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余悸地溜达回蝶屋,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放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琢磨着这“二哥”的身份以后该怎么收场。
刚踏进蝶屋大门,抬眼就看见蝴蝶忍正站在廊下,双手交叠在身前,姿态优雅,脸上挂着那副无可挑剔的、仿佛能沁出蜜来的标准微笑。
然而,那双眯起的紫眸里,却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湖底暗流汹涌。
她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几乎让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啊啦……回来了?”
蝴蝶忍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拂过,却带着针尖般的锐利,“听说,‘二哥’当得很投入嘛?”
他脚步一顿,心里咯噔一声。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他下意识地想扶一下脸上的面具,却发现指尖有点发凉。
“看来,‘搞好关系’的尺度,”
蝴蝶忍继续微笑着,每个字都慢悠悠的,却像小锤子一样敲在他心上。
"在先生的理解里,很是……别致呢?”
她往前轻轻迈了一步,笑容越发“灿烂”:
“不如,好好跟我这个‘妻子’解释一下,‘要了我吧’……具体,是怎么个‘要’法呢?我很好奇哦。”
他感觉后背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这个……那个……你怎么知道的……他那里可没、没员工啊……”
蝴蝶忍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瑕,只是眼底的寒意更盛,她轻轻歪了歪头,语气甜得发腻:
“我嘛,只是想去看看‘先生’的工作进度呢。”
她慢条斯理地说着,指尖轻轻点着下巴。
“结果,刚走到附近,就恰好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话呢。”
她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悦:
“很——暧——昧——哦。”
她拖长了语调,紫眸锐利地盯住他,“我,不——喜——欢——呢。”
天知道她只是不放心,想去看看他和无一郎的“治疗”进行得如何。
刚靠近,就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少年那声石破天惊的“二哥,你要了我吧”。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后面解释了什么都根本没听进去,扭头就走。
他看着她那副明明气到极点却偏要维持笑容的样子,再听她这意有所指的话。
顿时明白她是只听了个开头就误会了!他急得差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解释:
“不是!你听我说!那是误会!是那孩子他理解错了!我后面跟他解释清楚了!真的!我……”
“哦?”蝴蝶忍挑眉,笑容越发“和善”。
“误会?解释?那我是不是该夸夸先生,反应迅速,处理得当呢?”
她往前又逼近一步,声音轻柔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还是说,先生觉得,任何‘误会’,只要事后解释,就都可以被原谅了?”
蝴蝶忍看着他慌乱辩解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明媚,只是那眼底的冰霜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她轻轻拍着手,掌声在寂静的回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啦啊啦~真是精彩呢!”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糖霜的冰锥。
“昨天才信誓旦旦地说,‘搞暧昧’只是权宜之计,转头就对纯真无知的少年用上了‘要’这个词?”
她向前迈了一步,紫眸眯成危险的弧度,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沉重了几分。
“先生的‘权宜之计’,范围是不是划定得太宽泛了些?还是说,”
她微微倾身,声音压低,却字字诛心。
“在先生心里,‘暧昧’和‘亲近’的界限,本来就很模糊?只要是为了‘目的’,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事都可以做,包括轻易许下那种……容易引人误会的承诺?”
她的语气骤然转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看来,是我太天真了,竟然会相信某人昨天那些‘肉麻’的告白。什么‘独属的宗教’,什么‘以你为目标’……原来,转头就可以对别人扮演‘深情二哥’,说出‘要了我’这种话?”
她直起身,用挑剔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最终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鄙夷的嗤笑:
“真是……廉价。”
他被她连珠炮似的阴阳怪气砸得头晕眼花,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反驳,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你你你!你暧昧你!你俗气!你、你怎么能视奸我?!”
这话一出,蝴蝶忍周身的气压瞬间又低了几度,脸上的笑容却灿烂得如同盛开的毒花。
“啊啦?视奸?”
她重复着这个词,尾音危险地上扬,“先生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伸出纤纤玉指,慢条斯理地数着:
“第一,我是你的上司,关心下属的工作进展,了解队员的心理状态,是·我·的·职·责·所·在。”
她每说一个字,就往前逼近一小步。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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