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蝶屋规律的训练与间断的任务中平稳流淌。
炭治郎的伤势早已痊愈,如今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充实。
全集中·常中的修炼不曾有一日松懈,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反复的锤炼中变得更加强韧。
偶尔,鎹鸦会带来新的指令,他、伊之助、善逸便分头行动,前往各地消灭鬼的威胁。
令人欣慰的是,即便是单独执行任务,善逸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哭闹着抗拒了。
当然,出发前他依旧会眼泪汪汪地哀求:“给我一小撮祢豆子的头发吧!就一小撮!有了祢豆子妹妹的保佑,我一定能够努力活下去的!”
这让炭治郎既无奈又有些好笑。
而伊之助,则比以往更加“猪突猛进”。
无论是在任务中还是训练场上,那充满野性的咆哮声总是响彻云霄。
似乎在无限列车一役后,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实力的差距,以及变强的迫切,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近乎疯狂的锻炼中,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
炭治郎也敏锐地察觉到蝶屋中另一份悄然变化的气氛。
静弥姐和忍小姐之间,似乎恢复了之前的默契与亲昵。
那种氛围并非刻意营造,而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在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次靠近、以及那旁人无法介入的柔和气场中。
“真好啊。”炭治郎由衷地为她们感到高兴。
只是,他偶尔也会有些疑惑,忍小姐身上的花香似乎比以前浓烈了许多,是因为最近在研究针对鬼的更强烈的毒素吗?
静弥在熟悉了蝶屋和鬼杀队的事务后,她曾经的那只鎹鸦——“泯”,也重新回到了她身边。
有了泯的协助,静弥也开始接手之前负责区域的巡逻任务,也会外出执行指令。
她的实力比之前更强了,仅凭强化后的身体能力,就能在训练中将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三人轻松压制。
因此,每当大家都在蝶屋,又没有紧急任务的时候,找静弥对练就成了固定的项目。
“太慢了!纹逸!你还不如睡着呢!”伊之助顶着野猪头套,挥舞着双刀,对着刚刚被静弥挑飞了木刀的善逸大喊。
善逸趴在地上,欲哭无泪:“吵死了!猪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脑子里只有肌肉吗?!静弥姐的动作根本看不清啊!”
炭治郎则全神贯注,努力捕捉着静弥的身影。
她的动作简洁高效,每一次闪避、格挡、反击都如同经过最精确的计算。
静弥的木刀带着破风声,精准地敲在他的手腕、脚踝或是腰腹的破绽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他感到疼痛,又不会真正受伤。
炭治郎调整呼吸,再次攻上。
一轮激烈的对练下来,三人毫无例外地全被放倒在地,喘着粗气,浑身酸痛。
静弥对力量的掌控极为精妙,仿佛能精确计算出他们每个人承受的极限。
静弥收起木刀,走到他们面前,挨个指出他们刚才战斗中暴露出的问题。
她的指导往往一针见血,直指核心。
“炭治郎,转身时下盘需要更稳。”
“善逸……你要不还是备点安眠药吧?”
“哎??静弥姐,我觉得我还有救啊,别放弃我啊啊啊啊!!”
“伊之助,兽之呼吸的野性很好,但不要被冲动完全支配,记得观察对手。”
有时,炼狱杏寿郎在处理完队务后,也会来到蝶屋。
“唔姆!炭治郎!看来你没有懈怠!来,让我看看你的进步!”他会亲自与炭治郎过招,带来另一种层面的启发和压力。
炼狱杏寿郎的指导更加大开大合,充满力量感,往往能激发出炭治郎更多的潜能。
训练结束,黄昏降临。
三人清洗完毕,坐在食堂里吃着晚饭。善逸还在揉着发酸的手臂抱怨,伊之助则已经开始狼吞虎咽。
炭治郎看着窗外的夕阳,感受着身体疲惫却充实的感觉,又想到正在房间里休息的祢豆子。
大家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着,变强着。
为了守护珍视的人,为了终结恶鬼带来的悲伤,也为了不辜负那些指引着他们前行的前辈们。
炭治郎觉得自己充满了无限的勇气,他咬了一口饭团,目光坚定。
明天,也要继续努力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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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屋顶的坦诚之后,静弥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温暖与确认关系的甜蜜中,每日与蝴蝶忍的相处都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而蝴蝶忍的身体却在毒素的侵蚀下,承受着日益加剧的负担。
她开始随身携带小巧的葫芦,里面装着特制的止疼药水。
每当那蚀骨的疼痛袭来,她总能找到恰当时机借故离开片刻,迅速饮下一口,将所有的痛苦颤抖都强行压下,再以无懈可击的姿态回到众人面前。
“忍,这个是?”有一次,静弥跟她一起去病房,看到她手中的葫芦,好奇地问了一句。
蝴蝶忍回以温柔浅笑,语气自然得如同讨论天气:“是新配的止疼药水,效果不错,带着就可以随时给伤员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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