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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好心办坏事的误会
"你确定这个位置安全吗？"
星幻压低声音，紧张地环顾四周。胡桃带她爬上了音乐教室上方的通风管道，透过一个隐蔽的网格窗，可以清晰地看到下方整个教室的布局。
"安啦~"胡桃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观察三个月了，从来没被发现过。他们每周二四放学后都会在这里练习，雷打不动。"
星幻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包里掏出小笔记本和笔，眼睛闪闪发光。自从听说空和魈有合奏练习后，她就一直期待能亲眼见证这一幕。
"他们一般练什么曲子？"她小声问道。
胡桃神秘地竖起一根手指："嘘——来了。"
教室门被轻轻推开，空抱着几本乐谱走了进来。他今天把金色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衬着白色衬衫显得格外温柔。他走到钢琴前坐下，修长的手指随意地在琴键上滑过，流出一串清脆的音符。
星幻赶紧在笔记本上写下：【空学长先到，穿白衬衫超级好看！随意弹琴的样子好优雅！】
门再次打开，魈走了进来。与平时的校服不同，他今天穿着深绿色的休闲装，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长盒。星幻激动地抓住胡桃的手臂——那肯定是装笛子的盒子！
魈走到空身边的钢琴旁，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空笑着说了什么，魈虽然表情不变，但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星幻看得目不转睛，笔尖在纸上快速移动：【魈学长带笛子来了！两人对视好有爱！距离不超过30厘米！】
胡桃捅了捅她的腰，递过来一副耳机："戴上，这个能听到下面的声音。"
星幻感激地接过耳机戴上，顿时清晰的对话声传入耳中：
"...上周那首练得怎么样了？"空的声音带着笑意。
"还行。"魈简短地回答，打开盒子取出一支银色的长笛，"你改的谱子有点难。"
空轻笑出声："对你来说哪有难的？上次比赛评委都说你吹得——"
"开始吧。"魈打断他，但语气并不严厉，反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窘迫。
星幻在笔记本上疯狂记录：【魈学长害羞了！空学长夸他时耳朵红了！啊啊啊！】
钢琴声率先响起，空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舞动，一段悠扬的旋律流淌而出。几小节后，魈的笛声加入，清澈的音色与钢琴完美融合。星幻屏住呼吸，这曲子温柔中带着淡淡的忧伤，像是诉说一个遥远的故事。
胡桃凑到她耳边："这是空自己写的曲子，叫《金鹏之梦》。"
星幻惊讶地睁大眼睛。金鹏？那不是魈的夜叉真身吗？空专门为魈写了曲子？这糖也太真了吧！
合奏持续了约十分钟，期间两人偶尔停下来讨论某个小节的处理，然后又继续。星幻注意到，每当魈的笛声稍有迟疑，空就会放慢钢琴的速度等他；而当空弹错音符时，魈会用一个特定的眼神示意，空立刻就能心领神会。
这种默契简直令人惊叹。星幻在笔记本上写道：【他们根本不需要语言交流！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这是什么神仙默契！】
曲子结束后，空转向魈，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这次比上周好多了！尤其是转调那里，你处理得太棒了！"
魈低头擦拭笛子，嘴角微微上扬："你的钢琴进步了。"
"真的？"空惊喜地问，"你听出来了？我最近确实在练指法..."
"左手第三小节，不再僵硬了。"魈点评道，语气是星幻从未听过的柔和。
空开心地笑了，那笑容灿烂得让星幻都觉得晃眼。她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空在魈面前的状态，与平时判若两人。更加放松，更加真实，也更加...耀眼。
而魈，那个对谁都冷若冰霜的魈，唯独对空展现出如此耐心和细致的一面。
这要不是爱情，星幻愿意生吃她的CP笔记本。
练习结束后，两人收拾乐器准备离开。星幻和胡桃也悄悄爬下通风管道，躲到走廊拐角处。
"怎么样？值回票价吧？"胡桃得意地问。
星幻拼命点头："太值了！他们简直...天造地设！"
"对吧对吧！"胡桃兴奋地手舞足蹈，"而且你知道吗？《金鹏之梦》是空根据魈的梦写的！魈经常做同一个梦，梦里他是守护璃月的夜叉..."
星幻瞪大眼睛。这设定...居然保留了游戏背景？在这个现代校园世界里？
正当她想追问更多细节时，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温迪老师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他今天穿着标志性的绿色外套，帽子上别着塞西莉亚花，怀里抱着一堆乐谱。
"没、没什么！"胡桃反应迅速，"我们刚参加完诗社活动！"
温迪眨眨眼："诗社今天不是改到明天了吗？"
糟糕，被抓现行了。星幻急中生智："我们...在找灵感！对，为了下周的文艺汇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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