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少爷一脸茫然,整个人好像被端起来,窝在人怀里了,漂亮眼睛瞪得圆溜:“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孟非臣抱着他掂了掂,眉心一皱,吃食用得不少,肉却一点也没长,哼笑调侃:“小少爷刚病过一场,还能使得上劲吗?”
他将人向上一抛,转了个圈,小少年面对面被他搂在怀里了:“小少爷怎么半点不领情?”
俊朗的脸庞凑得极近,金小少爷却没有要欣赏的意思,忿忿念叨:“我刚才难道是爬来给孟帅开门的?”
不就是想抱他吗?还冠冕堂皇地找借口?少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突然想到什么,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确实没劲,孟帅可不要摔了我!”
他也不吵着要下去了,一手抓着糖炒栗子,一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准备让对方感受一下,什么叫使不上劲!
孟非臣听这意思还以为是赌气了,下一秒怀里的人就开始不安分的动起来。
有没有劲还不一定感觉得到,但其他的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少年穿着贴身的丝绒睡衣,抱起来软绵绵的,悬空的双脚到处乱蹬,全身都在使劲,脸很快就因为使力气红了起来,两只手,一只没忘抓着糖炒栗子,另一只没什么劲的抵住他的胸膛。
热气小口小口地呼在脖颈,孟非臣喉结滚动,只是走到毛毯边的步子慢之又慢,脑袋里想的都是……没长肉就折腾得让人头脑酥麻,要是养好了再…………挺有劲的,只是这么一会儿就累得喘气,怕是都不能坚持完一回。
“摔是不会摔着,但你一直这么折腾,孟某人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其他事来。”
什么意思?
金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孟非臣这是跟他耍横呢?
他防备的双手抱胸,把糖炒栗子搂怀里,抿着嘴看人,一副“你怎么玩不起”的模样。
孟非臣轻轻一笑,将人放了下来,自个单膝跪着他面前:
“四少可是北平楼子歌厅的常客,没带你去耍?怎么小少爷还一副未开荤的模样?”
“四哥只是去吃酒而已,又不干别的,酒楼歌厅戏院,都爱逛,怎么就非要去做那些事?”
金元想也不想的反驳,好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又不止金廷芳一人,一群人去楼子里听曲也不是没有,有金三对比,金廷芳眼神看着就清明许多。
而且他开没开荤关孟非臣什么事?
金小少爷耳朵发红,他可是身心健康好少年,什么开荤?听着就不是正经人干的。
孟非臣人不要脸,心思也肮脏,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忿忿回怼:
“我昨天新看了燕大国文老先生的书,里边讲到人生境界分三层,有一层便是,看山是山,看云是云,我阅历浅薄,孟帅能否给我讲讲是什么意思吗?”
少年鼓着小脸蛋,一副得意的小表情,眉梢带着喜气,身体还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孟非臣心下好笑,这是讽刺他心思龌龊所以看别人也龌龊呢。
“孟某就是拿枪打仗的,小少爷不如直说,怎么还要考校我?“
”刚才是我说错话了,对不住。”
“其实旁人的事我也就听个三分,只我自个能保证,绝对没开过荤。”
他低下头,阴影仿若庞然大物吞噬了小小的少年:“我的清白还得留给小少爷呢。”
金元蹭一下脸就红透了,眼中的慌乱之色和羞臊的表情暴露无遗,脚抵在地毯上不安的揉搓,孟非臣怎么突然来这么一下,他又没问,搁这表态似的干嘛呀?
原先两人还跟蒙着层窗户纸似的,现在惯会披斯文人壳子的孟少帅这么直白,倒让直来直往的金小少爷不会了。
“不信?”
孟非臣开口,身体又逼近了一点,金元不得不再往后缩了缩,发现自己已经靠上床沿了,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心脏跳得极快,吵死了,忍不住埋怨孟非臣非要来这么一句,就不能让他先把糖炒栗子吃完吗?
“我信!我信!孟帅为北平尽心竭力,无暇风月,自然清白得很。”
语速飞快,就是鼓着脸很不乐意,像被逼迫似的,孟少帅一点没逼迫人的自觉,伸出小臂抵住床沿:
“那小少爷要是不要?”
金元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眸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怎么还带强买强卖的?匪盗!他刚才就不应该夸那么一大堆,白瞎了。
孟少帅个头极高,肩膀宽阔, 与小小一只的小少爷比较,像一匹气息危险的猛兽困住一只绵软无力的弱小动物。
今儿是难得的晴天,虽然风大,但也亮堂,玻璃窗户透着阳光,打在屋内也是暖洋洋的。
只是房间里的温度已经够高了,对面喷过来炙热的呼吸让小少爷脸上的发热,他无措地抓了抓毛毯,低下头避开男人闪烁兽类光芒的漆黑眼神,紧张的吞咽口水,冒出来句:“糖炒栗子要凉了………”
………………
没有人回应,金元抬起头来,孟非臣眼睛翻滚着浓稠的情绪,脸上却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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