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站定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紫眸中寒光凛冽,嘴角却勾着最甜美的弧度。
“我是你的爱人。”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动作亲昵,力道却带着警告:
“关心自家这位总是惹是生非、还动不动就跟别人‘搞暧昧’、‘要承诺’的先生,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她歪了歪头,笑容无辜又残忍:
“所以,这怎么能叫‘视奸’呢?这叫做——合·情·合·理·的·关·注。”
他被她这番强词夺理堵得哑口无言,自知理亏,又见她真是动了真火,只能颓然投降,无奈道:
“好吧好吧……我补偿,你想要什么补偿?”
蝴蝶忍这才稍稍收敛了那迫人的气势,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慢悠悠地开口:
“解释吧。”
她紫眸微眯,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给我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解释。”
“解释不好……”
她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我保证,你明天下不了床哦。”
他被她这直白的威胁吓得一哆嗦,脑子里瞬间闪过某些不可描述的、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结合刚才那出“二哥”的闹剧,一个可怕的联想浮上心头。他声音都带上了点惊恐的颤抖:
“你……你不会是想晚上……‘那个’的时候,搞……搞角色扮演吧……?”
这想法太惊悚了!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他都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出窍了!
蝴蝶忍显然也没料到他的思路会如此“清奇”地拐到这个方向上,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
随即,她紫眸中闪过一丝极其危险又带着点玩味的光,竟然顺着他的话,用指尖点了点下巴,故作思考状:
“可以哦~”
她拖长了语调,语气里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宽容”。
“如果,这就是你能给出的……唯一解释的话。”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他吓得连忙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刚才那点贫嘴的勇气瞬间灰飞烟灭。
“我再想想!这个……那个……我……呃……”
他急得抓耳挠腮,舌头像打了结,在原地转了小半圈,试图组织语言,却越想越乱,越乱越慌。
在蝴蝶忍那“和善”的注视下,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火上烤的蚂蚁,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是……就是那孩子他太单纯了!他理解错了!我真的就是想像个哥哥一样照顾他,绝对没有半点歪心思!我发誓!我后面立刻就跟他说清楚了!真的!忍大人!你信我!”
蝴蝶忍看着他慌乱辩解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模样活像是对着一个屡教不改的孩子。
“解释了,”她语气平淡,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决绝,“可是好没诚意呢。我——不——接——受。”
他简直要给她跪下了,哭丧着脸(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哀求:“那诚意……是我第一个提议吗……?你、你也不算……太好色……吧?”他试图唤醒她岌岌可危的“廉耻心”。
蝴蝶忍闻言,紫眸中闪过一丝冷光,脸上却绽开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语气轻快又理所当然:
“是的呢,我本来是不算太好色的。”
她往前凑近一步,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声音压低,带着一股幽怨又危险的意味。
“但是呢,某人最近的所作所为,让我很——没——安——全——感。而且,工作压力也大……”
她抬起眼,眸光流转,带着一种“我也很无奈”的表情: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你啦。”
他感觉自己的腿有点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老板娘……就不能宽限几天嘛?等、等事情都解决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吗?我保证!到时候绝对配合!”
蝴蝶忍歪着头,似乎真的考虑了一下他的提议,然后,露出了一个更加“和善”的笑容:
“啊啦……听起来很诱人呢。”
她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但是,抱歉哦。信任这种东西,一旦出现了裂痕,就需要立刻、马上、加倍地弥补才行呢。”
“所以,‘宽限’什么的……”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甜蜜又残忍,
“想都不要想哦。”
他看着她那副“此事绝无转圜”的表情,深知再多的辩解和求饶都是徒劳。最终,他只是深深地、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抬手,缓缓摘下了那张一直戴着的滑稽面具。
他没有看她,而是顺手将面具轻轻扣在了她的脸上,遮挡住了她那双此刻写满了“得逞”和“算计”的紫眸。
同时,他恢复了原本那平静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纵容,轻声说:
“迟早被你耗死。”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径直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背影透着一种“引颈就戮”般的悲壮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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