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廷芳见着人,小脸红润,气色也不错,一身黑红衣裳,活脱脱一个朝气蓬勃的小少爷,可见是休息得不错。
但他还是仔细检查了一番,金小少爷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好像其他人都没睡好?他瞧着祁沿明虽然神情温润,眉眼却很疲惫,金廷垣………算了,金廷垣眼底常常有乌青,熬夜估计都熬习惯了。
金小少爷歪了歪头,金廷垣今天看他的眼神怪不得劲,居然还问他了一句:“睡得好不好?”
这也太奇怪了,他捏了捏孟非臣的手,眼神示意:大哥怪渗人的。
孟非臣哼笑一声,金小少爷这会儿同金廷垣再要两层家产,金廷垣怕是也舍得,这算什么。
金小少爷可想不到这,他认真比较了下,还是金廷芳好,熬了一夜看不出一点疲惫,睡得快,醒得晚,还能熬,这是怎么样的身体素质,精力太好了吧,实在羡慕死他了。
他乖乖的听金廷芳说话,不多时方不尤也来了,西装革履戴眼镜,拎着行李箱,看到这么多人有点诧异,很快就恢复不苟言笑的模样:
“既然有样本,那我就带回天海市研究,我自己的实验室用着更顺手。”
他是对着孟非臣说话的:“快过年了,我原先也有几个病人要复诊。”
金小少爷:比四哥更有精力的人来了,又要做实验又要给人看病又要钻研学问,鼓掌!
“可以,我让孙不为送安排人你,顺便留在天海市保护你。”
孟非臣对这位老朋友做事一板一眼的风味很熟悉了,也不要说什么送行,勾着人的肩膀到外边说话。
金元瞧着方医生削瘦的身板,怕人被孟非臣拍坏了,却不知道说了什么,方不尤迟疑了下,然后回过身,冲着金小少爷点点头。
金元:???
他心里抓心挠肺,孟非臣说得什么?为什么方不尤要看他?
只是他也没机会问出口,就被金廷芳拉走了,他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回头张望:“大哥他们还没走,咱们等等他吧?”
金廷芳语塞了一下,五弟真是,这么容易让人拆穿的假话:
“大哥还要留下来说事,咱们先回去,而且我们也不是一道的。”
“那我也应该留下来说事啊,昨天我也在呢!”
“四哥昨日没睡好,先陪我回去休息行不行?”
金元看着他精神奕奕,根本不信,可是精神好是一方面,没睡好也是真的,他不由得乖顺一点。
金廷芳心头一软:“你还怕听不着啊?姓孟的转头就要来告诉你来。”
金小少爷小小声回:“四哥,孟非臣有名字的。”
姓孟的听着好怪,还是叫名字好听。
金廷芳瘪了,没说话了。
其实他也没那么想接人回去,不然昨晚就不会留下来了。
比起公馆,自然是戒备森严的少帅府更安全。
只是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随随便便就让人把五弟拐走算什么?
为着两人这事,金廷芳很是苦恼了一阵子,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却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相好下去,一辈子吗?五弟还这样年少,怎么就非那个姓孟的不可?若是五弟长到二十、三十,知事来,想同姓孟的断了该怎么办?若是姓孟的也做些伤五弟的心又怎么办?
金小少爷不知道他的这些烦恼,揪着孟非臣打听那之后的事,又或是问方不尤研究得怎样?
还是有天晚上金廷芳醉酒后,抱着他絮絮叨叨才知道金廷芳这些心思的。
金小少爷震惊、疑惑、纳闷,这都什么和什么?金廷芳难道听戏听痴了?
他被金廷芳勒得要喘不过气来,管家和小丫头两个人一起来拉,才把终于醉醺醺的金四少拉开,金小少爷揉着脖子发出疑惑:怎么金廷垣就没有那样的苦恼事?
隔天他就有样学样的学给金四少口中的“姓孟的”听,姓孟的挑了下眉,给出了不算靠谱的解决方案:
“小少爷结婚了,四少不就放心了?”
金小少爷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搭理人了,四哥说得对,他还这样年轻,为什么要成家?他可是要做未来的文学新秀的!
数着上个月的稿费,他嘀嘀咕咕,相好再好看也没有票子好看啊!
而且金廷芳很快也就没工夫为他这事发愁了。
上回在饭馆抓到的人拷问一顿,几番周折,可算查到了,这人叫人意外却也不算完全意料之外:金二。
金廷芳气得捶桌子:
“丧天良的玩意,怎么老爷走的时候没把他一起带下去呢?”
金元抓着个桔子,慢慢剥着皮,从南方商人那定得一车,正是尝新鲜的时候,他也是气得,只是在孟非臣面前骂过了,告诉金廷芳是想听金廷芳再骂一遍,金廷芳骂人听着真舒坦。
“和洋人勾结在一起,真是没脸没皮,喜欢给人做奴才,清政府还在那会儿就该把他送宫里。”
金小少爷笑弯了眼,他从没觉得骂人的话还能这么好听,只是金廷芳说话还是收敛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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