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前,秦晔披散着半干的墨发,水汽氤氲间,衣襟微敞,露出一截修长的颈线。
池越执起玉梳,指尖穿过他的发丝,动作轻柔地梳开他的长发。
“陛下近日练的什么招式?”
池越的嗓音低哑,指腹若有似无地蹭过秦晔的后颈,滑向肌理紧实的肩背。
秦晔的骑射武艺都是顶好的,肌肉线条随着日日锤炼而越发分明,那些练武场上的功夫,倒真没白费。
秦晔从镜中瞥他一眼,唇角微勾:“怎么,想偷师?”
他故意向后靠了靠,肩背贴上池越的胸膛,“朕倒不介意亲自指点你。”
池越低笑,呼吸拂过他耳畔:“臣更想讨教些……别的。”
玉梳滑至发尾,池越的手却未停,顺着腰线缓缓抚下。
秦晔身形一僵,方才在这镜前的荒唐记忆翻涌而上。
他不由脸热,暗道自己实在意志太不坚定,被池越哄两句就找不着东南西北。
一不留神,天色都变暗了。
“放肆。”他一把扣住池越的手腕,却未用力推开,只从镜中睨他,“朕看你是恃宠而骄。”
池越顺势俯身,下颌抵在他肩头,湿热的吐息洒在颈侧:“臣分明是见陛下习武辛苦,想替您松泛筋骨。”
指尖按上他腰侧,若有若无的碰触,撩起人心底的暗火。
秦晔轻哼,忽然反手拽住他衣襟,将人拉至身前:“我是不是该给你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他拇指摩挲着池越的喉结,眸色幽深,声音低沉,“省得你总这般没规矩。”
池越闷哼一声,却笑着握住他的手腕:“陛下亲自教,臣自然……刻骨铭心。”
湿润的唇瓣贴近他指尖,“你我的关系,何需旁人认可?”
“明日陪我去见母亲。”秦晔突然发力将他按在妆台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池越仰头,眼底暗潮翻涌:“今夜就宿在这儿吧。”指尖划过帝王绷紧的腰线,“臣听凭陛下吩咐,可好?”
秦晔眸光一暗,俯身咬住他的唇。
他单手撑在镜前,另一只手扣住池越后颈,强势地将人压向自己。
散开的衣襟下,常年习武的腰腹线条紧实流畅,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池越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指尖贪恋地描摹着那道肌理。
秦晔眯起眼睛。
池越对他的渴慕从来不加掩饰,而在这等事情上,他向来乐意奉陪。
“去床上。”
……
铜镜映出翻覆的身影,断续语声淹没在更漏声里。
秦晔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这个角度能将池越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那双总是从容含笑的眸子此刻明亮灼人,像是燃着暗火,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紧绷的侧脸滑落。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脖颈和锁骨处泛着情动的红晕,喉结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滚动,连颈侧淡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难耐的渴望。
秦晔喜欢掌控着池越所有的欲望与反应,看着他的自制力在自己面前寸寸瓦解。
他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池越汗湿的胸膛,感受他骤然绷紧的肌肉和压抑的喘息。
“陛下.....”池越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底暗潮翻涌,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水。
他伸手握住秦晔的腰,掌心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人烫伤,……像是要将方才的折磨加倍讨回。
可秦晔偏不让他如愿,再次按住他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急什么?不是说了听我吩咐?”
尾音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池越因高热而泛红的耳尖,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的人猛地一颤。
池越停在失控边缘,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你就折磨我吧。”
秦晔低笑出声,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在池越的眸光中,终于纵容自己一同坠入汹涌的潮水之中。
……习武之人,腰力确实不俗。
池越吻去他额间汗珠,与他十指相扣。“臣很贪心... .想要陛下的所有。”
烛火摇曳,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秦晔的发尾,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懒意:“明日见了你母亲,恐怕又要提立嗣之事。”
秦晔半阖着眼,闻言轻哼一声:“尽管提,不理便是。”
他指尖在池越心口停留片刻,“想那么多作甚?朕会解决。”
池越握住他作乱的手指,低笑:“臣这不是怕陛下操劳过度?”
秦晔睨他一眼,“你少折腾我几回,朕自然不会累着。”
池越眸色微暗,掌心抚上他劲瘦的腰侧:“陛下正值盛年,他们急什么?”
“储君乃国本。”秦晔语气淡了些,指尖描摹池越的眉骨,“宗室那几个老狐狸,早把自家子侄往朕跟前塞了。”
池越收紧手臂,将人按进怀里:“陛下属意谁?”
秦晔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猜?”
池越翻身将他压下,眸光灼灼:“臣猜……陛下一个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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