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十兄弟,鲁少东家,你们怎么才来啊。”
门房与鲁浔很是熟识,看起来也等了许久。
“哎!没想到竟是郑旺兄弟!这路途遥远,我等一刻未敢耽误才在天黑前赶过来,听传信人厉害,不知是个什么情况?我海门鲁家与贵府这些年一直亲善,今日这般确是为何?兄弟是西门员外身前近人,还请兄弟提点。”
话未说完,鲁十手在袖子里一抖,便将几钱碎银递到郑旺手里。
“兄弟这是做甚!你拿这东西,是想赚了我郑旺的名声不成!”
郑旺看了眼碎银子,立马退了回去,鲁十见此面色顿时难堪,不由僵在原地。
见此情景,鲁浔面挂谄笑,一把推开鲁十,手中一抖,一把抓住郑旺的手。
“哎呀,郑旺兄弟,你我是老相识啦!怎么今个见了便一点情义都不讲了呢。”
感觉手里的分量,郑旺不由迟疑了一下,想了想咬牙又推了回去。
“鲁少当家这是作甚,西门府自有规矩,可不兴这贪鄙行径!”
见这郑旺油盐不进,鲁浔脸色骤然一变,手中又是一抖,一把抓住想走的郑旺,靠上前去。
“郑兄弟真这般不讲情面?要知道,去岁年关,我海门村给贵府送的那十根炮制好鹿茸,不知怎的在陈家生药铺出现,那可是价值数十两的珍贵药材,我们兄弟可是什么都没说啊,郑兄弟。”
听到这话,郑旺脸色一变,连忙左右看看,小声怒道。
“鲁浔,你可莫要威胁我,你自己惹下祸事,却要牵连我不成。”
鲁浔听得此话,脸上笑容更甚。
“是不是祸事,要鲁某先听了才知道,劳烦郑旺兄弟透个话,帮帮我,也帮帮自己。”
鲁浔话说完,翻手将掌中之物按入郑旺缩入袖内的手中。
感受到手中之物的重量,再看了看鲁浔那恭敬笑脸上一双冷冷地眸子,喉咙一滚,又左右看了看四周无人,凑上身前。
“走蛟潮来,海门怕要倒翻潮。”
听了这句话,鲁浔瞳孔骤然扩大,手中抓地更紧。
“海在何处?门朝哪开?”
“你这匹夫蛮子,轻点!海在云深处,门朝天日正!”
云、海门、正,这几个词串联在一起,鲁浔脑海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名字!
海门宗宗主掌正天罡郑克爽!
难不成他发现了我的秘密?
鲁浔心如惊雷,可面色不变,手又抖了一下,复朝郑旺手里一按,便松手后退,脸上笑容愈发热情恭谨,稍一拱手,示意郑旺引路。
郑旺感觉手中之物又增分量,难看的脸色也好了几分,没好气的一甩袖子,转身引路,只是一路上袖子似乎太重,甩来甩去不住打他的屁股。
鲁浔一行三人目不斜视,跟着郑旺进了西门府,穿过庭院入了客厅,坐下来连杯茶都没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天色微暗。才听到一串脚步声自内堂传出。
只见当前一人年龄三十出头,身材高大魁梧,面容阴柔俊美,头戴金丝文士冠,着一身描金红罗服,腰缠镂空玉刻喜鹊带銙,端是奢华艳丽、俊秀非凡,正是西门员外。
而如今,本应是主人的西门员外却一脸谦谄,躬身引路,在其身后有一青年,看着二十出头,未到跟前便一身酒肉脂粉之气。
他怀里搂着一名衣着暴露的美艳女子,竟然是西门院外爱妾李瓶儿!而李瓶儿看向此人也是一脸魅笑,毫不在乎自家丈夫就在前面,不住扭动身躯配合着此人对自己的轻薄。
西门院外入得厅中时,抬头看了鲁浔一眼,随后眼神扫向屋内一眼,便复低下头去,笑着请身后之人坐到正堂高坐。
来者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坐在首位,抱着李瓶儿继续上下施为。
“你便是海门第一好汉?人称小子义的鲁浔鲁树仁?”
听到此人问话,鲁浔瞟了一眼西门员外所看之处,瞳孔一缩,立马抱拳作揖。
“小人如何当得海门第一好汉?简直折煞小人,若贵人找那海门偏村的山野村夫鲁浔,那便是小人了。”
“哦,就是你啊,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小人山野村夫,如何有幸能见过公子这般贵人,还请公子恕小人无知,示下身份,好叫小人能拜对真佛。”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好叫你知道,本公子,郑少杰,却与你同一个地方啊!”
听了这话,鲁浔浑身一震!随后忍不住再度斜了一眼方才西门员外瞟过之处。
只见那边一副博古架上,一座雪山玄豹玉雕,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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