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0日上午10点,北京城南的非遗刺绣工坊。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铺着青灰色绣布的木桌上。
刘一菲穿着米白色汉服样式的工作服,指尖捏着细如发丝的绣线,正跟着苏州刺绣非遗传承人周桂珍学习“盘金绣”。
这是《霓裳记》中“沈清辞”入宫后首次展示技艺的核心手法,要求绣线既要平整如金箔,又要带着灵动的弧度。
“菲小姐,手腕再放低一点,盘金绣讲究‘腕动指不动’,你看,像这样顺着布纹的纹理走,线才不会打结。”
周桂珍握着刘一菲的手腕,一点点调整姿势,眼神里满是对“后辈肯学”的欣慰,“你比我之前教的那些年轻艺人认真多了,他们要么嫌麻烦,要么只想着摆拍,像你这样坐下来练三个小时的,很少见。”
刘一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尖的绣线终于不再打结:“周老师,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传统刺绣,觉得特别有意思。
沈清辞能靠刺绣在宫廷立足,靠的就是这份‘耐得住性子’,我要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演好她?”
就在这时,工坊的木门被轻轻推开,高浪提着一个竹编食盒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凉意。
看到刘一菲专注的样子,他没有立刻打扰,而是站在门口,看着女孩垂眸刺绣的侧影,阳光落在她的发梢,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褪去了镜头前的“仙气”,多了几分烟火气的温柔。
“高总?你怎么来了?”周桂珍先看到他,笑着起身,“我还跟菲小姐说,你们公司的老板真是懂行,知道请非遗传承人来做指导,比那些随便找个绣娘摆拍的剧组用心多了。”
刘一菲抬头,看到高浪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手里的绣线却没停:“你不是说今天要跟IP开发部开《地下长安》的海外发行会吗?怎么有空过来?”
“会提前结束了,李建国总那边已经初步同意看《地下长安》的样片,说是下周安排华纳的海外发行团队一起评估。”
高浪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是两盒温热的苏式糕点和一壶碧螺春,“知道你早上没吃多少,特意让巷口的‘老苏州糕点铺’做的,你之前说喜欢吃豆沙馅的定胜糕,我让他们多放了点豆沙。”
刘一菲捏着绣线的手指顿了顿——她只是上次在咖啡馆随口提过一句“小时候外婆常做定胜糕”,没想到高浪会记在心里。
她放下绣针,拿起一块定胜糕,咬了一口,甜而不腻的豆沙味在嘴里散开,像极了外婆做的味道:“谢谢,你还记得。”
“合作方的喜好,当然要记清楚。”高浪给自己倒了杯茶,语气看似公事公办,目光却落在她指尖的薄茧上,那是这几天练刺绣磨出来的,“周老师,菲姐的刺绣进度怎么样?下周《霓裳记》要拍定妆照,需要她穿戏服绣一小段‘盘金绣’当素材,能来得及吗?”
周桂珍接过高浪递来的茶,笑着点头:“放心吧,菲小姐学得快,再练三天,应付定妆照的镜头没问题。
要是想拍更精细的刺绣特写,我可以安排我的徒弟当手替,但菲小姐说‘能自己来就自己来’,这份敬业心,现在的年轻艺人里少见。”
刘一菲闻言,脸颊微微泛红:“也不是什么大事,能亲自演的当然要亲自来,不然观众看的时候会出戏,就像上次拍《归途》,你让我去体验战地护士的生活,也是为了让角色更真实,我只是学你的方法而已。”
高浪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他喜欢这种“棋逢对手”的合作感:不是他单方面给予资源,而是刘一菲能接住他的资源,并用专业态度把角色打磨好,甚至能反过来为项目加分,比如主动学习刺绣,比如牵线李建国的人脉。
“对了,明天下午和王磊的见面,你准备得怎么样了?”高浪喝了口茶,话题转回工作,“他那边已经看过《霓裳记》的剧本,对你的‘沈清辞’很感兴趣,主要想聊聊你对《金陵十三钗》中‘玉墨’的理解,你不用太紧张,就按你之前跟我说的‘玉墨不是风尘女子,是乱世中坚守尊严的女性’这个思路说就行。”
刘一菲放下定胜糕,拿出手机里的笔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对“玉墨”的角色分析,甚至标注了“玉墨说话时会不自觉摸袖口”“遇到危险时会先护住身边的小姐妹”等细节:“我准备得差不多了,就是有点担心……王总会不会觉得我没演过民国题材,hold不住玉墨这个角色?”
“不会。”高浪语气肯定,“你身上有‘柔中带刚’的气质,这正是玉墨需要的。
她既要展现女性的柔美,又要在乱世中保护其他人,你的‘沈清辞’和‘玉墨’有共通之处,都是‘外柔内刚’的女性。
你可以把演沈清辞的感受迁移到玉墨身上,王总他们更看重的是演员对角色的理解,不是题材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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