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脸更红了,气呼呼的地瞪着人,孟非臣脑子里只有些下流废料,可恶至极!
他气不过骂了句“流氓”。
骂完不过瘾,又忿忿地补充了句“土匪”。
他这下是光明正大对着孟非臣骂的,一点也不怵人。
孟非臣哼笑一声:“亏得小少爷还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现如今思想解放?男欢女爱本就是常人之情,我喜欢小少爷,自然想同你做些痛快事,怎么就成了流氓,小少爷还没尝过滋味,还不知道其中的好。”
金元简直要为他颠倒黑白、混淆概念的本事鼓掌,孟非臣即使不做军阀头子,到了后世做个传销头子也是能成功,思想解放可没解放到这上面来,便是西方也还处于压抑保守的时期。
“我不需要知道其中的好,你能不能先消停会儿?”
孟非臣一直顶着这副模样,金元心里一跳一跳的,总觉得对方的眼神要吃人似的,羞恼地去看窗外的景儿,好转移注意力,不被这闷热怪异的气氛扰到。
孟非臣视线从他身上掠过:“消停些?小少爷要怎么帮我?手、脚?”
金元蹭了的一下推开他,像被惊到的猫儿一样一下子跳得老远:“你自个解决!”
孟非臣“啧”了一声,却也没继续逗,今天委实吓到了人,压着人帮忙恐怕会羞恼得哭出来,他慢悠悠的起身:“那劳烦小少爷等上我一会儿了。”
金元眼睁睁看他进来盥洗室,才彻底放下心来,灌了一壶茶,已经是凉透了,要是金廷芳知道了又要碎碎念他不爱惜身体,不过比起和孟非臣谈恋爱这事,算得上大巫见小巫了,如果金廷芳知道不晓得会怎样破口大骂?
他用手扇了扇,好让自己脸上的热气下去,盘腿坐在自己拖出来的箱子前,里面都孟非臣送他的小玩意。
空竹、脸谱、狮子灯………都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他拿起一个高粱杆编的小楼,慢慢发呆,其实他还挺喜欢这些东西。
有时候他觉得孟非臣当真是一个奇怪极了的人,明明是个凌厉肃杀的军阀,可有时候又很细腻,特意送这些小玩意好像为了弥补了他曾经的亏空。
但他其实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别人哄了,也不需要玩伴了,他自个和自个玩就很好。
偶尔他也是会怨恨的,明明他是阿婆的孙子,也是古家寨的人,可是阿婆不让他和其他小孩玩,似乎要他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在记忆里,似乎阿婆一次也没有抱过他,或者说碰过他。
他一度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传染病,所以寨子里的人都避着他走,但他活蹦乱跳的,再健康不过了,可是也自觉和人保持距离,外面的人倒是不会避着他,反而很喜欢他。
其实很正常,在外面人来看,小孩白嫩可爱,个头不高,总是远远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垫着石头听他们讲话,小模样认真可爱,怎么能不喜欢呢?
金元也是一度很享受这种别人的喜欢,那些人会摸他的头,在他回答出问题时给予热烈的肯定,然后在寨子人面前表扬他,会在宣传工作结束给他糖果或者小玩具。
他举着这些东西走在其他孩子,,得到他们羡慕的眼神后内心简直得意得要起飞了,可是看到阿婆幽幽如黑夜的眼睛后,他就什么也心思也没了,自觉和外边的人也保持距离。
金元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他以前怎么会干这么幼稚的事呢?要脸面的金小少爷坚决不承认他干过这样的事,可能是做梦吧!
未来的文坛新星可不能有这样的糗事!他把东西一咕噜又堆回去,继续看报纸,心里想着孟非臣真是碍事,打扰了他学习。
真和他好了,不知道要浪费掉他多少时间?
他看了眼盥洗室的位置,不晓得孟非臣怎么解决…………
想他做什么?金元谴责了一下自己,不正经的人才脑子里装了那些东西,他可是正经人!
他甩了甩脑袋,抖直一张报纸,渐渐定了心神,开篇即是一篇白话文支持者的文章,他看着看着想起什么,去翻了昨天的报纸出来,上面印了一篇反对白话文、坚持遵循文言文的文章。
这是两位学者是在隔空对面呢!好家伙,这些搞学究的人打起嘴仗来真是了不得,他都不知道这么复杂,真是开了眼界!
又觉得这报社真是不嫌事大,全都放了最大的版面,他看了看刊名,是《北平时报》,这是地域性的报纸了,看来两位学者都在北平城,有机会他一定要见见,骂人骂得这么文明,他要好好学学,用来骂孟非臣。
这一发散思维,他看了看靠墙桌上的时钟,孟非臣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他踮起脚尖,一点点靠近盥洗室,刚贴上门就听见一声闷哼,音线性感,含着情欲,只叫听的人耳朵都酥麻起来。
金元眼睫一颤,连连后退几步,转身快速跑回去,拿着报纸直勾勾的看,只是半个字也是看不进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盥洗室的门才被重新打开,一身欲气的男人大踏步走出来,眼神黑沉,酝酿着狂风暴雨似的,只是被生生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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