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卿难得的困窘,脸红到了耳朵根,如果是冬天,估计脸烫的快冒烟了。
“快上来,困死了。”南姿往边上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床,背对着他躺下。
贺文卿扭捏了一下:“我,那个下去拿个睡衣。”
“别穿。”
贺文卿愣了?别穿?光着?
眼见她有些不耐烦了,贺文卿脱了鞋子衬衣,光膀子就躺进了被窝。
南姿感觉到身边的位置凹陷下去,几乎是本能的,往后靠了靠,背对着贺文卿躺进了贺文卿的怀里。
贺文卿有些紧张,虽然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但是,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他浑身肌肉绷的紧紧的,任由南姿拉着他的手臂,放在她的腰上。
“贺文卿。”
贺文卿:“嗯?”
南姿:“什么东西,好硬,硌得我不舒服。”
贺文卿嗓子快冒烟了,他浑身都硬着呢,怎么知道哪里硌着她了?
有些狼狈的咽了口唾沫:“可能,是,肌肉吧。”
南姿困意排山倒海的来,顺手往后一摸。
卧室里被关的只剩下一盏台灯,外面风雨欲来,贺文卿躺在大床上,美人在怀,敏感的不得了。
感受到她的手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的距离,贺文卿嗓子一紧。
带着些祈求,喊道:“南南!!”
南姿嗯了一声,闭着眼睛,手搭在他的皮带上一推,“裤子脱了,硌着我了。”
贺文卿闭了闭眼睛,摸着皮带扣解了。
脱个裤子的功夫,南姿已经沉沉睡过去了,贺文卿被挑逗的浑身的火,见她睡得安稳,懊恼的挠头。
她睡着了,眉头还皱成一团,贺文卿看了难过。
从她身后把她拥入怀,瘦削的脊背搂在怀里都硌手,贺文卿更心疼了。
南姿睡了个难得的好觉。
第二天,S市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下来了。
雨滴砸在地面上都泛水雾,贺文卿起了个大早,在厨房做饭。
南姿是被闹钟叫醒的,她下意识手往旁边一摸,那位置早就冰凉了。
昨晚洗过的头发,这会儿蓬松的炸毛了,温凉的发丝披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南姿难得的感觉浑身轻松。
去衣柜里找了身连体休闲衣穿上,又去洗漱完毕,才到饭厅坐下。
贺文卿早餐弄得简单,炒了两个小菜,还热了几个小馒头,熬了个白粥。
两人吃了饭,贺文卿送南姿去医院,他被南姿赶回去收拾房子。
贺文卿委屈:“我为什么不能去?”
南姿:“你以什么身份去?”
贺文卿:“你的追求者吧。”
南姿:“………”
两人一时间僵在那里,她对于贺文卿来找她这件事,属实很感动,但是,家里人这副模样,她在贺文卿面前总觉自卑。
如果他们真的到了见家长这一步,她面对贺文卿也只会觉得亏欠。
南父封建,当初见宴舟时就诸多刁难,回港城时,两人闹了近一个月的矛盾,最终还是南姿低头,哄了好久才和好。
因着这个原因,她特别害怕带人见家长,即使当初和宴舟在一起十年。
回家见家长,永远是南姿的噩梦。
一个爱摆架子的父亲,口口声声是为了你好,真是让人无力。
“我,还没准备好。”
贺文卿何其聪慧,怎么会猜不到她跟家里有些问题。
昨天晚上,她哭的那样可怜,他只在高铁上见过一次那样的她。
哭的人心碎。
他不为难她,看着南姿进了医院大门,一打方向盘回了小区里南姿的房子,又在手机上退了定了的酒店。
手术时间安排在7:30,南姿去的时候已经八点。
手术室外,南姿一眼看过去全是熟面孔,她笑的讽刺,做手术这会儿倒是知道来献孝心了。
她走到最角落的凳子里,坐下来,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南伊凑过来顶了顶她的胳膊,笑得一脸神秘:“姐,送你来那人,是谁?”
南姿装傻,一脸茫然:“什么人?”
舅妈笑的脸上开了花,南姿这丫头干别的不行,挑男人实在有一手,虽然宴舟分开了。
但是找了个新的富二代,肯定也捞不少,抱上这条大腿,她俩儿子这辈子,无后顾之忧咯。
“还装呢?南南,刚被送你来那人,我们在窗户这儿都看见了。”
她兴奋极了:“啧啧啧,有本事啊,来那车,得几百万吧?”
几百万啊,他们心中普通平民家,累死累活,不吃不喝,一辈子未必攒的下几百万吧。
南姿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打车打到的。”
舅妈撇了撇嘴,谁信啊,没见过谁开几百万的豪车出来跑车的。
人家都说越有钱的人越小气,果然没错。
南父今日也来了,跟南姿舅舅坐在一起,表妹问他知不知道南姿姐又恋爱的事儿。
南父一扬眉,阴阳怪气道:“咱是人家的谁呀?还能知道人家有没有对象,那我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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