“你想说什么?”
“我是说,有没有可能这是一种下降头的既视感?”弗兰达尔摊着手,“当你把自己也认作父亲之后,你自己是不是也得跟他们一样这么着完蛋了?”
“喂,你怎么敢这么咒我?”索留金气急败坏地说。
“你现在谴责我也没用啊。”弗兰达尔也愤怒地反驳道,“既然你认谁做爹谁就会死,既然那么讨厌革命军,为啥你不认乌利亚洛夫当爹?”
“……”
索留金陷入了沉默,经过漫长的思考,他表示:“靠,好像有点道理……”
前门的侍卫前来报告:“将军,车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索留金和弗兰达尔快速挤出市政厅,在护卫的簇拥下挪向装甲车。
“动作快一点!”索留金催促道,“一刻也不能停下,否则我们就会受限到包围圈里面……”
忽然,一种巨大的力道将索留金整个掀飞出去,他翻滚着撞在旁边的路灯杆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向远处,带有革命军图案标识的机动装甲炮管处微微冒烟,看向近处,想要乘坐的装甲车早已侧翻倒地。
就是这样……联军援助给他们复国军的物资,包括机动装甲在内,总是会莫名其妙地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革命军的手上。
看起来,这种机动装甲的制式类似于阿列克谢上将的远东复国军所装备的款式,似乎是在其溃逃时被革命军俘虏。
如此看来,本用于击破东部复国军的精英军团被提前调回了旧都附近的革命军防线,用于回防首都。这也是南部复国军越打越吃力的原因。
那些侍卫们倒地不起,无一生还,而弗兰达尔的头被压在了轮子下面——看来是没救了。
至于索留金,他为什么没事?这是他本人异能的功效。
他可以控制以太,将其实质化并加以塑形,这种能力可以塑造出以太保护膜,隔绝外界环境并保护自身——正是这个异能保护了当时还是婴儿却被投入冬季的河流之中的他,在寒冷刺骨的水中不死。
周围的复国军士兵似乎溃散了,他们都拼命地向城外逃亡,败亡的速度是如此之快。
通过坍塌的拐角建筑就能看到,闲置的机动装甲停在广场之上,却无人启用并以其与革命军交战。
无人来搀扶他,甚至没有人看他一眼,他们都在忙着逃命。
一群懦夫,懦夫!
难道自己真的会像弗兰达尔说的那样,在悲哀之中死去吗?
不,绝对不!
索留金握紧拳头,甩开身上的灰尘,揉了揉被血模糊的视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奔向停放在广场上的机动装甲。
“匪首就在那里面!”革命军的士兵们将广场团团围住,但步枪对这些钢铁怪物毫无用处,终究需要机动装甲的火炮支援。
于是刚刚炸翻装甲车的那台机动装甲跟了上去,他将炮口瞄准索留金爬进去的那台机动装甲TR-32“冰雪巨人”,想要将其驾驶舱炸烂。
但他晚了一步,索留金事先将炮口瞄准了他可能出现的位置,然后在其露头之际,一炮了解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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