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运协会贵宾休息厅 ,又一次闭门会议。
“各位。”池越微笑着将文件夹轻放在会议桌上,“科西嘉刚更新了竞标条款。
他翻到最后一页,指尖点住新增的红色条款:
「中标方需协助清理X-12区海底沉积物」
徐清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吊灯光芒:“池总反应真快。”
“比不上徐总。”池越从容回答,“毕竟今早贵司的声呐船已经在那片海域画了三个圈了。”
贺临的目光投向徐清,微微蹙眉,暗自猜度着这是徐清的私人行动,还是得到了徐毅的授意?
徐清垂眸看了眼屏幕,忽然轻笑:“池总不如问问秦总,海科智能的捕捞船昨晚为什么挂着科研牌照出现在禁渔区?”
秦晔面不改色:“徐总连国际海洋研究所的科考项目都要过问?”
玻璃幕墙外,一艘漆着海科工程船正缓缓驶过甲板上的机械臂泛着冷光。
竞标当日 | 科西嘉总部大厦休息区。
“您的咖啡。”服务生放下托盘。
池越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将面前上错的美式换到秦晔面前,拿过自己要的那杯拿铁。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这个口味?”秦晔低声道。
池越搅动着咖啡:“你刚才皱眉了。”
十米外的餐台上,贺临眯眼注视着这一幕。
徐清手中的银叉突然在瓷盘上刮出刺耳声响。
池越闻声看去,徐清今日带了一块经典款的积家腕表,表盘略有使用痕迹,玻璃却很新,似乎是更换过。
“抱歉。”徐清推了推眼镜,“手滑。”
秦氏打算走技术合作路线,徐氏父子意见不合,今天只来走个过场,最终科西嘉航运还是落到了贺氏集团手中。
当科西嘉董事长宣布贺氏集团中标时,池越正在走神,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程度上的围标和陪标呢?
也许可以申请中标无效,把屋子里的人都以围标串标罪送进去。
他又喝了一口咖啡,收起了这个无聊的想法。
秦晔在掌声中侧头对他耳语:“去不去X-12区看看?”
“下次一定。”
回程路上,池越坐在贺临的副驾驶,指尖轻敲着车窗,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密集如鼓点。
“你确定徐毅会这么沉不住气?”贺临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调低车载音响的音量。
“同样的事情。”池越看了眼后视镜,一辆黑色越野车已经跟了他们三个路口,“他已经是第三次干了。”
话音刚落,那辆车突然加速,猛地从侧面撞了上来——
“砰——!”
贺临猛打方向盘,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身擦着护栏滑出十几米,最终在路面边缘堪堪停住。
撞击让安全气囊爆开的瞬间,池越护住后颈,他的额头撞在车窗上,一丝血液顺着眉骨滑下。
他抬手抹去,眼神冷静得可怕:“……果然。”
贺临的指节攥得发白,警笛声响起,缀在后方的保镖和警车都围了上来。
池越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他下车走到路边,雨水混着血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砸在屏幕上。
是秦晔。
“喂。”他声音很轻,但异常清晰。
电话那头,秦晔的声线带着罕见地紧绷:“你受伤了?”
池越顿了顿:“小伤。”
“贺临身边很危险。”他刚收到消息就立刻联系了池越,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到我这来。”秦晔的呼吸声从听筒传来,带着一丝气恼,“现在。”
池越看着远处贺临的背影,轻笑了一声:“还不到时候。”
秦晔沉默了两秒,再开口时,语气软了几分:“……我会担心。”
池越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放心,就快了。”
电话挂断,他抬头,发现贺临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谁?”贺临问。
“秦晔。”池越收起手机。
次日上午。
徐毅将茶杯重重砸在会议桌上,滚烫的茶水溅在晨间财经报纸的头条上——「徐氏董事长疑似陷入谋杀案,股价开盘暴跌12%」。
“想办法把热搜撤了!让那些媒体都闭上嘴!”他怒视着战战兢兢的CFO。
财务总监擦着冷汗:“贺氏和秦氏也打点过了,他们……”
徐毅猛地转向落地窗,儿子徐清正站在窗前,平静地注视着楼下抗议的股民们。
他的金丝眼镜反射着晨光,看不清眼神。
贺临的特助将平板递到他面前:"徐氏B-4工厂的污染数据已经匿名发给七家媒体,环保署的人半小时后到现场。"
“太慢。”贺临划动屏幕,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把去年他们违规处理的制药废料照片一起放出去——记得打上'儿童血癌高发区'的水印。”
半小时后,徐氏股价二次跳水,直接触发熔断机制。
下午,海科智能战略室。
池越指尖划过实时股价走势图:“徐氏市值已经蒸发40%,但他们的核心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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