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立小一为帝,载沣为摄政王,朱爱卿可否保我大清百年安宁?”慈溪目光灼灼的盯着朱云飞。
朱云飞和慈溪对视着,非常诚恳的再次一礼,“老佛爷,我东三省上下对清廷忠心不二,坚决执行老佛爷的一切命令,坚决拥护新帝和摄政王,坚决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坚决抵抗一切外部势力的入侵,朱云飞在此立誓,百年内,东三省全体军民的武器只会指向国外,保家卫国,永为朝廷藩篱,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受万世唾弃,回去我就发报纸和电视演讲,通报全国以上内容。”
看着朱云飞诚恳的目光,慈溪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疯狂的转动那几近瘫痪的大脑后,问道:“那国内?”
“老佛爷,齐齐哈尔已经向禁卫军提供了大量的武器、训练,后续还会不断更新,国内有禁卫军看着,万无一失。”朱云飞非常诚恳的笑道。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在殿外响起,伴随着甲胄摩擦的铿锵声,暖阁厚重的帘子被猛地掀开,一股凛冽的寒气灌入。
几名顶盔掼甲、腰间挎着雪亮新式军刀、气势彪悍的军官大步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新军第一镇统制官良弼!他们目光如电,手按刀柄,锐利的视线扫过暖阁内惊惶失措的王公大臣,最后定格在朱云飞身上,微微颔首致意,随即如同标枪般肃立在门内两侧,不言不语,一股铁血的肃杀之气瞬间弥漫开来,压得那些王公大臣们几乎喘不过气。
良弼的目光与朱云飞在空中短暂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新军,这支载沣寄予厚望、由朱云飞提供装备和训练、良弼等人具体掌控的“禁卫军”精锐,在慈溪生命的最后时刻,以这样一种无声却极具压迫感的方式,宣告了他们的存在,也隐隐昭示着某种力量格局的悄然改变。
窗外,初冬紫禁城的天色,阴沉得如同泼墨,仿佛整个腐朽王朝的棺椁正在缓缓合拢,殿内,浓烈的药味、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交织缠绕,令人窒息。
当时间指向了1908年11月14日,距离这位统治中国近半个世纪、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死死抓住权柄不放的叶赫那拉氏咽下最后一口气,还有整整24个小时。
朱云飞再次踏入紫禁城,李雨菲紧跟在他身侧,两人在引路太监的引领下,沉默地穿过一道道肃杀的红墙夹道,向紫禁城深处那片被湖水环绕的孤岛——瀛台行去,这地方一般人可进不来啊。
越靠近瀛台,空气中那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就越发浓重,湖面在天穹下泛着死寂的微光,枯败的荷梗在水面投下狰狞的残影。
通往涵元殿的木栈道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立的侍卫却不再是宫里的太监或护军,而是清一色穿着新式蓝灰色呢料军装、手持崭新莫辛纳甘M1891步枪的新军士兵!
他们身姿挺拔,目光锐利,如同钉子般牢牢楔在潮湿的木板上。看到朱云飞和李雨菲到来,为首的哨长无声地立正,行了一个干净利落的持枪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这些士兵,正是朱云飞从齐齐哈尔工业区调拨装备、由良弼等人按照新式操典严格训练出来的“禁卫军”骨干,他们都在齐齐哈尔军营参与过集训。他们的出现,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涵元殿与外界的混乱暂时隔绝开来,也昭示着一种新的力量正在这腐朽王朝的核心地带悄然扎根。
涵元殿内,光线比慈溪的暖阁更加昏暗,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药味混杂着呕吐物的酸腐气息直冲鼻腔,殿内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全然没有皇家宫室的富丽堂皇,有种电视剧中妃子囚禁冷宫的凄凉。
殿中央,一张普通的硬木榻上,光绪皇帝像一片被狂风蹂躏过的枯叶,蜷缩在那里,他瘦得脱了形,深陷的眼窝如同两个黑洞,颧骨高高凸起,脸色是一种极其诡异的青黑色,嘴唇干裂发紫。
明黄色的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嶙峋的骨架上,被冷汗浸透了大半,他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死地抠住床沿,指甲因为用力而劈裂翻卷,渗出血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痛苦的嘶鸣。
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阵无法抑制的呕吐,吐出的是黄绿色的胆汁和带着暗红血丝的粘稠液体,溅在床前的地毯上,触目惊心。
几个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跪在榻前,手忙脚乱,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轮流切脉,手指都在发抖,切完一个,便茫然地看向同伴,眼神交流中全是束手无策的惶恐。
脉案摊开在旁边的矮几上,墨迹淋漓,记录着“脉象疾促散乱”、“气若游丝”、“真元耗竭”等字眼。
摄政王载沣像一尊泥塑般僵立在榻旁,脸色比光绪好不了多少,惨白如纸,连续守夜几天,让他本就单薄的身子愈发憔悴。
他双手紧紧攥着拳,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榻上痛苦翻滚的兄长,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惊恐和无助几乎将他淹没,让他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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