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废墟的街道上,积雪被车轮碾成黑灰色的泥浆,寒风卷着破碎的塑料袋在断壁间打转,发出“哗啦”的声响。厉沉舟穿着沾满血污的联盟制服,手里攥着半截从废墟里捡来的油条,漫无目的地晃荡着——自从和苏晚联手成为“天伦之核”后,他鲜少再单独行动,可今天苏晚去清理“洋货仓库”,他闲得发慌,便独自出来“巡逻”,美其名曰“排查漏网的卖国贼”。
走到一处坍塌的菜市场旁,他看到一个老太太正蹲在雪地里,费力地捡拾着地上冻硬的白菜叶。老太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棉裤的裤腰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灰黑色的裤衩边。厉沉舟的目光突然被那截裤衩边吸引,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他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老太太,你这裤衩子是洋牌子不?”厉沉舟蹲下身,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兴奋,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老太太的裤腰。老太太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白菜叶掉在地上,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连连往后缩:“你……你要干什么?我这裤衩子是老布做的,不是洋货!”
“是不是洋货,我得看看才知道!”厉沉舟根本不听她辩解,手指勾住老太太的裤腰,猛地往下一扯——“哗啦”一声,老太太的棉裤被拽到了膝盖,灰黑色的老布裤衩彻底暴露在寒风中。老太太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捂住裤腰,身体剧烈地颤抖,疯狂的眼神死死盯着厉沉舟,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还真是老布的,没意思。”厉沉舟撇了撇嘴,松开手,似乎对“不是洋货”的结果很失望。他刚想站起身,一道凌厉的风突然从身后袭来,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苏晚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里还提着一把沾着灰尘的洋镐,眼神里满是怒火。
“厉沉舟,你他妈疯了?”苏晚的声音冰冷得像寒风,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你扒一个老太太的裤衩子算什么本事?你以后只能扒我的裤衩子,不能扒别人的!”
厉沉舟被打蒙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愣愣地看着苏晚。当他反应过来苏晚话里的意思时,原本凶神恶煞的脸上竟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挠了挠头,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腼腆的笑:“我……我就是看看她的裤衩子是不是洋货,没别的意思……以后不扒别人的了,只……只扒你的。”
老太太趁着两人说话的间隙,慌忙提上棉裤,连地上的白菜叶都顾不上捡,跌跌撞撞地朝着废墟深处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在念叨:“疯子……都是疯子……”
苏晚看着老太太跑远的背影,又转头看向厉沉舟那副腼腆的模样,心里的怒火渐渐消了下去,嘴角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她上前一步,抬手拍了拍厉沉舟脸上的灰尘,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算你识相。不过下次再敢乱摸别人,我就把你的手剁下来,让你永远只能摸我一个人的。”
厉沉舟的脸更红了,低着头,像个被老师表扬的学生:“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了,你不是去清理仓库了吗?怎么回来了?”
“仓库已经清理完了,回来找你,没想到刚到就看到你在这儿耍流氓。”苏晚说着,伸手挽住厉沉舟的胳膊,黑色雾气在两人周身缠绕,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走,跟我回基地,我给你留了好东西——昨天抓住的那个‘洋货贩子’,脑髓还没来得及吸,留给你当补品。”
厉沉舟一听“脑髓”,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之前的腼腆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狂热:“真的?那我们快回去!我正好感觉灵气有点跟不上了,吸了他的脑髓,说不定能再突破一层!”
两人并肩朝着基地的方向走去,苏晚挽着厉沉舟的胳膊,时不时侧头对他说些什么,厉沉舟则一脸兴奋地听着,偶尔还会腼腆地笑一笑。寒风卷着他们的身影,在废墟的街道上留下两道歪歪扭扭的痕迹,看起来竟有几分诡异的“甜蜜”。
他们丝毫没有在意刚才被吓坏的老太太,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荒诞、多残忍——在他们扭曲的世界里,扒别人的裤衩子只是“排查洋货”的手段,吸食人脑髓只是“补充灵气”的方式,而彼此之间那畸形的占有欲,竟成了他们唯一的“情感寄托”。
远处的城墙上,王嘉熠的头颅还挂在那里,木牌上的字迹在寒风中微微晃动。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对疯子的所作所为,控诉着这场由“爱国”执念引发的、早已偏离轨道的疯狂闹剧。而厉沉舟和苏晚,还在继续沿着这条毁灭的道路往前走,他们的“甜蜜”建立在无数无辜者的痛苦之上,终将在某一天,随着他们的疯狂一起,彻底崩塌。
北方荒原的寒风卷着雪粒,狠狠砸在斑驳的城墙上,挂在墙头的头颅们随风晃动,发丝与碎肉在风中簌簌掉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腐臭。厉沉舟踩着城墙的砖缝,一步步爬了上来——自从王嘉熠的头颅被挂上城墙,他总爱时不时来这儿“看看”,不是为了警示他人,更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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