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不太清楚的听到夏白玺的话,无力的想推开夏白玺的身体。
夏白玺见言初还在抗拒自己,立马把言初的手交于头顶按住,然后从旁边抽出一根红色丝带,把言初的手绑住。
然后在言初恐惧以及哀求的眼神中,夏白玺加大力度,言初惨叫了一声,拼命摇头,而夏白玺像是找到更加有趣的事,越发兴致高涨。
整整磨了一个晚上,夏白玺才放过已经完全脱力的言初,然后起身离开,而夏白玺额头的彼岸花纹愈发暗红。
言初在一片死寂中,听着那扇门“哐当”一声关上,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却好似穿透了她的灵魂。
然而,此刻的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黑暗的天花板,眼神空洞,仿佛灵魂早已抽离了这具千疮百孔的躯体。
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筋骨,彻底没了力气,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焚烧过一般,传来阵阵剧痛,而头痛更是如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令她几乎昏厥。
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不断地旋转、扭曲,黑暗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她涌来,试图将她彻底吞噬。
耳鸣也愈发严重,尖锐的嗡嗡声在她耳边疯狂作响,如同恶魔的咆哮,掩盖了所有其他的声音,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无声地狱。
她的胸口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呼吸轻得如同游丝,若不仔细去感受,几乎难以察觉。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用尽了她仅存的一丝力气,仿佛下一秒,这口气便会消散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而她也将永远地沉入这片黑暗的深渊。
在这片死寂与痛苦交织的黑暗中,言初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是等待着命运最后的宣判,身体和心灵都已被折磨到了极致,无力再做任何挣扎。
言初静静地躺在黑暗中,意识在模糊与清醒的边缘徘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正在逐渐崩塌。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胸腔里传来的隐隐刺痛,心肺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每跳动一下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她知道,心肺功能已经在长期的折磨下愈发衰竭。
腹部也时不时传来一阵绞痛,那是肝脏和脾脏发出的抗议,它们像是被浸泡在毒液中,功能渐渐被侵蚀,坏得差不多了。
而腰部两侧传来的酸痛,就像闷雷在深处滚动,肾脏也已经不堪重负,发出了强烈的警示。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生命的烛光在狂风中摇曳,随时都可能熄灭。
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的痛苦与折磨,身体和心灵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此刻,一种解脱感涌上心头,她在心里默默想着:“也好,真的好累啊,或许这就是尽头了吧。”
言初缓缓闭上双眼,仿佛要将这无尽的黑暗和痛苦都隔绝在外。
在意识逐渐消散的过程中,她终于陷入了昏睡,仿佛只有在睡梦中,才能寻得一丝安宁,远离这残酷的现实。
在那漫长而又煎熬的两年半时光里,每一个夜晚对于言初而言,都如同置身于无间地狱。
绝大多数时候,她都被迫与夏白玺共处一室,无法逃脱这噩梦般的牢笼。
随着时间的推移,言初的身体每况愈下,如同破败的船只在惊涛骇浪中摇摇欲坠。
她的肾率先发出了绝望的信号,已然衰竭。身体的各项机能也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接连受到重创,开始逐渐崩塌。
五感的消逝,宛如一场缓慢而又残忍的凌迟。
最先离她而去的是味觉,曾经那些能让她感受到世间美好滋味的味蕾,如今如同被冰霜覆盖,再也无法感知酸甜苦辣。
美食在她口中,不过是毫无滋味的填充物,曾经的人间烟火味,都成了遥远的回忆。
紧接着,嗅觉也悄然溜走。她再也闻不到清晨花朵的芬芳,闻不到雨后泥土的清新,甚至闻不到空气中危险的气息。
世界在她的感知里,开始变得愈发单调,失去了那层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气味滤镜。
听觉也未能幸免,声音如同渐行渐远的列车,越来越弱。
曾经悦耳的鸟鸣、亲人的呼唤,都渐渐化作模糊的声响,最终只留下一片若有若无的嗡嗡声。
她努力想要抓住那些熟悉的声音,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从指缝间溜走。
视觉也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像是被一层迷雾重重笼罩。
曾经清晰的面容、绚丽的色彩,都变得影影绰绰,如同隔了一层毛玻璃。
她试图看清周围的一切,却只能在朦胧中感受着这个世界的轮廓,再也无法捕捉到那些细腻的美好。
而触觉,这个曾经能让她感知世界温度与质地的感官,也开始变得迟钝。
言初在这五感消逝的痛苦过程中,愈发觉得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孤魂,身体与精神都在无尽的折磨中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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