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一直在上华派附近蹲守了两天,都没有看到那个岳须出来,就连进出上华派的人都没看到几个。
这两天进出上华派的都是买卖粮食的弟子和菜农,上华派虽然有一百多人,但是很少出来。上华派的位置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附近只有几个小村子,人口也不多。上华派坐落在一个较大的山头,后面不远是一处断崖,只有一条不大的路通往其他地方。
陈相虽然让钱罐子引出岳须,但是看上华派这个样子,陈相觉得钱罐子怕是连上华派的山头都上不去。陈相有些担心钱罐子没法完成任务,而且要是钱罐子失败了被抓住,怕是会供出自己。所以陈相一边埋伏一边也在警戒周围,防止被上华派的人围住。
又过了两天,陈相觉得这次钱罐子算是失手了,但是在一个菜农挑着蔬菜上山卖回来之后,那个岳须竟然跟着出来了。
陈相顿时又惊又喜,没想到钱罐子还真有办法让岳须独自一人出来。陈相当即‘厉兵秣马’,只要岳须来到无人的地方就动手。
不过陈相还是比较小心,这也可能是钱罐子被抓了之后上华派做的局,以岳须为饵钓自己这个幕后之人出来。
看岳须的方向,不是回岳家,而是朝上华派北面离开,陈相迅速跟上。上华派北面不远处就是城镇,要走上千里远才能有无人区。
不过陈相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上华派北面有一条河,虽然不宽,但是很深,还是在峡谷间。要是岳须不绕路,那就要穿过这个峡谷,只要自己下手足够快,就能在杀死岳须之后顺着河水逃脱。
陈相越想越觉得可行,说不定这也是钱罐子的考量。就算杀不死岳须,让上华派的人支援过来了,有那条河水陈相自觉也能够走脱。
这时岳须已经和那个引他出来的菜农分开,菜农回了村子,岳须则是真的朝峡谷走去。陈相仔细感知了一下,上华派没有跟来,看来不是引诱自己。
岳须和那个菜农分开之后,速度陡然加快,朝着北方就跑去。岳须没有飞行,还收敛了气息,看来真有什么事。
没一会岳须就来到了那条河边,右脚才刚刚踩在水面,左脚还没来得及发力,水面就突然卷起一道浪花,顺着他的右脚就爬了上去。
岳须顿时大惊,急忙鼓荡法力,想要挣脱束缚住右脚的水,但是才刚刚反应过来,右脚就被那水流压得粉碎。
岳须顿时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岳须也是个很果断的人,见右脚已废,瞬间就用左手切断了右脚,然后朝着天空就飞去。
不过岳须才刚刚飞出,就一头撞上一层水膜。岳须大惊,急忙双手挥出,一道白光就朝水膜轰去,但是岳须的法术还没有碰到水膜,一团水汽就凭空出现,瞬间就朝岳须围拢过去。
岳须大惊,正要再次施展法力,一道剑光就飘过,然后岳须也变成了人棍,他的四肢一起掉落,然后被一团水接住。
岳须双眼通红,正想用法力求援,但瞬间自身血液倒流,一下子就打乱了他的法力运转。岳须顿时浑身僵直,险些晕过去。
岳须还想挣扎,但一道水流裹住了他,然后带着他就迅速钻入了水里。
整个过程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岳须的法力都还没有冲破陈相的水膜就被擒住了。不过岳须比岳延和岳山都要厉害一些,做事也很果决,竟然在陈相手里还能蹦跶一下。
陈相擒住岳须后,依然封住了他的法力和周身穴位以及筋脉,使得岳须无法运转法力。然后就带着岳须来到河底,顺着河流全速离去。
这次战斗是在上华派的附近,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呼吸的时间,但是陈相还是有些害怕,不敢逗留。一直跑了小半天的时间,来到这条小河汇入另一条大河的位置,陈相就没有继续再在河里游动,而是穿过这条河,遁入地里,又往前遁走了几个时辰之后才停下。
随后陈相放出蚯蚓警戒,然后又做了个印隐匿的阵法,这才是放下心来。
陈相放出了岳须的脑袋,问道:“岳延给你的信呢?”
岳须脑袋露出来之后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仔细打量着陈相,听到陈相的问话,他并没有回答。
陈相不想和他浪费时间,正想动手,岳须就说道:“唉,果然是那封信惹的事。你就是那个被岳延勒索的人吧?还是他的师兄弟?”
陈相没有回答岳须,继续问道:“那封信呢?”
岳须说道:“放在了我的房间中,你应该也知道,我不会带着它出来。”
看到陈相那不善的脸色,岳须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那封信的内容我没有和别人说,这是我岳家的丑事,我不会乱说。而且信上的也不是寻常文字,而是我以前和小延玩的一个小游戏,只有我们两个能读懂里面的内容。”
陈相冷笑道:“你觉得我会信吗?你比岳延大那么多,你又很少回岳家,怎么会有时间和岳延琢磨这样的游戏文字,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吧?”
岳须说道:“确实不是我门自创的。不过这游戏只是简单的文字游戏,就是市面上那个叫做‘走龙脊’的文字游戏,很简单的,不同人有不同的玩法。那封信就是根据我和小延自己的玩法所写,就算是给了别人他们也读不懂。”
陈相想了想,岳须说的话和岳延的可以互相印证,应该不是假话,看到这个岳须如此的冷静和配合,陈相倒有些不想对他用刑,那样实在是很浪费时间,陈相也没有看别人受苦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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