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恐惧。
这些年来，虽说死在柳清宁手上的妖兽不少，她还都吃过，但那些都是兽啊。
眼前这些“焦炭”在刚才还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这种冲击可想而知。
柳清宁艰难的转过头看向林皓天，磕磕巴巴地说道：
“林……林……”
犹豫了半响，“大哥”二字还是没能喊出口，然后她就放弃了这个称呼，继续说道：
“那个……那陈向前已……已经付出了他……他应有的代价。”
“我……我们……你有必要这……这样做吗？”
说完这些话，仿佛耗尽了柳清宁所有的力气，见林皓天看向她，柳清宁慌忙将目光转向他处，不敢与林皓天对视。
林皓天从柳清宁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但那恐惧并不是针对下方凄惨的场景，而是对他林皓天本人产生的恐惧。
从柳清宁的这番话语中，林皓天也能感受到柳清宁对自己的疏离。
看了看下方那些尸体，林皓天顿时就明白了柳清宁所思所想。
就很不开心。
而后，林皓天将这些年与柳清宁相处的点点滴滴迅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虽说双方没有明确确定实质性的关系，但却有双向奔赴的趋势。
但如今发生了这么一出，林皓天也在自己心中画出了一个问号。
虽说如此，但林皓天还是打算向对方解释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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