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宿主?”
黑暗中闪着亮光的小光球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888扇着小翅膀飞到他的额头上,惊恐,好烫!宿主该不会因为发烧烧死吧?
它焦急得飞来飞去,可是没有实体,除了金元它什么也碰不到,只能干着急。
好在因为夜里下雨,小丫头提了煤油灯和热水过来,雷声轰鸣,让人心惊,小丫头也有点害怕,房间里还始终没有人回应,她怀疑是不是雷声太大自己听漏了。
888生怕她走了,烧上一晚上不是没了就是傻了,它用小翅膀抹脸:宿主醒醒啊!你要烧没了!我不想做孤寡系统啊呜呜呜………
“少爷!”
小丫头从窗户上跳进来,一开灯就见着床上脸颊红得不正常的金元,拔了门上的插销往外边跑…………
青石板随着急促的脚步溅起一层层水花,萧瑟的风卷着清冷的雨滴,打破着夜的沉寂,金府很快亮起来大半。
因着陈二的事,金廷芳今晚没有出去耍,也睡不着,只是在房间里端详着什么物件,默不作声,小丫头一拍门他就听见了,衣服没披火急火燎的跑起来,他院里的下人也跟着过来。
“打电话给济世堂的大夫,还有洋人医院的医生,福华呢?叫他去接!把司机都叫起来!”
金廷芳一边跑一边对着下人吩咐,雨声和雷声砸在一起,他几乎是扯着嗓子喊的:“大哥那还有阿司匹林吗?要两片来!”
豆大的雨滴打在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窗外的雷声震振,金元闭着眼睛,浑浑噩噩的,竟然难以从梦中挣脱,强烈的失控感好像置身于漩涡之中。
水………
源源不断的水从口鼻腔呛了进来,挤压胸腔,迅速淹没了他,呼吸变得困难,双手不住向上抓拍却什么支撑物也抓不到,脚触不到底,只能随着波涛被卷入更深的漩涡之中………
而在现实之中,少年呼吸粗重,额头出了汗,抓着被子不断呓语,将吉祥绣样的绒被都抓出了褶皱来:
“四哥……碟子………”
床边微陷,有人坐了下来,金元迷糊间觉得有一只宽大的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
“四哥在呢!五弟醒醒!”
淋湿的衣裳被毫不留情地丢到地上,金廷芳收了手:“怎么这么烫?怎么伺候的?夜里没关窗?”
向来笑呵呵的四少爷脸色阴沉,小丫头紧张得低下头:“关了的,只留一条缝。”
金廷芳皱着眉,接过热帕子给金元擦了擦身上的冷汗:“大夫怎么还没到?磨磨唧唧的?”
下雨夜,开得再快也需要时间赶过来啊,何况济世堂和医院离得也不近。
金廷芳把帕子狠狠摔到水盆里:
“偌大的府邸,没个便利,害得五弟受苦!”
“四弟,大晚上得整这么大动静?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门口突然被推了进来,一身酒气的金廷海倚在门口,衣服皱巴巴的,一看就是刚从哪个楼子里回来。
“三哥,刚死了人还能去喝花酒?”
五弟发着热还偏开着门漏风进来,烧得怎么不是他?金廷芳毫不客气:“关门,送三少爷回房。”
金廷海挥开下人,大声嚷嚷起来:“滚开?金廷芳,你当自个是大哥,对我指使起来了?”
“我来看五弟,又不是来看你的。”
他挤开小丫头:“就许你和五弟亲热啊?来,我也来给他擦擦汗,看这脸红得,跟涂了胭脂一样………”
金廷芳本来就气大,一脚踹倒了他:“亲热个头!收起你的下流做派!”
金廷海抱着小腿呲牙咧嘴,还没叫出来就被呵斥住:
“吵什么?”
金廷垣披着大衣,手里还拿着油纸包,走到床边瞧了一眼,白日还抖机灵的少年脸蛋都烧红了,蜷在被窝里呜呜咽咽喊着什么。
他拧起眉头:“先喂了药。”
从油纸包里翻两片阿司匹林来吩咐下人倒水,虽然阿司匹林不是专治发热,但西药效用快,可以缓解热症。
金廷海眼睛瞪得老大,都顾不上疼了:“给他用?!未免太浪费了!”阿司匹林价比黄金,黑市都不一定有货,只有他们这位大哥,靠着留洋攒的人脉搞得到,但这也太浪费!发热而已,又死不了。
金廷垣狐狸眼一眯,横了他一眼:“五弟发着热,一片药算什么?作为兄长,这是你该说出口的话吗?”
金廷海嗤笑一声:“一个假货,哄哄老爷也就算了,大哥在我面前装什么?”
金廷垣不解其意,眉头拧得更紧了:“胡说八道什么?醉醺醺的,管家,送他回去。”
金廷海还要说什么,金廷垣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气势压人,多年活在长兄的威严下,从来讨不到好,何况现在还是金廷垣当家,金廷海捂着腿对金廷芳啐了两下,还是跟着出去了,边走还边愤愤不平:“浪费,还不如给我换成钱花,太太肚子里出来的就是阔绰,一根金条给个假货吃了…………”
金廷垣沉着脸,回过身来,床上被扶起来的少年咳嗽了两声,喂进去的药又被呕了出来,润湿的药品和温水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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