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此等神物,岂可如此……如此广散于众?” 雍正赶到寿康宫,语气带着难得的急切,“儿臣之意,应立即命工匠加紧制作,不仅要在京中售卖,更要推行全国!此物既能洁净人身,减少疫病,又能充盈国库,一举两得,利国利民啊!”
小鱼看着皇帝儿子那副“败家老娘们你快住手”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故作恍然:“皇帝说得是,是哀家考虑不周了。只想着让宫里人都沾沾光,忘了这也是条生财之道。好吧,制作方法工匠都已掌握,后续之事,皇帝你自己看着办吧。”
雍正得了准话,如获至宝,立刻亲自督管,设立“皇家净坊”,大规模生产香皂。从油脂采购、香料配比到成型包装、定价销售,事无巨细,一一过问。于是,皇帝陛下更忙了。下朝后,他不是在养心殿批阅奏章,就是在工部作坊里盯着香皂生产,或者与户部大臣商议销售渠道和税收政策。脑子里想的全是如何将这晶莹如玉、香气袭人的小东西,变成填满空虚国库的真金白银。
后宫?美人?在可以量产的财富和实实在在的政绩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于是,雍正帝彻底开启了“工作狂”模式,整整半年,未踏足后宫半步。
这可苦了后宫的一干嫔妃。华妃年世兰,早已失了往日的跋扈,她哥哥年羹尧虽还在前线,但皇上明显不像从前那般纵容她了。她想着借机邀宠,重振雄风,可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气得她在翊坤宫里摔碎了好几套名贵瓷器,大骂太后“老糊涂”,弄出些劳什子东西勾着皇上不务正业(在她看来,不陪自己就是最大的不务正业)。
皇后更是抓瞎。她所有的手段、心机,都建立在皇帝会进入后宫这个基本前提上。如今皇帝成了“隐形人”,她挑拨离间无处挑,安排偶遇无法安排,连展示自己贤德的机会都少了——皇帝根本不来,她贤德给谁看?她去太后那里委婉提过几次,都被小鱼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来,什么“皇帝心系黎民”、“国事为重”,堵得她哑口无言。
最尴尬的,莫过于新进宫的四位小主:富察贵人、博尔济吉特贵人(敬妃房里的)、沈眉庄和安陵容。她们怀揣着家族期望和个人憧憬踏入宫门,本以为能在这富贵场、温柔乡中博得一席之地,谁知连皇帝的影子都没摸到,就先体会到了什么叫“宫门深似海,帝王心难测”。沈眉庄的端庄,安陵容的怯懦,富察的骄矜,在这漫长的等待和无望的期盼中,都渐渐磨去了最初的色彩。甄嬛更是无需再费心装病避宠了,因为根本没宠可避。她乐得在碎玉轩里与沈眉庄、安陵容做伴,读书写字,刺绣品茶,冷眼旁观着这因太后一人之举而彻底偏离轨道的后宫局势,心中暗忖:这传闻中波谲云诡的紫禁城,怎地开局如此……清闲?这《甄嬛传》才开始,看着就要结束了?
而雍正,每日下朝后,最常去的地方除了工部,就是寿康宫。他并非完全是为了催促新物件,更多的时候,是喜欢待在皇额娘身边。看着她和系统鼓捣出新鲜玩意时那发亮的眼神,听着她偶尔蹦出的、他不太听得懂但觉得莫名有道理的“怪话”(比如“GDP”、“可持续发展”),感受着那种毫无算计、纯粹是分享快乐和关心的氛围。他这位皇额娘,和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疏离和权衡的乌雅成壁,判若两人。但他内心深处,却贪婪地享受着这份陌生的、带着烟火气的温暖。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除夕。
往年的宫宴,太后乌雅成壁多以身体不适为由,露个面便回宫休息。但今年,小鱼可不是那个心思沉重、与儿子颇有隔阂的乌雅成壁,这等热闹场合,她岂会错过?不仅参加了,还盛装出席,坐在皇帝下首,仪态万方,目光炯炯。
太后亲自出席,谁敢不给面子?宗室亲贵、文武百官及其诰命夫人,悉数到齐。后宫嫔妃更是精心打扮,环佩叮当,希望能在这难得的场合引得皇上注目。新进宫的四位小主也终于得以在正式场合亮相,一个个低眉顺眼,心中却难免激动。
宴会气氛原本在皇家威仪和丝竹管弦中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直到两个人姗姗来迟。
先是果郡王允礼。他依旧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踩着酒意,晃晃悠悠地进来,拱手便要告罪。若是往常,雍正或许会看在兄弟情分和先帝的面上,训斥几句也就罢了。
但这次,没等皇帝开口,小鱼放下手中的酒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大殿:“果郡王好大的架子,哀家与皇帝在此,宗亲百官在此,竟劳动不起你准时驾临?莫非是觉得,这爱新觉罗家的规矩,约束不了你这潇洒王爷?”
允礼一愣,没想到一向不多事的太后会突然发难。
小鱼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继续道:“哀家看你不是潇洒,是怠惰!是不敬!是对皇上,对哀家,对在场所有宗室亲贵的不敬!先帝在时,常夸你聪慧知礼,如今看来,竟是看走了眼。你这般行径,将皇室颜面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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