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爽啊,真他娘的舒服。”冷艳锯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好久没像这样大睡了。
明亮的房间里,空调送出一阵阵暖风,一觉就让冷艳锯睡到了天亮。
透过漂亮的纱布窗帘,窗外的太阳可能都老高了。冷艳锯在松软的床上舒展着四肢,赖在床上不起。
丞相在梦中,冷艳锯也在梦中。迷迷糊糊被一阵喧闹吵醒,怎么没有听见起床号啊,掀开窗帘一瞧,就傻眼了。
就见一群老百姓敲锣打鼓朝冷艳锯走来,最要命的是后面那辆挂着彩带面包车,前面写着一个牌子,好像是“记者采访”的字样。
看着这阵势,冷艳锯那点可怜的睡意早丢到“爪洼国”去了,低头看看洁白的床单,这才明白自己是在医院里。
一名美丽的护士推开门走进来,看到冷艳锯醒了,朝着冷艳锯甜蜜的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说:“大英雄,你醒了,刚好前卫报的女记者急着要采访你呢。”
冷艳锯从窗户向外看,一辆军用吉普车停下来,车门一开,上面下来个娇小身材的女军官,旁若无人地走向冷艳锯的病房。
冷艳锯赶紧哧溜一下钻进被窝,眯着眼睛装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病房门一开,女军官眯着一双凤目,冲冷艳锯一个劲的乐,好像捡了个大元宝似的。
冷艳锯缓缓睁开眼睛,消毒水的气味立刻钻入鼻腔。白色的天花板在视线里晃动,像被风吹皱的水面。
"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好像是清水河畔听过的声音。
冷艳锯艰难地转过头,看见女军官穿着笔挺的军装,肩上的记者证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缕碎发从他的耳后滑落,垂在脸颊边。
"我这是..."冷艳锯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你昏迷三天了,我一直陪着你呢。"女军官放下手中的笔记本。
"我是苏烟飞,《人民军报》记者。你奋不顾身救的人就是我。我们报社听说了你的事迹,安排我来采访你这位大英雄。"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冷艳锯注意到苏烟飞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但右手食指上还留着墨水痕迹——看来是赶稿时不小心蹭上的。
"采访?"冷艳锯瞥见她胸前的记者证。
苏烟飞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对啊,我上次给你照相时告诉过你了啊。英雄事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总要有人记录宣传啊。"
苏烟飞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颜色,"不过在那之前..."她突然凑近,伸手拂去冷艳锯额前的碎发,"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冷艳锯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混着一丝硝烟的味道。
"为什么要不顾生命危险扑去救那位姑娘?"苏烟飞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明明知道有危险,难道是因为我长得漂亮..."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刘淮水拎着个水果篮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像是同时吞了只苍蝇和柠檬。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他干巴巴地说。
苏烟飞直起身,从容地理了理衣领:"正好,刘教官可以一起接受采访。"
冷艳锯看着阳光中飞舞的尘埃,突然觉得,活着真好。冷艳锯有点自豪地看着苏烟飞说:“以前我在你们刊物上发表过散文,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题目是雪,我的情人。”
苏烟飞笑笑说:“我来之前就知道了,没想到你一介书生,散文写得如此缠绵,还有如此英雄壮举,真的让人钦佩,这次采访你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冷艳锯笑了笑:“你爱咋写咋写,写这些东西,一分汗水,九分靠吹。你是行家,我信得过你。”
苏烟飞每一个细胞里都充满了文学,几句话过后两个人扯开正题,开始闲谈起了散文和诗歌,一见钟情毋庸置疑。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夜色如墨,训练场边的路灯在秋风中摇晃,投下摇曳的光晕。
冷艳锯倚在单杠架上,作训服袖口还带着未干的露水。这次关于《战争与和平》的长谈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苏烟飞突然话锋一转:
"你觉得军人该相信'战地玫瑰'还是'露水情缘'?"
"你说托尔斯泰笔下的娜塔莎..."冷艳锯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冷艳锯的手指无意识抚过战术腰带上的磨损痕迹——那是上次边境演习时被岩石刮的。隔墙有耳,调情需谨慎,远处哨兵换岗的脚步声像定时器般精确。
"战地医院里那些等着寄出的信,"苏烟飞的声音比夜雾还轻,"和酒吧里随手塞的房卡能一样吗?"
"枪要每天擦。"冷艳锯望向漆黑的天幕,那里有颗星星正穿过云层,"走火一次,可能赔上一辈子。"
冷硬的金属在夜风中微微震颤,像把未出鞘的军刀。训练场边缘,几朵野蔷薇在铁丝网上开得正艳,花瓣上还带着未干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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