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参与活动,也不和年轻人热络,活得格外孤独。
或许她不孤独,但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着难免令人心伤。
往偏执了想,还以为是被众人孤立了。
左丹臣停停手,“我知三娘不同,但这几日……三娘就做纯粹的三娘吧。”
只是扈府的女郎,只是左氏的儿郎,做个纯粹的年轻人,活得轻松些。
左氏不能为三娘遮风挡雨一辈子,可区区三两日,左氏还撑得住。
沉默了一会儿,谢依水点点头,她嗓音微沉,“好。”
离开院落,扈通明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距离每次都保持得刚刚好。
蓦地谢依水刹住了脚,扈通明也立即停住。
看到对方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扈通明摸摸脸,面颊被自己揉成一团,“咋了?”
假山水亭,月华朗下,谢依水直问:“你今天去哪儿浪了?是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一晚上说话都在找茬,没个好说话的时候。感觉是在哪里受气,气回到家里还未消。
扈通明昂着下巴,倔强如此,“哪有!”
谢依水半眯着眼。
他降下音调,“略有。”
她转身继续往前走,他立即跑上跟住。
解释道:“就是白日的时候我和几位表兄聚在一起探讨文学着作、诗词歌赋……”
“说人话。”
扈二郎:“去酒楼喝酒,听到有人提及你。”
“又是些难听的话?”
扈通明闷闷“嗯”了一下,那些人什么话都敢说,感觉还是知道他们在隔壁故意说出来的。
“起了争执?没赢?”
扈通明急道:“我们好几个人呢,怎么没赢。”就差把人骂得狗血喷头。
但这种事,感觉争赢了都带着几分无力。
将女子事宜挂在嘴边争执,对方不尊重扈成玉,他们亦落了下乘。
扈通明深知自己冒昧,但这事他也不敢主动提。心里怄着气,一重压着一重,便成了眼下这副别扭的样子。
“我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们明摆着恶心人,最后我们也被搞得里外不是人。”他懊丧垂首,“无论如何,我们也错了。”
谢依水轻笑出声,语气清脆悦耳。
“就这?”
扈通明小心翼翼抬眸,“他们张口闭口就是你的清白,我也提及了此事。”哪怕他是好意,总归是将女子的隐私摊到明面上。
旁的人若知道他是她弟弟,说不定连带着觉得她怎么粗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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