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姐妹们围着迎春探春说笑时,丫鬟进来通报:东府太太和少奶奶到了!
只见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携着位二八佳人款款而来。那少奶奶生得温婉可人,肌肤胜雪,一双含情目似秋水盈盈,天然带着几分惹人怜惜的娇态。虽不似王熙凤那般明艳夺目,但一袭淡青罗裙衬得身段窈窕,举手投足间尽是恰到好处的风韵。
二人先向贾母及诸位夫人行礼,又与众姐妹见礼。贾母笑吟吟招手道:蓉哥儿媳妇快来我这儿坐,凤丫头快让让,别总霸着我这老婆子。
来者正是宁国府尤氏与其儿媳秦可卿。尤氏虽是续弦,地位与邢夫人相仿;可秦可卿却是正经的宁国府少奶奶,身份自然不同。
王熙凤闻言笑着挽住贾母:老祖宗好偏心!平日里嫌我聒噪也就罢了,这重孙媳妇一来就要赶我走?今儿我偏要赖在这儿,看谁敢把我从榻上拽下去!
众人笑作一团,可卿抿嘴笑道:二婶婶又拿我说笑,我难得来给老祖宗请安,倒惹您不高兴了?
贾母拍拍身旁空位:这凤辣子是不是总欺负你?尽管告诉我,老婆子给你做主。
可卿挨着贾母坐下,软语道:老祖宗明鉴,二婶婶可不就仗着辈分大,整日要我端茶递水的~
王熙凤挥着帕子笑骂:谁让你比我矮一辈?若不听话,我就去衙门告你个忤逆不孝!这话又引得满堂哄笑,贾母也笑得前仰后合。
“你这凤丫头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她虽比你小一辈,终究是东府的少奶奶。你在此欺侮她,蓉哥儿不便与你计较,难道就不惧你珍大哥来讨个说法?”
可卿听罢眸中闪过一丝忧色。近来贾珍对她纠缠愈甚,偏生贾蓉木讷如偶,非但不施援手,反责她举止轻浮才招致贾珍邪念。
天可见怜,她虽生得妩媚,却从未动过不贞之念。纵使成婚至今未与贾蓉同房,亦不曾想过屈从......说来蹊跷,到了这边倒觉舒坦些。许是见了老祖宗开怀,这病症便消散了。”
尤氏与李纨并肩而坐,闻言笑道:“这便是老太太的福泽了。老太太洪福齐天,略施余荫便足以庇佑阖府上下。你来此沾染福气,自然痊愈。”
贾母听得欢喜,慈声道:“既在这儿舒坦,这几日便住下罢。不必另备院落,与我同住可好?”她是真心疼爱这重孙媳,只恨两府相隔甚远,往来需半个时辰。加之年事已高,平素总盼着可卿来请安。
可卿眸中漾起喜色,柔声应道:“孙媳定要多陪老祖宗住些时日,好生沾沾福气呢!只求老祖宗莫嫌我聒噪。”贾母连道不会,忽压低声音问道:“过门两年有余,怎的还未有喜讯?”
她着实心焦,族中已数年未添新丁。莫说两府,连后街的贾氏亲族亦是如此。这关乎宗族香火传承,绝非小事!
可卿暗忖:您那重孙连我的指尖都不敢触碰,若真有了身孕才是怪事!王熙凤恐贾母转而催促自己,忙岔开话头:“今日难得热闹,策哥儿又逢凶化吉。老太太,不如今夜设宴,既为策哥儿压惊,大伙儿也乐一乐?”
贾母略作思量,颔首道:“倒也使得。只是时辰不早,你一人恐难支应。这样,珍哥儿媳妇和蓉哥儿媳妇帮着张罗,三丫头也跟着打个下手。”
众姑娘闻言皆是一怔,旋即抿嘴笑望面泛红霞的探春。探春轻咬朱唇道:“既然缺人手,我便去帮衬。只盼凤姐姐别嫌我笨手笨脚......”
凌策归来时,一眼便认出贾母身侧必是秦可卿。此女之美已非笔墨能述,其艳若宝钗,其娇胜黛玉。须知原着明言宝钗乃绝色,而彼时宝钗尚未完全长开。眼前可卿堪称当世第一绝色!尤其那双含情目,纵是铁石心肠见了也要动凡念。
凌策与众人见礼后,可卿亦盈盈下拜:“见过叔叔......”
这位指的是小叔子。如今许多称谓已与前世相仿,诸如父亲、母亲等称呼都已通用,亦可用来尊称长辈,只是高门大户较少这般称呼罢了。
贾母含笑介绍道:
这是东府蓉哥儿的媳妇,上回你去东府时她身子不适,未曾得见。
凌策拱手行礼:
见过嫂嫂。
可卿抿唇浅笑未语。她此来主要为避开贾珍,并无他意。在她眼中,年方十五的凌策与自家幼弟无异,都还是孩子。
这亦是当世普遍认知——男子多在成婚后才会被视作成人。寻常百姓家自是不同,孩童七八岁便得帮着操持家务......
贾母关切问道:
策哥儿,那位李宗师何在?这般尊贵的身份怎不先知会一声?若惹得贵客不悦,岂非失礼?
凌策莞尔道:
老太太多虑了。寒衣随侍凌家多年,并非倨傲之人。此刻正在后厢调息,今日虽未负伤,仍需静养数日,不便见客。
家中一切如常便好,姑母们不必在意那些虚礼。正如二婶所言,都是自家人。
此言一出,贾母与王夫人眼中俱露喜色。虽各有盘算,却都对凌策这般态度甚为满意。王熙凤亦笑道:
瞧瞧,我早说过策哥儿性子好,那位李姑娘定然也是极好相处的。策哥儿说得是,自家人何须见外?可要备些药材给李姑娘?我这就差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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