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北高中的走廊浸在樱花甜香里,午后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在藏蓝色地砖上投下斑驳光影。樱木花道抱着新生手册走向操场时,校服袖口整齐卷至肘部,小臂肌肉线条在移动中若隐若现。穿越三年的灵魂让他在喧闹新生中透着沉稳,直到身后传来轻唤。
“那个……同学。”
一阵穿堂风卷起走廊尽头的樱花,粉白花瓣如细雪纷飞,在他与来人之间织成半透明帘幕。来人披散着及肩中长发,发尾微卷,身着湘北女款水手服——挺括的白色立领衬衫外罩藏蓝色短褂,领口粉色领结随动作轻晃,同色百褶裙下是线条干净的小腿,搭配白色长袜与黑色皮鞋。她怀里抱着一本篮球杂志,封面正是和光中学时期,樱木花道单手持球完成战斧扣篮的瞬间。
“你是樱木花道同学,对吗?”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尾音上扬时,脸颊从颧骨红到耳尖,“我是赤木晴子。”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杂志封面上那团耀眼的红头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校服左胸口袋露出半枚磨亮的篮球部徽章。
樱木礼貌点头,唇角勾起温和弧度:“你好,赤木同学。”他注意到她对自己国中时期的表现了如指掌:“和光中学的三连冠MVP……我看过你所有比赛,尤其是单场75分的决赛,我就在现场。”晴子语速加快,藏蓝色短褂随呼吸起伏,“还有那个超远logo三分绝杀,简直像漫画里才会出现!”
话音未落,走廊拐角传来高宫望的大嗓门:“花道!你跑哪儿去了?本大爷饿了!”樱木军团四人组吵吵嚷嚷涌来,高宫望见到晴子眼睛瞪圆:“哇哦!这位是……”水户洋平及时拉住他,对晴子礼貌点头:“抱歉,我们是樱木的朋友。”野间忠一郎推了推眼镜,暗自观察:晴子瞳孔放大频率异常,对樱木存在明显关注。
晴子被突然出现的几人弄得有些紧张,下意识攥紧杂志。樱木对军团使眼色,转向晴子:“赤木同学刚才说要带我去篮球部?”“啊,对!”晴子立刻回应,转身引路时发梢扫过樱木手臂,带来淡淡樱花香气,“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体育馆填申请表,现在学长们应该在训练。”
通往体育馆的路上种满樱花树,花瓣落在青石板上沙沙作响。晴子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确认:“樱木同学为什么选择湘北呢?以你的实力……”“因为湘北的红色队服,”樱木故意拖长语调,见她眼中闪过期待,续道,“和我的发色很搭呀。”晴子“噗嗤”笑出声,抬手捂嘴露出小虎牙:“其实……我很高兴你选湘北,这样就能在球场上看到你打球了。”
推开体育馆大门,一股地板蜡混合汗水的气味扑面而来。井上彩子扎着马尾走过来,目光落在樱木身上时眼睛一亮:“晴子,这位是……樱木花道?和光中学那个三连冠MVP?”她上下打量着193公分的樱木,“想入部的话先填申请表,不过体能测试会更严格。”
晴子连忙取来表格,樱木低头填写时,钢笔字沉稳有力。填到“位置意向”时,他毫不犹豫写下“大前锋”。“你的身高打大前锋?”晴子好奇。“速度和力量更重要,”樱木抬眸望向空旷球场,“我习惯在篮下制造威胁。”彩子抱臂点头,能感觉到他不同于普通新生的气场。
此时,体育馆侧门被推开,宫城良田叼着牙签晃进来说:“彩子,器材室的球都整理好了。”他看到樱木时挑了挑眉,对旁边跟着的木暮公延低声道:“和光那个红发怪物来了。”木木推了推眼镜,对樱木微笑:“欢迎加入湘北,樱木同学,球队很久没这么有活力了。”
晴子站在一旁,看着樱木与彩子交流,又看看宫城和木木的反应,百褶裙随心跳轻轻摆动。她再次抱紧怀中的杂志,封面上樱木的红发在室内光线下仿佛仍在燃烧——这个曾在国中赛场创造奇迹的少年,此刻正站在湘北的体育馆里,即将写下属于他的新篇章。樱花依旧飘落在窗外,而馆内的空气里,已经埋下了名为“期待”的种子,只待汗水浇灌,便会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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