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和我一夜情未了,今生再不相见,不如怀念,无怨无悔吗?”苏烟飞幽幽地说。
冷艳锯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苏烟飞,仿佛他刚刚说出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要知道,在此之前,还从未有哪个女生敢和冷艳锯谈论这样的话题,更别提说出如此直白而大胆的话语了。
在和苏烟飞聊天时,冷艳锯发现她的上衣的扣子没有扣好,而且有一粒扣子崩开了,波涛汹涌,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聊天时苏烟飞还做了很多肢体语言,让冷艳锯看到了他不该看的到的,诱发哮喘的,白白的丰满的灵魂。
为此,冷艳锯感到非常满意,质量很好做工精细,不穿更高兴。中午苏烟飞去食堂打来饭,两人一块吃饭,吃过饭苏烟飞说:“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一会吧。”
冷艳锯说:“我一点也没有感觉累,跟你在一起太惬意了,太长知识了,你如果再陪我一会,我感觉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苏烟飞说:“贫嘴,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几个小时过后,门开了。只见苏烟飞换了一身休闲衣,脸上一个甜甜的笑容,双手抱着一大束鲜花走进来。
看起来,有点点浪漫的气氛。再看到她身后斜背着的那个大玩具熊时,冷艳锯终于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鬼儿子,你笑个头?”苏烟飞颇感无奈地看看冷艳锯,进屋时顺便用脚踢上了门。
从冷艳锯身边走过时,冷艳锯的鼻孔间马上充满了一阵阵茉莉花的浓香。苏烟飞到屋子里放下手里的花和玩具,又回转过来,靠近笑得无力的冷艳锯,香气浓得简直化不开了。
在冷艳锯那大大的床上,苏烟飞看冷艳锯还不停的笑,“还笑呢,真搞不懂你笑什么?”
“哈哈……”
冷艳锯的笑声戛然而止,化作一声模糊的鼻音。苏烟飞的唇比他想象中更柔软,带着淡淡的薄荷糖味道和若有似无的唇膏甜香。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睫毛在暮色中轻颤,像是被惊扰的蝶翼。
坐怀不乱柳下惠,是雌性无能的表现。窗外梧桐的剪影在墙面上摇曳,叶片摩挲的沙沙声与两人交错的呼吸渐渐同频。
月光不知何时漫进房间,为苏烟飞的侧脸镀上银边。冷艳锯看见她睫毛投下的阴影在颧骨上颤动,像是停驻的凤尾蝶。
"等..."苏烟飞稍稍后仰,红唇与他的分开一线距离。这个动作让一缕发丝黏在了冷艳锯湿润的唇角,冷艳锯下意识用拇指去拂,却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薄汗的痕迹。
冷艳锯突然注意到他苏烟飞耳后有一颗小痣,藏在碎发深处,像是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坐标。
苏烟飞的轻笑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廓:"原来冷英雄也会紧张?"她的手指正抵在他胸前,透过作训服感受到那颗狂跳的心脏。
衣服下摆不知何时已经卷起,露出冷艳锯腰侧一道三公分长的伤疤——上周战术演练时被铁丝网刮的,现在结着深褐色的痂。
冷艳锯可能是刚才笑得太厉害,牙龈渗出的血恣情纵欲,莫名其妙的认知让他莫名其妙地亢奋。
苏烟飞的手滑进他作训服领口,指尖触到那些凹凸不平的旧伤。每一道疤痕都是他军旅生涯的注脚,此刻在她的触摸下悄然苏醒,像是沉睡的象形文字突然被敌军破译。
窗外传来夜训的号声,遥远的如同另一个世界。而他们被困在这个由呼吸、汗水和月光构筑的透明琥珀里,一动不如一静,一静不如一动。
当苏烟飞的膝盖无意间蹭到他大腿外侧的枪茧时,冷艳锯突然浑身僵住。这个在训练场上所向披靡的男人,此刻却被最柔软的触碰击溃了防线。
破防就在刹那间,溃兵何以笙箫默。他喉间溢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叹息,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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