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知意刚帮傅斯年做完晨间拉伸,张妈就匆匆跑过来,脸上带着笑:“少夫人,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说在她院子里等您,还特意让厨房煮了您爱喝的桂花乌龙。”
白知意愣了一下——傅老夫人是傅家辈分最高的人,平时很少主动找人,大多时候都在自己院子里养花喝茶。她赶紧帮傅斯年盖好毯子:“那我先过去,你要是渴了就按铃,张妈会过来。”
“去吧,别着急,我没事。”傅斯年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老夫人人很好,就是喜欢聊家常,你别紧张。”
白知意点点头,跟着张妈往老夫人的院子走。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清甜的桂花香——院角那几棵老桂花树正开得旺,金黄的小花落在青石板路上,踩上去软软的。石桌擦得锃亮,上面摆着一套紫砂茶具,旁边还放着一碟刚烤好的桂花糕,傅老夫人坐在藤椅上,手里摇着把竹编蒲扇,阳光洒在她银白的头发上,看着特别慈祥。
“知意来啦,快坐。”老夫人看到她,立刻放下蒲扇,招手让她过来,还亲自拿起茶壶,给她倒了杯茶,“刚煮好的,放了点冰糖,你尝尝,解腻。”
白知意接过茶杯,温热的杯子贴着掌心,桂花的香气混着茶香飘进鼻子里,她抿了一口,甜而不腻,刚好中和了早上喝的燕窝粥的厚重:“谢谢您老夫人,真好喝。”
“喜欢就多喝点,厨房还煮了不少。”老夫人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手腕上——昨天傅斯年公开她身份时,她戴的那只细手链还在,“我听慧茹说,昨天斯年能自己抬腿了?真是件大喜事,我昨晚都没睡好,就想着今天要跟你聊聊。”
提到傅斯年的治疗,白知意的话也多了起来:“是啊,昨天刺激神经的时候,他硬撑了好久,最后左腿一下子就抬起来了,当时我都快哭了。”她想起傅斯年额头上的汗,语气里满是心疼,“之前请过瑞士的康复专家,说他神经损伤太严重,能坐起来就不错了,没想到现在能有这么大进展。”
老夫人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敲着石桌:“那些专家我也见过,一个个架子大得很,说的话也吓人。还是你靠谱,每天陪着斯年练,还自己查资料改方案,慧茹跟我说,你有时候半夜还在书房看医学论文,眼睛都熬红了。”
白知意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其实也没那么辛苦,我本来就懂点医学,改方案不算难。而且斯年特别配合,有时候我让他休息,他还偷偷练,上次还扶着墙走了两步,结果摔了,怕我生气还不敢说。”
“这孩子,从小就这么犟。”老夫人无奈地笑了,眼里却满是疼惜,“他小时候摔断了胳膊,怕我们担心,硬是咬着牙没哭,自己背着书包去学校,还是老师打电话我们才知道。现在有你在身边,他总算愿意说点软话了。”
两人聊了会儿傅斯年,老夫人话锋一转,看向院角的桂花树:“我听说你小时候在乡下长大,跟着奶奶过?你们那儿也种桂花树吗?”
提到白奶奶,白知意的眼睛瞬间亮了,语气也软了下来:“种啊,奶奶家院子里有一棵老桂树,比我年纪还大,每年秋天都开好多花。奶奶会用桂花做糕、泡酒,还会装在小布袋子里给我当香包。”她想起小时候的事,嘴角带着笑,“有一年冬天奶奶风湿犯了,腿肿得走不了路,我就学着她的样子,用艾草煮水给她泡脚,守了她一晚上,第二天她就能下床了。”
老夫人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你奶奶是个好老人,教出你这么懂事的孩子。现在很多年轻人,把长辈的好都忘了,你还记着奶奶的风湿,不容易。”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从屋里拿出一个泛黄的小本子,“对了,我这里有个治风湿的方子,是我娘家传下来的,我妈当年风湿严重到下不了床,就是靠这个泡好的。里面要加晒干的艾叶、生姜片,还要用米酒煮,你拿去给你奶奶试试,管用得很。”
白知意赶紧接过来,本子上的字迹是手写的,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她心里一阵暖:“谢谢您老夫人!我之前给奶奶买过不少药,都没什么用,这个方子我回去就寄给她,她肯定特别高兴。”
“傻孩子,跟我客气什么。”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手背上的皱纹里满是暖意,“其实我今天找你,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白知意坐直了身子:“您说。”
“傅家看着人多,其实心齐得很。”老夫人的语气沉了些,眼神里带着担忧,“斯年瘫痪这几年,心里肯定不好受,却从来没跟我们说过,每天都装得没事人一样。我看他现在跟你在一起,话多了,也爱笑了,有时候还会跟我聊你们白天做了什么,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她握住白知意的手,掌心粗糙却有力:“知意,斯年就拜托你了。他看着坚强,其实心里软得很,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多跟他说说,别让他一个人扛着。傅家永远是你们的后盾,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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